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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到这里就没了。
孙局长走过来,看着日记本,“动机很明确,案子结了。”
后半夜一点。
守在县医院的人打来电话,说张大海在接受治疗时跑了。
跑了?
孙局长很吃惊,人中了毒,怎么还有力气跑?他们却说张大海就不是中毒,而是颅脑后天损伤造成的癫痫症。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的确是癫痫病的典型症状,也很容易被误认为是中毒。
放下电话,孙局长说,小心点吧,人跑了。
我点头,说自己都听到了。
他拍了拍我,“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了,你去休息吧,我也不好意思再这么折腾你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倒是真有些疲惫,就点头应了。
回到住处,顿时暖和了不少。
正准备睡觉时却发现玲珑不在炕上,四下寻找也没有找到人。
一个荒山小村,而且是深更半夜,她能去哪?
我打了玲珑的电话,立马就听到手机铃声,才发现她的电话被留在房间里,便有些担心,就到外面去找可好几圈。
二十分钟后。
我很意外地在村头遇见了小冷,她说不放心我们,就让陈思带着她来看看。
“你们来了正好,帮我找人。”
小冷拉我一下,又向我身旁望了望,“找人?玲珑呢?”
我很内疚,“说的就是玲珑。”
小冷急忙问,“什么时候的事?”
“二十几分钟前发现人不见了,具体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
她一急,训我,“你还能干点什么?”
我理亏,一点脾气都没有。
这时。
孙局长慌慌张张地从远处跑来,一夜之间似乎苍老了许多,很憔悴,很疲惫。
我走上前,问他,发生什么事儿了?
孙局长说,有人看见张大海回到村子里,却一直没有找到人,所以怀疑他藏进了蛇女洞,他正准备过去看看。
回到村子里?
张大海走投无路,会不会把玲珑抓去做了人质?
越想就越担心,也容不得思考。
我让陈思继续帮我在村子里找找,自己追在孙局长的身后。小冷也紧跟过来,不一会的功夫,我们就到了蛇女洞前面。
守在门口的两名干警也是精疲力尽,坐在洞前不远处的大石头上休息。看到我们来就立马站了起来,前前后后,粗简地描述了一下现场的情况。
孙局立马问,“傻站在这干什么呢?进去抓人啊?”
他们面面相觑,“里面太黑了”
“废物!”
“局长局长,我们还不是为了安全考虑,等人都到齐了再进入也行嘛,就这一个洞口,总得有人守着不是?再说张大海也跑不掉。”
“来不及了!”
我从他们那里借来手电筒,不假思索地走进蛇洞里。小冷担心我一个人应付不来,就跟着我一起走进深黑的洞子里。
她毕竟是个女孩子,我不想她跟着一起冒险。
“你去干嘛?”
她言之凿凿,“当然是找我徒弟。”
“人在不在里面还不一定!”
她一脸冰冷,“你找你的,我找我的。”
小冷就这副犟脾气,说不听,只好任着她的性子。
蛇女洞很深,越有越阴暗,也越潮湿。里面弥漫着一股化学气味,小冷用力闻了闻,就说是磷粉的气味,这洞里可能有个磷矿。
“把口罩戴上,磷粉有毒。”
“嗯。”
我接过来,戴上。
十几分钟后,我们就像是在原地踏步一样,走不到头。小冷攥着手电筒,向里面照了照,又唤了两声,“连个回音都没有,这么深的洞,到底通哪儿啊?”
“别动!”
我失声低吼,“前面,好像有个什么东西!”
小冷皱眉,“哪?”
“就在你左面,看到了么,好像是个人?”
小冷歪着头看去,“可我怎么觉得像是一只蛇?”
仔细看去,嚯,吓了一跳。
我脱口而出,是蛇女
9,蛇女洞诡异壁画()
鼓起勇气走近前一看,压根就不是什么活物,而是立在山洞中央的一块“碑”,正确来讲是洞体滑落形成的一个天然屏障,因为表面平滑看起来就像是一块石碑。
我们看到的“蛇女”不过是这石碑上的一幅画。
从暗淡的色泽上看时间久远,对于画我们不甚了解,但估摸着也有个七八年之久。
小冷轻敲着自己的胸脯,以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
“这真的有蛇女么?”
