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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直接躺倒在光板床上,想休息一会儿。
脑子里迷迷糊糊地一直在想孙源的话和这张床的玄机,考虑要不要直接扔了了事。
看到韩个个在我身边躺下来,我本来想站起来的,可是觉得身体特别软绵,用不上一点力,也就躺着没动,只用眼睛看她一眼。
韩个个也正侧着头看我,眼含秋水,面若桃花,敞开的领口处一大片雪白晃的我眼晕,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把手抬了起来,直接放在她的腿上。
其实脑子现在还有一点理性,知道这事现在很诡异,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感觉身体的每一个部件都不是自己的。从韩个个的眼神里看,我觉得她也未必清醒,只是现在我们无法停止手上的动作。
正着急的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时,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想起身去看看,但是勉强抬了几次身子,硬是起不来。
一盆凉水“哗”一下泼了我一身,人也瞬间清醒,跳起来就看到孙源的眼睛正色迷迷地看着还躺在床上胸前已经露一大片的韩个个身上。
我一边给韩个个拉衣服盖上,一边挡在她面前问孙源:“你来干什么?”
孙源斜了我一眼说:“我不来,你们两个就死了,看到没,刚才凶险吗?是不是都被色欲冲晕了头了,正想着爽歪歪,根本忘了命的事了?”
被他抢白我一句话也说不出,但是想到刚才的事,还是心有余悸,只是碍于孙源太特么恶心,所以脸色也没好看地说:“你要是想说,就告诉我这事怎么解决,你要是不想说就赶紧的,哪儿远去哪儿,别在我面前晃悠,我们的生死你也不用操心。”
孙源嘴角抽搐了一下,狠着声音说:“你当我爱管你们,还真到自己当成二五六的一盘菜了,香是吧?不是有人求我,我才懒得搭理你们呢,简直是不知好歹。”
我问他:“谁求你了?”
孙源又横了我一眼,恶狠狠地说:“怎么着,要去谢恩吗,你先谢我吧。”
大爷的,跟这货说话真费劲,真不想搭理丫的。
没想到我只是在心里想想,孙源却直接说了出来:“跟你们这帮凡人说话真几八费劲,说半天都听不懂,这大热天的,孙爷过来是救你们命的,知道吗?不想死的就快起来,这床要不得了,趁现在中午拿到外面没人的地方烧了去。”
我心疼地看了一眼那架崭新的大床,又看了看床上的韩个个,还没来得及说话,孙源又开始逼逼的了:“只让你烧床,没让你把人也一起烧了,看你那什么表情,跟生离死别似的。”
我严重怀疑这货今天来的时候是吃了枪药,脾气说爆就爆,已经失去最开始装出来的高冷。
孙源看我一直没动,已经急的跳脚,看了一眼手机的上时间,一把上去把韩个个拉起来说:“怎么贪上你们这两逗逼,这时间马上过了,我怎么就说不明白了。”
说着就三下五除二地把床给拆了,直接往电梯里拖。
我看这事也真的无可挽回,两千多块钱就当是喂了狗吧,费劲的跟着孙源一起把拆开的床架都拖进电梯。
韩个个还在迷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我们把新床拉出去,弱弱地问:“向一明,这是怎么了?”
我领着她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才说:“这床不能要了,咱们以后再买新的吧。”
她也似乎才猛然起刚进来时我说的话,默默点了点头。
就这会儿功夫,孙源已经在外面喊:“不会是在洗手间干起来了吧,特么知道是时间是命吗?”
我出来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说:“你说话能积点德吗?不这么下流你会死吗?”
