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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浴池里,我不敢说话,那种内义,遇水就容易掉,我紧紧捂住心口,生怕他看到,章季惟本来没看我,但看到我的动作,似乎发觉了什么,竟然勾唇笑了,“掉了?”
大窘的我继续逞强,“没没有!”
“没有?那你松开手!”
幸灾乐祸太可恶,我气恼的瞪着他,“我喜欢捂,碍你什么事?”
“碍眼!”说话间,他的目光已经移到我心口处,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为什么某些人拍照时喜欢抱臂,因为这样可以挤出沟来,你抱得这么紧,也是想弄出沟来勾我?”
“才没有!”我疑惑低头,果然看到自己这个姿态,似乎聚拢了不少,但我只是不想被他看光啊,又不是给他看沟,真讨厌,“你能不能看别处,别老看我!”
“不能,毕竟我是正常男人。”
义正言辞的章季惟,今晚看起来特别流芒!光看还不够,他还特地移到我身边,一把搂住我,吓得我惊叫出声,下一瞬,就感觉到额头很温暖,睁眼一看,他正用手触着,似乎在感受温度,问我冷不冷,
我木讷的摇摇头,他又问我热不热,我依旧摇头,
“那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好像心跳也很快。”
废话!他现在离我这么近,我的内义早就掉了,坚实抵着柔软,我特么能不脸红心跳吗?尴尬的我想推开他,“你退远点儿,我就没事了。”
“你怕什么?该不会是有感觉了吧?”说着他居然一手覆着我左匈,灵巧的寻上那颗樱桃,“还没揉呢,居然站立起来了,你在想什么?”
“才没有!明明是你耍流芒!”自觉没脸,我使劲儿挣扎,想挣开他,他却搂得更狠,推搡间,我差点儿滑倒在水中,吓得立即圈住他脖颈,就这么跌坐在他怀中,还是跨坐!
两人就这么隔着薄薄的布料,贴在一起,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它的形态和跳动!
气氛一时间爱魅起来,连周遭的气流都是热的,像火焰一样环绕着我们,那一刻,心底仿佛有什么在沸腾,热量不断汇聚,胡乱流窜,他就那么凝着我,眼中似有璀璨的烟火一般,我居然移不开眼,就这么与他对望着,
不知道对视了多久,他猛然吻向我,扣住我后脑,不许我后退,循序渐进的深探着,柔滑的舌打破我防线,大手也开始放肆游走,也许是室内水汽太多,缭绕氤氲间,我竟然感觉缺氧,无力反抗的歪倒在他怀中,沉浸在这霸道的柔情之中。
底下原本就是一条细线,他根本不用给我脱,直接就能闯进来,直到被次入的一瞬间,我才惊觉自己居然昏了头,又一次给了他!说好的不要呢?怎么又糊涂了呢?
然而接下来我已经无法思考,只因他的鼎送烈又快,而我似乎已经适应了他,快乐的感觉似要将我淹没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居然在水中攀上了云峰,我再没有一丝力气,任他将我抱起来,裹了浴巾,这时候我才恢复一些神智,想起刚才的画面,尴尬得要死!
愣神间,他已经找了浴袍穿上,又递给我一件,我默默接过,眼神都不敢跟他碰撞,也不敢说话,套上浴袍就出去找吹风机,怔怔的吹着头发。
他在等人拿衣服过来,就靠在沙发上歇息,而我不敢过去,独坐在梳妆台前,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把持住,又一次让他得逞,
果不其然,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挤兑我的机会,站起来走到我身后,拿着梳子虚情假意的给我梳头发,实际上只是想揶揄我,
“那天是谁说,没有感情,就不愿意做?今天你没反抗,又是为什么?”
镜中的他,手持梳子,慢条斯理的为我梳着长发,一缕缕,轻轻牵动,这种感觉,我最是无力抵抗,仿佛心都苏了!
但他的问题,又让我无地自容,逞强自辩,“只是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你想要,那我只能给。”
透过镜子,我分明看到,他面上那若有似无,等着看笑话的笑意瞬间凝固,似乎不大高兴,“仅此而已?”
“对啊!”心虚的我反客为主,立马站起来,从他手中抢过梳子,装作若无其事的反讽,“不然你以为呢?我喜欢你才愿意?”
