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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一兰尴尬的笑了笑:“我的厨艺估计还停留在六岁小孩阶段。”她没有说假话,从小到大,她的父母便没有让她做过饭菜,而且她也受不了厨房的油烟气息。
来美国以后,她有钱了,加上怀了孩子,她便请了丽萨当保姆。
唯一庆幸的是她对于吃的并不算很挑剔,而且自己本身也是一个大大的吃货,很快的便适应了这边的饮食。虽然不觉得美味,但也不至于难以下咽。
偶尔想起吃中国菜的时候,她会跑到附近的中餐馆胡吃海喝一顿,或者是去唐人街狠狠地吃一顿。
五年的时间,便也这么的过来了。
慕容泽伸出手握住了卫一兰的手,他缓缓的摸着她手心的每一条纹理。
“难怪你的手还是和当年一样的感觉。”慕容泽笑了笑,很满意,同时心里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时不时说明了卫一兰这几年过得很好?她在这边并没有吃多少苦头?
动作神态如此一致()
虽然心里感到安慰,慕容泽还是有些难过。
五年前的他被卫一兰的离开折磨得快要疯掉了的时候,她还在美国活得任意妄为。
这样既欣慰又难过的心情折磨得他很难受。
甚至,他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卫一兰才是最佳的。
于是,在不经意间,他的脸变得冷漠。
原本和谐的气氛在这一刹那变得有些怪异。
卫一兰瞅了瞅一脸不开心的慕容泽,她刚刚有说错什么话吗?怎么慕容泽一脸吃了屎的表情?
哎!别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发现男人心海底针这句话也适用于慕容泽这个男人身上。
卫一兰垂着头,不在搭理犯神经病的慕容泽。
反正,她觉得慕容泽的饭菜做得分外可口,自己慢慢品尝就好了。
半小时后,吃饱喝足的卫一兰躺在了沙发上。
此时的她套了一件慕容泽的T恤。
这还是她不信邪的从慕容泽的行李箱里面翻出来的。
这个黑T穿在她的身上很长,将她的小屁屁都给完美的遮盖了起来。
黑色的T恤穿在她的身上变成了大码的连衣裙。
她翘着二郎腿,嘴里时不时的哼着歌。
看了看墙上的钟表,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反正今天晚上已经回不去了,她还是打个电话给丽萨,让她好好的照顾家中的卫宝贝好了。
这样想着,她伸手将自己的小包包拿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
不一会儿,丽萨就接了电话。
“一兰,你去哪儿啦?怎么这么晚还没有回家?”丽萨的话语里充满了关心以及担忧。
“丽萨,我今天有点儿事情在外面,今天就不回去了,你好好照顾卫宝贝好了。”
“是工作上的事情吗?”丽萨没有想到卫一兰今天不回来了。她偶尔也会因为工作上的事情直接在公司留宿。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她再次关心的问道。
虽然卫一兰不想去欺骗丽萨,但是她也没有找到好的借口,于是便承认了自己在公司加班。
“那你好好工作,早点休息。”
“嗯!”卫一兰突然觉得自己充满了负罪感,她居然欺骗了丽萨,而且还是因为慕容泽那个男人。
慕容泽吃完饭便回了卧室,将门关上确定卫一兰不会看见他之后才将自己的手机掏出来发了个短信给卫宝贝。
“你妈咪再我这儿,你自己好好睡觉。”
“爹地,你动作真快,这么快就将妈咪给搞定了。”
“别乱说。”
“我有乱说吗?”
“睡觉!”
“……”
卫宝贝看着手机上的信息,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小缝。这是不是说明他爹地妈咪马上就要复合了?他以后就是能和他们一起生活了?一想到这,他的心情就忍不住有些激动。
卫宝贝心情好的在床上从左翻到右,从右又翻到左,嘴里时不时的哼起了小曲子。
而他此时哼曲的动作和卫一兰竟然是一模一样。
要是慕容泽看到他们俩这离奇一致的动作,非得叨咕一句还真是母子,连动作神态都是这么的像。
骂人将自己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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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一兰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反正现在没有事情做,还不如早点睡觉,明天早点起来,叫慕容泽给自己去买衣服。
于是,她向卧室走去,想问一下慕容泽有没有多余的被子或者是毯子,她准备一个人睡沙发。
而正在她准备敲门的时候,慕容泽也刚刚好开门。就这样,卫一兰敲门的手就这么停留在空中,随后她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笑道:“我准备睡沙发,有没有多余的被子或者毯子?”
