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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一定争取让小美开口。”
校长很乐意地答应了我们的要求,夜里八点多一点就把玲珑安排进女生宿舍。玲珑不负厚望,利用这一晚上的时间说服了小美,得知发生再小美身上的一系列恐怖经历。别人只是偶然间看见了这只女鬼,小美却是被这只鬼死死地纠缠住了。好几次夜里,她独自在自习室里复习时,都遇见了很惊悚的事。
阳光绽露,却融不掉人心头的寒意。
法医室里玲珑有声有色地形容着,小冷一双秀美紧紧连在了一起。
“姐你别那种眼神行吗?她是这么和我说的!”
小冷把目光转开,“应该给她做个精神鉴定。”
我一猜小冷就会这么说,所有无法解释的现象最后的落款都是“精神病”这三个字。
玲珑说,“韩强也看见了。”
小冷扫了我一眼,“他低血糖,出现幻觉了。”
小冷句句都有科学依据,我没有辩解,不想自己被人当成神棍。所以我只是在心里想想,如果真的是幻觉,为什么我和她们看到了相同的景象?难不成神经病也会传染?矛盾的是我也不相信鬼的存在,思前想后,有了一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就是在这个鬼字上加一个双引号。
“今天晚上再去一次。”
玲珑问我,“去干嘛?”
我言简意赅地回了两个字,抓鬼。
小美不是说她在自习室里自习的时候遇见了鬼吗?那就让剧情再重演一次,好见识见识这只“鬼”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还不等我们有任何的动作,学校里面就传来了一个噩耗——小美死了。
这个消息一经传开,全局上下都炸了锅。就连县委班子都乱成一锅粥,一日之内召开了两次紧急会议。县城最好的一间中学频繁发生命案,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含糊过去。市里面多次致电县委,市公安局成立专案班组,全权负责侦破工作。
我们就从主动变为被动,从主要变成次要。
下午三点。
县委书记亲临公安局,毫不留情地把局长臭骂一顿,要求县公安局全力配合市专案组的工作。所谓的专案组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个经验和阅历十分丰富的老法医,另外两人分别是市公安局刑事侦查大队的一把手和市高检刑侦监督科的科长。
看到他们时我不由得火冒三丈,为避免尴尬阮红匆匆回避。
我表情异样,陈思就问我怎么看上去怪怪的?
“刚才和你握手的那个人,你要记住他。”
陈思问,“你说市里来的萧队?”
“他是你的情敌。”
“情敌?我的情敌不是你吗?”
我提醒陈思,“上次我就是栽倒他的手里,别去揭伤疤,你只要记着他是个危险人物就行了。”
9,一个搅局者()
小美的死法很诡异。
人跪在肮脏的卫生间地面上,呈叩拜姿势,颈骨被扭断,脸一百八十度翻转到脑后,恐怖至极。我和小冷以旁观者的身份观摩尸检,市里来的那位老法医信心满满地走进现场,看到尸体后却吓得脸色苍白,颤抖着手拿出手绢,频繁地擦着额上的惊汗,嘴里一直念叨着太诡异,太诡异了。
这种将人头拧了半圈的杀人手法的确骇人听闻,至少在历来的案件种没有出现过。尤其是死者一直大长着眼睛和嘴巴,保持着受惊后一秒,与死亡前一秒的表情。这说明她在看到某些恐怖场景的一刹那,被瞬间拧断了头颅。
“老师,用不用我帮忙?”
