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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停下之后,钱浅浅原本高亢的神经也在这时候怔了一怔,与此同时,刚才时镜那清冷的声音瞬间闪过她的脑海里。
钱浅浅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瞬间眼冒金星。
完了,变色龙怎么会来?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他......是来找她的?而她刚才那充满嫌弃的话,他也听到了?
视线小心翼翼地朝时镜的脸上看去,如她所料,时镜此时的表情足可以用来跟一群狮子厮杀了。
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两下,她猛得将视线给收了回来。
大神果然是非一般的恐怖,就连眼神对视,她都严重怀疑自己会不会被他的眼神给直接杀死了。
咽了咽口水,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争气。
白天的时候不停地鼓励自己,不管时镜摆出什么样杀人的姿态都不可以跟他拖妥协,果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面对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时镜,她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岂止是她,就连其他人都不敢坑一声。
钱浅浅缩着脑袋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周围安静得几乎可以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谁都不敢抢先开口,正当所有人都纠结于接下去该干嘛的时候,有人却在这时候自讨没趣地发出一丝自认为友善的笑声。
“呵呵,时先生,你好,我们是浅浅的朋友。”
他对时镜伸出了手,自我介绍道。
对钱浅浅来说,此人从头至尾就只是一个陌生人,甚至连他的名字,钱浅浅都不记得了。
他之所以这么主动地在时镜面前介绍自己,不过就是看中了时镜跟钱浅浅之间那一层微妙的关系,想借此跟时镜打上点关系,以后或许还能从时镜那里得到点好处。
只是,他根本就小看了时镜那种天生就目中无人的孤傲本性,此番的自我介绍并不能引起时镜的半点反应。
见时镜只是面色清冷地扫了他一眼,连手都不曾抬一下,下一秒,那双深邃又犀利的眸子重新回到了钱浅浅的身上,一言不发。
而那个对时镜做自我介绍的人,此时顿觉没趣,只好讪讪地闭上了嘴巴,伸出去的手也尴尬地收了回来。
稍许,才听他沉着声音,冷着脸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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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6章 你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吗?(shukeba)
稍许,才听他沉着声音,冷着脸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波澜不惊的一句话落下,他已经伸手,拉起钱浅浅便往酒吧外走去,那背影,隐隐地透着火气。
见此一幕,钱深深有些担心,怕时镜会对钱浅浅做什么,只好硬着头皮,跟在他们身后跑了上去。
“时先生,你听我说,是我让浅浅留在这里的,我......”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时镜一道冰冷的目光给吓得缩了回去。
“我现在是要跟她说话,多余的人最好别多事。”
清冷的声音透着显而易见的警告,让钱深深不禁吓得往后退了一小步。
而钱浅浅也自然听出了时镜口气中压着的怒火,怕殃及到钱深深,她立即阻止了钱深深再开口,跟着便出声道:
“深深,你别担心,我只是跟时镜出去说句话而已。”
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她拍了拍钱深深的肩膀,道:“你快回去吧,你是今天的主角,别冷场了,我先出去了。”
说完,侧目看了时镜一眼,便提起脚走到他前边,率先出去了。
走出酒吧,她已经看到了停在酒吧门口的ZA8888,可她并没有过去,而是提起脚换了个方向朝路边过去。
时镜也在她身后跟了上来,正要开口,却见钱浅浅抢先一步将脚步停下,转头看向他,道:“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
她不问还好,一问,时镜的脸色更是阴沉了一大半。
薄唇冷冷一勾,像是在面对一个三更半夜在外面鬼混的妻子一般,眼底闪烁着愠怒的火光。
尤其是想到那个该死的男人将手伸到她腰间的那一刻,他就气的想要将这个死女人的脑袋给敲烂。
“你也知道这么晚了?”
他凑近了她一步,同时也吓得钱浅浅下意识地将脚步踉跄,却被时镜给抓住了手臂。
手臂上的力道因为心底燃烧着的怒火而加重,痛得她微蹙起了眉头。
“我似乎告诉过你,让你早点回来,你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吗?”