“没有!”慕容泽面无表情地说道。
自从他们两个人吃完饭以后,慕容泽就怪怪的。
卫一兰也不敢去招惹他,免得他发起疯来又做一些离谱的事情。
卫一兰嘟了嘟嘴,居然没有多余的遮盖物。这要是大半夜的被冻着了感冒了可怎么办?那样受罪的不还是她吗?
她朝着慕容泽身后的床看去,那是她下午睡觉的地方。
床又大又软的,上面还有干净的薄被。
见到慕容泽挡在门口,没有要她进去的意思。
她侧了下身子,从慕容泽的身边走了进去。
随即几步狂奔,便扑倒在了大床上,将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慕容泽,我要睡觉了,你去外面睡沙发吧!”她躲在被子里面瓮声瓮气地说道。
原本心情不美丽的慕容泽此刻的心情更加的糟糕了。
这个女人刚刚说什么?她居然说让自己去睡沙发?而这个女人想要独占他的卧室?
怎么总是那么的理想化呢?
他转身走到床边,然后将卫一兰身上的被子一掀:“给你两个选择,一自己主动的睡沙发,没有被子。二,和我一起睡床上。”
卫一兰瘪了瘪嘴,慕容泽说这话难道不是为难她吗?
可是要让她就这么躺在沙发上她也不愿意呀!
“那你能不能别动我?”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今天她已经被慕容泽给折腾得厉害了,她已经禁不起这个男人的折腾了。
要是慕容泽还是折腾自己,她就这么去睡沙发好了,反正就是被冻着感冒一场嘛!她又不是没有感冒过。
慕容泽的脸色更臭了。
这个女人这是过河拆桥吗?
自己爽了就想休息了。
还有,他像是那种种马吗?一天到晚只知道做那档子事情?
“放心,你我都吃过了,现在要我再吃一遍,我都提不起兴趣。”慕容泽嘲讽地说道。
卫一兰的脸一僵,没有想到慕容泽居然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他到底把她卫一兰当做什么样的女人了,难道她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气死她了,她不想看见慕容泽这个了。
卫一兰气呼呼的将慕容泽掀开的被子重新盖在了自己的身上,躲在被子里面的她生气地说道:“既然没兴趣,那就一起睡呗!就当时兄弟好了,或者姐妹也行。”
慕容泽危险的眯了眯眼,瞧着躲在被子的缩在一起的一团。
这个女人刚刚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骂她自己不是女人还是说他不是男人?
他真的是为卫一兰的智商感到着急,骂人把自己搭进去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慕容泽亲自买衣服()
翌日的早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洁白的床上,一个长发飘逸、皮肤白皙的女人慵懒的躺在了上面陷入沉睡。
墙壁上的挂钟到点准时报了起来:“布谷、布谷。”
卫一兰微微皱了皱秀美,伸手揉了揉自己惺忪的双眼。
她一脸迷茫的看着四周,此刻只剩下她一个人躺在了床上。
而床边慕容泽所躺的地方温度早已经凉了下来。
卫一兰穿上拖鞋,踉踉跄跄地前行。
“慕容泽?”她喊了声,空荡荡的房子根本就没有人回应她。
“难道出去了?”卫一兰小声的嘀咕。
去了盥洗室,盥洗室有着双人用的牙刷牙膏。
她开了一支,然后接了水开始刷牙。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脑海里全是昨天晚上发生的画面。
“明明我很美呀?慕容泽这个男人怎么就突然正人君子起来了?”卫一兰一脸疑惑的看着镜子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