同样都是副主任法医,小冷表现得十分谦让。但这个老法医似乎很不领情,或许是觉得县里的法医档次不够,故而拒绝了小冷的好意。并且他固执地上了卫生间的门,选择自己与尸体独处,像是在炫技一样想凭一己之力完成尸检。
我和小冷一言未发,守在门口静观其变。
但我们心知肚明,老法医太过自信。县的等级和市的确有很大区别,但这不是区别法医鉴定人优劣的一个标准。他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秀水县的案件发生率远高于包括市区在内的所有周边城市,频繁的解剖工作和复杂离奇的案情才是衡量法医好坏的有效标准。虽然来县里只有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但所遇到的案子远比市里更变态,更震撼,更复杂。小冷只是年纪轻而已,她的经验和阅历可不比这个工作十几年的老法医差,所以我才说她很谦让。
老法医走出现场时表情木讷,就像丢了魂似的,任人怎么叫唤他都不回应,就这样一头撞开人群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我和小冷相视一眼,谁都没说什么。
回到局里就听说老法医“退出”的消息,因为什么他也没说,就寥寥草草地收拾东西走了。有一句话说得好,人在河边不走,哪有不湿鞋。我们做法医的,长年和尸体打交道,难免会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而像他这种阅尸无数的老字辈,也一定有过令自己难忘的经历。或许他也是从中看出这个不是个简单的案子,便打了退堂鼓。
当刻,局长就把我和小冷叫到办公室,向我们了解情况。
当时萧风和高检的那位科长也在场,就像是在兴师问罪一样,一副居高临下,冷若冰霜的模样。我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小冷更是不卑不亢,斜起眼睛打量了一眼萧风,并没有什么好感,便直摇头一笑,问,“你们的意思是和我们有关喽?”
“冷静,怎么讲话呢?”局长就像个狗奴才一样陪着笑脸,一点骨气都没有,“你们二位别介意,她性子直,没恶意。”
萧风冷着脸,“听说你们这新来了个女警?这人我得带走。”
我一笑,“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不等萧风有所表现,那个高检的科长先急了,“这说谁呢?谁是狐狸?”
我不冷不淡地扫了他一眼,“说你了么?你急什么?”
他很生气,“太不像话了!”
小冷暗中示意了我一下,让我忍一忍,起码也要顾及一下咱局长的面子。故而我没再说一句话,萧风表现得十分老练,稳如泰山地站在那里,毫不介意我的冷嘲热讽。局长尴尬地笑了两下,开始打圆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就让我门先回避一下。
不等我们走,萧风冷冰冰地说了句,“该走的是我们。”
说完,他们就闷闷不乐地走了。
关上门。局长没好气地看着我们俩,但又不忍心训责我们,就坐在那里唉声叹气。我用手抓了抓脑门,走到跟前,“我一时没忍住,回头我就写检讨。”
“算了。”
他一摆手,又说,“你们心里不痛快我知道,我和你们一样这里也不舒服,可不管大小人家都是个官,心里再不痛快面子也得过得去。”
小冷说,“我们法医室会权利配合他们工作的。”
“今天叫你们过来没别的事儿,就是和你们说一声,市里那个法医走了,如果上面派不下来人,你们两个要补上去。”
小冷点头,“没问题。”
离开局长办公室后我们便回了法医室,小美的遗体已经被运回局里,就放在冷冰冰的解剖台上。我们不在的时候,玲珑就已经对尸斑,尸僵等尸表信息进行拍照,记录。当她以为会得到师父夸奖的时候,迎来的却是一句冷冰冰的告诫。
“离尸体远点!”
玲珑便问,“怎么了?”
小冷没有回答,冷若冰霜。我走到玲珑旁边,告诉她,这个时候一定要分清楚主次。她眉眼舒展,问我自己是不是越权了?所以师父才不高兴的。我摇头,小冷可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主要主动权不在我们手里,什么时候验尸,用谁,我们说的不算。如果这个时候不声不响地做了解剖,不但不会得到嘉奖,反而会弄一身不是。
玲珑哦了一声,“原来师父是为了我好。”
没过多久陈思也出现在法医室里,因为失去了主动权我们也变得悠闲了许多。但我告诉陈思,别人可以悠闲唯独他不可以。因为稍有放纵,他和阮红可能就真的有份无缘了。陈思眼一眯,问我什么意思。我反问他,还记不记得那天我说的话?
“什么话?”
我把他拉到一边,“罪是会上瘾的对吧?萧风为了阮红不择手段一次,就很可能会有对二次,我不想同样的悲剧再你身上重演。”
陈思心情一下就不好了,“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问,“你不会那么在乎一个人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