“时镜!”
少了一开始的畏惧,此时的钱浅浅出现了嫌少的清冷姿态,面色严肃地看着时镜怒火横生的俊脸,微微地叹了口气,道:
“而这一瞬间的凉意也让她的大脑比起先前更加清醒了许多。”
她的回答,让时镜顿了一下,原本就被怒火爬满的脸上更是阴云密布。
“你说什么?不回去?你难道还打算跟那一群恶心的男人共度良宵吗?”
气得口不择言,怒火直冲脑门,而说出来的话,充满了侮辱性,让钱浅浅心中狠狠地抽了一下,眼底滑过一丝受伤。
也许,她在他眼底的作用,真的只是为了让他发泄苦闷,而后狠狠地嘲笑一番。
时镜,时大神,向来都是如此的,不是吗?
她看着时镜眼底燃烧着的怒火不发一言,直到因为酒精作用而发烫的身体在凉风吹过之后,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狠狠地颤抖了两下。
而这一瞬间的凉意也让她的大脑比起先前更加清醒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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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7章 我回不回去根本不重要(shukeba)
而这一瞬间的凉意也让她的大脑比起先前更加清醒了许多。
胃里突然间有些反胃,她想,应该是酒的后劲上来了,今天,她确实喝了很多酒,从小到大,第一次喝那么多,也是第一次这么放纵自己。
也许,是因为她今天真的很开心,为深深拿了冠军而开心,又或许,其实......她今天一点都不开心。
也罢,开心不开心,又何必纠结得那么清楚呢。
面对时镜,她轻笑着耸耸肩膀,故作无谓道:“时镜,你应该清楚,那不是我的家,我回不回去,根本不重要。”
她的心,再度紧了一下,那种一阵阵抽疼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很糟糕。
对,那不是她的家,她从来......就没有家。
眼泪在眼底氤氲着,她避开了时镜的眼神,将视线没有焦点地投向远处,而时镜,则因为她这一句话,猛然抬起双眼看向她,而刚好,她将视线移开了。
眼底闪烁着的泪光恰巧跟他的目光擦身而过。
虽如此,可时镜还是因为她这句话而莫名地疼了心脏。
原本盛怒的眸光在这时候柔和了几分,他看着钱浅浅安静的侧脸,似乎能感觉到她今晚有很多话要对他说。
他站在她身边一言不发,等着她开口,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
稍许,才听钱浅浅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声音带着些许喑哑——
“明天,我们之间两个月的合同就到期了,我也该回到我该回去的地方。”
她这一声提醒,让时镜原本平静的眸子里陡然划过一丝异样之色,视线再度猛然朝她望去,见她依旧看着远方,睫毛在夜风的轻抚下微微打颤着。
明天......
时镜的脸色仲怔了片刻,眼底划过好多不一样的情绪。
这么快,就两个月了?为什么他觉得钱浅浅才住他家没几天,为什么......他觉得他们相处的时间那么短?
可事实就摆在这里,如果不是钱浅浅提醒,他几乎忘记了这样一个日子的存在。
一个结束他们同居生活的日子,他早已经理所当然地习惯了这样一个状态,而且并不想改变这样一个状态。
也正因为如此,他从未去想他们之间还存在这样一个多余的日子。
没错,是多余的,从来没有发觉一个日子会让他感到这样多余。
视线缓缓投向钱浅浅看似平静的脸蛋,眼眸敛了半分。
他记得炎君杭当日对他说的那一句挑衅之极的话,他说,合约结束,他跟浅浅就不会有任何关系了。
而钱浅浅对合约结束的日子记得这么清楚,是否......她也那么迫切地想要离开时家。
同炎君杭一样,每天都在数着这天的到来??
想到这个,心底的失落伴随着怒火朝他的胸口起来,心脏像是被扎了一刀,伤口很深很深。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