向来冷静的她居然问出这么不严谨的问题,我一下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了。
从信仰科学的角度我会毫不犹豫地告诉她,没有。任何鬼神之说的背后必然有合理的科学依据。但想起张大海潦草却很生动的日记时,我心中的这块信仰基石也开始摇摆不定,所以我选择避而不答。
“你看这画,够栩栩如生的,又神秘又美貌。”
张大海日记上说,他曾和蛇女在山洞里共度良宵,的确是够香艳的。
小冷走近前,审视,“你看她的侧脸是不是很熟悉?”
闻言,我把距离拉的更近,脸恨不得贴到石碑上,“没觉得啊?”
小冷把我拉到一个较远的位置上,“这回你再看!”
视线拉开,画中蛇女的面孔清楚了几分,这么一瞅还真有些熟悉。
过了一阵,她一语道破,“像不像玲珑?”
这张脸看着的确是很熟悉,但我从来没往玲珑身上想,所以听到这样一种荒诞的猜测时不免有些吃惊,更抵触。于是我笑笑,怎么可能是玲珑?
“我说的是像,没说她是!”
“纯粹巧合!”
我十分不愿把玲珑和蛇女联想在一起,果断拒绝任何猜想。可小冷接下来的分析又让我无法回避,人也跟着陷入混乱之中。她说的一点都没有错,玲珑小时候就住在这附近,而且她还说自己见过蛇女,这当中难保有没有什么渊源!
过了一会,小冷让我再仔细看看,说她们不只是像,而是一摸一样。
故而。
我又定睛观望,果不其然。
那感觉就好像玲珑被锁在了石头里面,双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长蛇尾
我故意转开话题,“咱们还是先找人吧!”
小冷点头,“嗯。”
绕过这块巨型石碑我们又向前走了约有一百米,一个占地足有几千平方米的矿坑进入了视野。那股磷粉的臭味随之浓烈起来。小冷说,磷粉本身没有气味,如果闻到了,说明这里不仅磷矿多,而且含量很高。并且,磷粉可通过土壤,空气转换成其它化学气体,使氧的含量大幅度降低,而我闻到的臭味是氨气和沼气。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上不来气。”
“在这种地方不能逗留太久,你明白吧?”
我点头。
因为空气里氧气稀薄,并含有有毒有害气体,久了会出现缺氧以及中毒性综合症,甚至是幻觉和嗜睡,严重了也会对大脑造成不可逆的影响,小冷的意思是抓紧时间找人。
“去哪边看看。”
我们两人一前一后绕着矿坑边缘行走,发现这地方大洞挨着小洞,密密麻麻,一下就犯了难。
“我们就两个人,这里十几个洞,怎么找?”
我也一筹莫展。
这个洞内矿场很大,至少有百米高,占地几千平方。我们能看到的是这是几个洞,看不到的指不定还得有多少。冒冒失失进入山洞,还能不能走得回来无法保证,所以我劝小冷原路返回,别跟着我一起冒险。
“你是不是铁了心了!?万一玲珑不在这里呢?”
“万一她在呢?”
“可这十几个洞口去哪找?”
“就是有百分之一的机会我也得去。”
小冷望着我,“看出来了,你是真在乎她啊!”
“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回去吧行吗?”
我的语气很冷硬,颇有些无情无义。但我是实话实说,于公于私,这件事都跟她没有一点关系,我不想让一个毫无干系跟着我一起冒险。可小冷死活不挪步,像是做好跟我一起赴死的准备,不肯后退。
“谁说跟我没关系?”她理直气壮,慷慨陈词,“不管到什么时候,她都是我徒弟!”
“我不跟你犟!反正你走!”
“你以为你谁啊?腿长在我身上,你管得着吗!”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