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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婆淡淡回了句,“进来吧。”
我和陈着跟着小神婆进了一间挂满铃铛,放满泥偶和蜡烛的房子里,在一张点着香烛的六角桌前坐下,桌面上正燃烧的一根香使得房间浓香四溢,却让我十分恶心。
陈着借故离开,“你们两个聊,我出去转转。”
他走以后我象征性地和小神婆做了一个道歉,“之前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请你原谅。”
小神婆望了一眼已经走远的陈着,转回目光问我,“你来就是想说这些的么,如果是那么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可以离开了。”
尴尬,十分的尴尬。
犹豫了很长时间,我终于开口道明来意,“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小神婆身子一怔,强装镇定,“昨天在江边。”
“我觉得你和一个人很像,你敢不敢摘下纱巾让我看看你的脸?”
“你以为你是谁?”
我转开话题,“他们都叫你小神婆,说你很神,那你能不能帮我算算?”
“你想算什么?”
我如实回答,“我解剖了一具冥婚用的尸体,没多久就收到死者发来的短信,而就在昨天夜里死去的人居然出现在我面前,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小神婆点了六角上的蜡烛,幽幽开口,“生人以此告慰逝者,逝者用以抚慰生人,若毁其尸,必遭生人恨,死人怨。”
“你撒谎。”
我趁机撕扯掉小神婆脸上的纱巾,因为我认为隐藏在纱巾下面的不止是一张美丽面孔,更是一场阴谋。
可当纱落地时我看到的却是一脸令人心痛的老疤
小神婆慌张地重新戴上纱巾,随后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大耳光,眼珠里翻滚的泪花让她看上去更令人心疼。
“你得寸进尺。”
“我”
我无言以对,十分愧疚。
“滚啊”
不到片刻,我就滚了。
站在门口的陈着看着我的脸十分吃惊,不可能看不出来这是女人的杰作,但为了给我面子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路上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实话,向陈着道歉,我一时好奇掀了小神婆的脸,然后被狠狠打了一耳光。
他一边开车一边扫着我,笑了笑,“她呢皮肤好,眼睛漂亮,五官样样都好,那么美的姑娘哪个男人不想看一眼,没事,我能理解!”
闻言,愕然。
要说漂亮我不否认,但说到皮肤好
所以我很想问问陈着,他说的和我看的是一个人吗?
6,梳理()
局里。
一个新的消息传入耳朵。
在命案现场附近的一条马路上,发现了死者的另外一只鞋子以及一少部分化妆品和一个空的手提包,可以证明逃亡起点就是这条马路。
冷静抖动着长睫毛,低视着办公桌上血淋淋的现场相片,“死者去哪干嘛?”
我做着判断,“刚才和陈着回来的时候经过一片荒野,我就在想死者有没有可能是乘坐出租车经过那里,遇到不测。”
冷静想了想,疑问,“为什么不是私家车?”
绝对不会。
如果是私家车几名嫌疑人的目的一定十分明确,就是将受害人带到偏僻地点实施杀害,心理上是有足够充分准备的,应该不会让瘦小的被害人轻易逃走。但出租车就不同了,随机作案没有前期准备,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再说车上除了受害人还有出租车司机,他们人想杀人并不那么简单,从现场情况看也符合这种逻辑。
“在出租车司机与嫌疑人缠斗时受害人逃走,脸上的徒手伤以及一部分钝器伤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留下来的。”我换了口气后继续补充,“没有找到证明死者身体的物品,没有财物遗留,现场脚印凌乱,八成是抢劫,从这点看更不可能是私家车。”
“那这个出租车司机为什么没来报案?”
