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闭嘴!”忍无可忍的章季惟吼我一句,跟着就出去了。大约是受不了我,去了书房?
果然是不能指望他的,我想自己起来下去找吃的,却发现腰痛的厉害,自己起身都困难,饥饿交织着委屈,强忍着剧痛,我才慢慢翻身下了床,每动一下都觉得伤筋动骨,
平常几秒钟就到门口,现在能走三十秒!艰难的打开卧室房门,我来到楼梯扶手边,恍惚闻见下面有香气飘来,不由欣喜,是谁在做饭?
“乔婶?”我试探着喊了一声,厨房那边立马有人探出头来,就见乔婶笑容和蔼的安抚我,让我再等五分钟,做好端上来。
那一刻我觉得好感动,家里对我好的,也就文乐和乔婶了,有的吃就好,我又慢悠悠的扶着墙晃进屋,缓缓的坐下,半倚在沙发上等待。
等乔婶把一碗面端来时,我已经饿得前匈贴后背,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乔婶直劝我慢点儿,一直在旁等着等我吃完再端下去,
吃饱喝足,我由衷感谢她,“这碗面真是太及时,我都快饿晕了!”
然而乔婶竟说,“我都睡了,也不知道少奶奶想吃东西,还是二少爷喊我的,说您摔伤了,让我做点吃的端上来。”
居然是章季惟?他不是懒得管我吗?我还以为他不想理我,直接去了书房,没想到他会吩咐乔婶。
正想再问,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如果是章季惟,进卧室肯定不会敲门,那会是谁?乔婶去开门,我一看,惊了个讶,竟然是那个私人医生高南!
怎么这么晚了还要给章季惟测量什么?难道他又出了什么毛病?
“他可能在书房,”我刚提醒了一句,高南就笑了,“我不找二少,是来给你检查。”
我?这就怪了,“我咋滴了?检查什么?”
我的问题令他莫名其妙,“二少说你摔伤了后背,大半夜的,不会是耍我吧?”
“呃是,”我只是太疑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可是他不让我去医院啊!”
“有我在,还去什么医院?”说着他就让身后的女护过来,扶我到床上趴着躺下,说要给我做检查,检查的时候,女护士让我把睡衣往上使劲儿掀起,内义扣也要解开,高南识趣出去回避,
我趴着也看不到,就感觉她先在我后背涂了什么东西,跟着又拿来冷硬的仪器在我后背过了一遍,好一阵折腾之后,她才给我擦拭干净,放下睡衣,盖好被子,出去找高南,
高南进来看了看仪器,观察了好一会儿,告诉我没什么大碍,“没伤到骨头,应该是岔气了,伤到筋,有淤青,开些活血化瘀的药,休息一两周就可以康复。”
没伤到骨头就好,听他这么说,我总算松了口气。
打着哈欠的高南似乎很困,“大半夜的被吵醒,我本来是拒绝的,要不是二少威胁我,我真想等明天,走了,你早点休息,注意最好趴着或侧着睡,还有,一周内禁止滚床单。”
完全多余的提醒!我才不会再跟黑面神滚在一起!人走后,我不禁奇怪,章季惟怎么会突然改变态度?让人给我做饭,还给我找医生?是觉得强了我心里愧疚,还是在酝酿什么阴谋?
迷糊想着,我渐渐入眠,清晨醒来也没见他。受了伤,我也就没下楼,乔婶一直给我端上端下。医生说前三天不能洗澡,她还帮我涂药,晚上再拿毛巾帮我简单擦洗,照顾得无微不至。
大嫂听说我摔伤,还来看我,说起那天的事,她好像也是突然晕倒,景洁把她送去医院,后来也没什么事,医生排查说是精油有问题,她就去找到那家店,索要赔偿,否则控告。
“她们还说精油是假的,我讹人,真是笑话!明明是从她家买的东西,还想赖账,除非她们承认自己卖假货!”
我猜测,最大的可能就是,她买的时候是正品,后来被人调包,又或者添加了什么东西,可她根本没怀疑这一点,好像也不知道我被安泽带走的事,家里人似乎都不知道,章季惟居然没有闹大,是觉得太难堪吗?那我还是不说为好。
只是那个精油,到底是谁动了手脚?安泽吗?他是一个人,还是有合谋?大嫂一晕倒,景洁就发现了?这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预谋?