他也好像憋着一肚子火,喷着火星子说:“时间,懂不懂,时间就是生命,你看看现在几点了,自己看看时间,三点之间,这事没完成,你丫就等着下一轮凶险吧。”
话虽难听,但是事关人命,我也只能跟着他快速把床往外面搬。
好在这个小区是新开发的,小区外面不远就是城郊,我们直接把床拉到一片空地上,把火投上去的时候我心还是狠狠疼了一下,贪小失大就是我现在的真实写照。
不知道这床是用什么木做的,竟然很难烧着,来回弄了几次火都没点着,光捡来的燃柴都弄了一堆。
最后孙源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些红色的粉沫,他看了看方向朝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撒一点,最后又在中间也撒上一些才说:“再点一次。”
我把打火机的火先燃着一张纸,再把一些细的捡来的软柴禾放上去,等火慢慢大了才放到支起来的床板下面。
这次刚一放下去,火就“腾”一下子燃了起来,火苗像一下子窜出去老高,在烈日下几近白化。
我们退的远远的,还觉得热气扑脸。
孙源指着火头给看,在那一大片火中间,一股黑色的气慢慢烧了出来。
我问他:“这是什么玩意?”
他扯了扯嘴角说:“巫术知道吗?”
我摇头。
他不耐烦地说:“什么也不知道,我也懒得跟你说,我先走了,你看着把这些全部烧透了再回去。”
说完一转身跳上自己来开来的那辆小货车“污污”地开走了。
又烧了半个小时,火焰已经明显小了下去,我从路边捡了一条棍子,走过去想把火堆拢拢,燃个干净。没想到人刚到跟前就看到火堆里有东西闪闪发光,看上去并不是木头,用棍子刨出来后,一看这东西心就又突突跳个不停。
竟然是两个抱在一起的小人,样子跟原来床板上看到的一样,不同的是这个小人上面有很清晰的五官,而那五官正是韩个个和我的。
就在我看他们的同时,两个小时好像活了一样,竟然同时转过头也看着我诡异的一笑。
第180章 一屋容天下()
我吓的赶紧把那东西用棍子重新捣进火里,并且把散到边上的残木都拢到中间,重新把火点着。
看到火又烧起来,那个东西也不在发光,心里才稍微定了下,背脊上却已经冒出了冷汗。
想了想,还是站在大太阳底下,烤着火,百度巫术是什么玩意。
度娘说是利用超自然的力量达到某种害人的目的,具体怎么做了好长,我也无心细看,只是觉得这种害人的方式实在是特么可恶之极,如孙源所说,我和韩个个现在就是人人盯着的肉,除非我们两个人分开,否则随时可能会死,可是分开就真的有用吗,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即是分开也会有人把我们弄到一起吧。
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那个金丝小元宝,本来想着是护命的东西,谁会想着还有这样一层意思,早知道也不要了了。
但是反过来又一样,也不难明白,世间所有事物都在平衡,为什么别人没有护命的玩意,偏偏我们有,既然我们有了比别人更保险的东西,必是担着比别人更大的风险,这就是万物生存的根本。
刚想完,我自己就打了一激灵,马丹,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感叹这东西的?我不是一直只为了挣钱娶媳妇的一个凡俗男人吗,怎么莫名其妙的研究上万物生长了?
看着渐渐烧尽的木板,在里面刨了刨也并未看到那两个小人,不知道是烧化了,还是怎么回事。
出来的时候是乘着孙源的车一起,这货走的时候把我一个人剩这儿,现在虽然是下午三点,但是天上像下火一样,路上根本打不到车,我只能在大马路上步行。
路边刚种的小树在这样的暴晒里已经焉头焉脑,跟此时的我没差多少,上晒下烤,很快就觉得自己像要脱水,混身的肌肉都被晒爆了,汗像被吸着出来一样,能感觉到流出来的速度。
回到新房的时候我已经被彻底晒晕了,推开门直接躺倒在地板上,地板上传来的凉意配着背上被晒爆的皮肤,真特么冰火两重天啊。
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起来后直觉口渴的要命,看了一圈,屋子里因为平时没有住人,除了自来水,并没有可喝的东西,看门还是开着,就走以走廊里看了看,想着孙源可能会住在哪边,最后还是试着去敲左边的门,里面一个男人不耐烦地吼着:“敲丧钟啊,大中午的不让人睡觉。”
门一开,就看到孙源一脸吃屎的表情,正恶狠狠地看着我,不过他屋里跑出来的冷气立马就让我放弃了回复他的恶言。
既然他进我家都是随意进出,那我也不客气了,直接也从他身边挤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