“你觉得他可能还活着么。”我分析着,“如果我是劫匪一定先杀出租车司机,因为他有车,劫财也是行凶的主要目的,可这个女孩就只有一双腿,又跑丢了一只鞋,我绝对不会傻到先去追她。”
冷静点头,同意。
“我让斟酌去查一查出租车公司。”
这时陈着走进来,把一份失踪报告丢在办公桌上,“早上的时候就接到了两起失踪报案,一男一女,女的是个回家探亲的大学生,男的是咱们县里的出租车司机,人和车一起没了。”
冷静看着我,“八九不离十了。”
“小冷你联系死者家属让他们过来认尸,我去找这个出租车司机。”
陈着吩咐着,小冷点头。
我补充了一点,“我建议你们联系交管部门,尽快找出失窃出租车的动向,一旦车俩脱手人就不好抓了。”
下午。
阳光慵懒得像是一只熟睡的猫咪,惬意地趴在城市上方。法医室里二十四小时不见阳光,所以我更喜欢出去走走。
刚一出局大门就看到背着一款老式牛皮包,穿着破破烂烂像是逃难过来的岳玲珑。
“你在这儿干嘛?”我问她。
“找你啊。”岳玲珑揉着肚皮,“我饿了。”
“你不会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吧?!”
岳玲珑十分尴尬,“上午手痒痒就去玩了两把”
活该不管。
岳玲珑委屈地抓着我的衣服不撒手,相当虚伪,“你不会真不管我吧,我饿死倒是不怕就怕你会心疼。”
“咱俩认识到现在都不足四十八小时,我这人没那么滥情。”
她狠狠翻了白眼,低声说,“我怀孕了。”
“跟我有毛关系?”
“昨天晚上我们住在一起了。”
“我一直睡地上而且全程穿着衣服,再说一天你就怀孕哪吒啊?”
他楚楚可怜地望着我,眼泪啪啦啪啦往下坠。
“我不怨恨你,因为我能理解你,你不用管我,只是可怜了苦命的宝宝,才第一天就要饿肚子。”
我跪地求饶,“你还是回萧风身边吧,放过我吧”
她假模假样地拍着我的肩,“别为我伤心,坚强。”
“想吃什么随便选,求你别折磨我了。”
岳玲珑挥去脸上的泪和一切虚伪妆扮,“早知这样何必当初,不知浪费了我多少的眼泪,一会得多吃点好的把它补回来。”
估计这回我肯定要血本无归。
可口口声声说要吃好的,转悠了半天居然决定去吃25元一位的自助餐?仅仅半个钟头就把老板吃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倒搭25元求岳玲珑放过。
离开时岳玲珑又成功打包了一份双人餐,还得意洋洋地说自己是居家过日子的一把好手,谁能娶到她是百辈子修来的福分。
“只花你五十晚饭都帮你解决了,怎么样,只赚不赔吧?”
我竖起大拇指,佩服得五体投地。
路上。
我问起岳玲珑,是否了解这个小神婆。
“你不会对人家感兴趣吗?”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我和说我解剖的尸体来找过我。”一边走我一边看着岳玲珑,“我解剖了一具冥婚用的女尸,之后就接连发生诡异的事,我总觉得是有人在背后捣鬼,这个小神婆的眼睛和我解剖的女尸很像,虽然她的脸上有疤,可我还是觉得有问题。”
“你见过小神婆的脸?有疤?”
我点头。
“你意思是你解剖的尸体是小神婆?那小神婆是人还是鬼?”
“我是说她很像,没有说她一定就是。”
我停下来望着岳玲珑,问她能不能帮我盯着点这个小神婆。
岳玲珑乖巧点头,“我是你线人,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过你得给我经费。”
看着岳玲珑伸出我小手,我问她要多少。
她毫不客气,“两千吧。”
“你打劫啊?”
“干不干你自己决定。”
我只能妥协,“我身上就只带了五百,剩下的等有了再给你。”
岳玲珑将钱抢到手里,把打包的自助餐往我身上一推,扬长而去。
我再后面大喊,“喂,别拿着我给你的钱去赌博”
“知道了”
回到局里没多久陈着那头就有了消息。
因为冷静要辅导实习生,所以我拎着行李箱单独出可现场。
这一次距离十分选,即便全速前进也用了少有四十分钟时间。现场在一座铁轨桥下面,尸体用粗抹布紧紧套着,有少于血迹从内向外透出。
陈着说,“是用航拍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