第32章 狼的帮助()
后来这几天我几乎没怎么见到章季惟,他似乎很忙,也就回屋换身衣服,跟着又匆匆离开。对我的病情没有过问一句,我也懒得理他,终于不用再面对这尊黑面神,甭提多轻松。
不过连睡两三天让人很捉急,平躺太久受不住,来回左右翻身,睡不了囫囵觉。吃了睡,睡醒看节目,整个人头昏脑涨,没什么精神。
冰糖请假过来看我,一看我这颓废的样子,立马扶我下楼去晒太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看看绿色植物,不然你该发霉了。”
背部稍微好了点儿,但下楼也不敢用猛力,只能一步步挪下去,好不容易挪到后花园,冰糖自问自答,“你知道安泽自己开办的形象设计会所叫什么名字吗?肯定不知道,居然叫芳泽!有没有觉得很耳熟?”
“芳泽”两个字,轻轻的扣着我心扉,试图敲开回忆的大门,曾经安泽跟我说过,以后我们结了婚,就离开'海源',自己开家店,名字他都想好了,叫'芳泽',寓意方香香和安泽。
每一次回忆被激荡,我都会被伤感的情绪包围,然而这一次,再听到关于他的事,内心已经不会再波动,因为我清楚的知道,所有的温柔和深情都是假象,变质了的爱情,只剩下利用。
这几天在手机里,我一直没跟冰糖提那件事,今天见面,我才跟她大致说了一遍安泽是如何挑拨离间。
冰糖听完很不可思议,“什么?安泽居然那样对待你?太过分了,好歹有过一段,难道他就不感念当初的情意吗?”
“我也没想到他会是这种人”不爱就不爱,为什么还要伤害?
“那你跟章季惟已经啪了?”冰糖突然压低了声问我,“哎——他活儿怎么样?够不够大?能不能满足?”
这一定是个假闺蜜,“我都快被他折磨死了,你居然还有心情问这个?”不过我这个人比较耿直,她问我就答,“太大,很痛!”
“估计是二少很久没有开荤,才会太猴急,忘了怜香惜玉。”
听她在那儿坏笑着猜测,我无言以对,“你应该关心的是我被他强了好吗?身心都是折磨,没有任何快乐和享受!”
“可你是他法律上的妻子啊,讲道理,结婚那天他完全可以拿下你,留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他要是有障碍,你才更应该哭!”
典型的胳膊肘往外拐,“你走开,我不想理你!”
冰糖又继续劝我,“反正安泽已经变了心,你们没可能,你又嫁给了章二少,那就好好把握,争取活得精彩,做不了他老婆,就做他二嫂,气死他!”
“得了吧!你以为我跟章季惟就能长久?”实在天真啊!“他一早放过话,等视力恢复,就会把我扫地出门。”
不管我说什么,冰糖都会呛我,“他都恢复这么多天了,怎么没扫你?”
“我怎么知道?”这人心机深沉,我猜不透,“也许是在谋划什么,想借机报复安泽?”
不过她的话倒是提醒了我,看来是时候跟章季惟正式摊牌了!
熬过三天,我终于可以洗澡,只是行动不方便,弯腰坐下时还是很痛,正好文乐来找我玩儿,搭了把手,扶着我,我才勉强坐进浴缸,随后她先出去打王者,打算等我洗完一起看恐怖片。
几天没洗太难受,泡了十多分钟,我想起来再去冲一下淋浴,可背后好像有根筋扭伤了,试了两回都不能独自站起来,我只好再麻烦文乐一次,喊她进来扶一下。
门没锁,直接就能推开,听到脚步声,我刚想说句麻烦了,一望门口吓一跳,进来的居然是章季惟!昨晚他都没回来,今天突然蹦出来,吓死宝宝了,虽然在水中,我还是下意识护住匈前,以防走光,“怎么会是你?文乐呢?”
“腹痛,跑了。”
真这么巧?疑惑间,他已经抬步走向这边,将手递给我,我不明所以,“干嘛?”
“你不是要搭把手?”
“是啊!”可一想又不对,我顿感窘迫,“我光着的啊!不能让你扶,我还是等文乐回来吧!”
他却说文乐不会回来,“明天还要上班,我已经让她回去休息。”
这就尴尬了,“我这个样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