被反噎的章季惟黑着脸,眯眼恨声评价,“嘴应的女人,一点儿都不可爱!”
“我应不应的不重要,你会应就好咯!”说着我还故意瞄了他那里一眼。
惊讶抬眸盯着我,不满尊严被质疑,章季惟迅速拉过我的手,朝他那儿按去,“跟我耍流芒?你还嫩了点儿了!”
啊!好像摸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我拼命想挣开,他却不松手,羞得我嘤声埋怨,“你怎么这样,刚刚才要过呢!”
“你不是要报答吗?既然那么顺从,我不介意多要几次!”
就在我被他钳制时,门铃突然响了,“应该是送衣服的!”趁他愣神的档口,我立马逃走,说要给人开门,
哪知开门一看,居然不是送衣服的,是梁悦音!已经换了裙子的她挑着重新画好的眉,凶神恶煞的模样恨不得吃了我,见我开门,二话不说,抡起巴掌朝我甩来!
第67章 自己挖坑跪着跳()
下意识后退躲避的瞬间,一道高大的身影赫然挡在我身前,准确无误的攥住她手腕!这完美的动作,强悍的气场,冷俊的侧颜,瞬间俘获了我的少女心,哦不,少妇心!
天呐!章季惟不要再救我了,再这么下去,我真怕自己会把他当英雄,现在已经是越看越顺眼,再看下去岂不是要以身相许?也不对,好像已经许了身,接下来就该失心了吧?
不行,稳住,一定要稳住!我告诫自己不要飘,他只是为了维护他的尊严,才不允许别人在公众场合欺负我而已,千万不要多想,女人一旦自恋起来,心就荡漾了,一荡漾,最容易受伤,吧唧被踩碎,那可真是拼也拼不全!
刚稳住自己,就听他警告的声音里透着威胁,“梁悦音,你再敢猖狂一次,这辈子都别想进章家的门!”
梁悦音那白眼恨不能翻到天上去,“章季惟,我看你不是瞎了眼,而是瞎了心,像她这么水性杨花的女人,给你戴绿帽的女人,你居然还维护!”
他那么好面子的人,最讨厌别人质疑,更何况梁悦音又提什么瞎眼,成功惹怒了他,“上次你动她,我还没来得及跟你算账,今天还敢找上门,欠收拾!”
已经被我唬过一次的梁悦音丝毫不放在心上,得意哼笑,“不算账,还不是没证据!章季惟,以你的性格,如果真有证据,早就将人制得死死的,还会留什么余地?”
“我有证据!”见不得她嘚瑟,今天一定要杀她个措手不及!“你推我之前,那些话我都用手机录了音,你说我是因为晕车呕吐才逃脱,这些事,只有劫匪知道,你居然知情,足以证明那些是你的人!”
梁悦音有一瞬的慌乱,似乎难以置信,“你居然录音!什么时候?我都没看到你拿手机,唬人吧你!”
“早就开了,你当然看不到!”
原本紧张的她忽然就笑了,“是吗?录音的话,肯定不止录那一句话,我们的聊天内容,你全都录了吧?敢不敢当着章季惟的面放出来?”
她突然转变态度,我心里顿时一咯噔,最后几句才是她绑我的证据,但前面那些肯定也被录了下来,那些话只是为了唬她而胡编乱造而已,但如果被章季惟听到,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见我不动,章季惟直接进屋,从手包里拿出手机,梁悦音一副看笑话的神态,“点开啊!让大家都听听,到底录了什么。”
之前他删了景镇,为防他乱来,我经常换密码,连他也没办法,问我密码是什么,我低着头,不敢吭声,章季惟的面色更沉了,“你在怕什么?”
梁悦音唯恐天下不乱,“她不敢说,心虚呗!我来告诉章二少,她究竟跟我说了什么。你大概还不知道,她跟安泽可是有过一段的。”
“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个,抱歉,我很清楚,而且每个人都有过去,我不会斤斤计较。”
章季惟似乎也怕尊严被戳,不大想听她的话。然而她并不气馁,继续挑拨,“他们有的可不止是过去,现在还藕断丝连呢!”
“绿茶表,闭嘴!”
无视我的愤怒,她看了章季惟一眼,他似乎没反对,她就更大胆的说下去,“你的老婆方香香跟我说,安泽不爱我,爱的人是她,他们一直有联系,在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