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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胡乱地转动着,她像是要转移话题一般地开口道:
“冰箱里没有什么菜了,只好做得简单了一点,还有,你的手受伤了,还是吃得清淡点好......”
“你的呢?”
她的话刚说到一半,便被时镜淡淡的声音给截了过去,见时镜的眼神平静到没有半点情绪地看着她,她的大脑还有些来不及转回来,只能傻愣地看着时镜,却见时镜微微蹙了一下眉头,道:
“你不是说你也饿了吗?”
嗯?
钱浅浅再度一愣,她有说过她饿了吗?
眼神带着询问地看着时镜,见时镜的眼眸有些不耐烦地微眯了起来,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好像只要她说一句她没说过,他就会把那一碗面直接砸到她脸上似的。
突然间,她猛然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片了然之色。
她睡得迷迷糊糊地时候是在时镜说他饿的时候,她回了一句“我也是”,没有想到时大神竟然连这么一句随意的话都给记住了。
“去拿个碗来。”
时镜那清冷的声音冷不丁地传了过来,却让钱浅浅反射性地回了一句:
“干嘛?你怕烫吗?”
此话刚出,便引来了时镜那一记微愠的目光,眉头一皱,冷然道:“太多了,我吃不下。”
“哦,这样啊,你等等啊,我去拿。”
没有想太多,她立即转身朝厨房走去,没几秒钟,便拿了一个碗回来。
见时镜面无表情地将碗里的面夹了一大半放到她拿过来的碗中,跟着,便兀自拿起筷子,低头平静地吃了起来。
钱浅浅最受不了的就是时镜沉默的时候,这种感觉相比起大神发飙时那一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更加让她感到沉默又压抑。
想留时镜一个人在这里自己回房间又觉得有些不妥,可是留在这里陪着他吃面又感觉浑身像针扎着一般地不自在。
就在她又开始在“回不回房”这件事情上纠结的时候,时镜的眼神再度朝她投了过来,蓦地,她的脖子便划过一道凉意。
眼神下意识地投向时镜,果然,时镜那双平静的眼眸在这时候敛了几分。
视线扫了一眼他面前的那一碗面,下令道:“把它吃了。”
“啊?”
钱浅浅被时镜这样的命令给弄得再度愣了半晌,时大神说话每次都是突然间像扔炸弹一样地扔出一句,让她每次都来不及跟上他的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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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8章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shukeba)
就在她暗自抱怨的当口,时镜的眼眸在这时候微微眯了起来,看着她,声音低低地道:“小学的时候,老师没有教过你什么叫粒粒皆辛苦吗?还不吃了?”
就算钱浅浅再笨,也明白时大神这句话的意思了,更何况她还是从时大神的毒舌下魔鬼训练出来的。
不就是嫌她煮多了浪费吗?谁让他不早说,她哪里知道他要吃多少?万一她煮少了,他说不定还很没品地说她没必要为他家省面钱呢。
总之,大神都是难伺候的,尤其是大神中的大神。
认命地瘪瘪嘴,她没打算跟时镜顶嘴,便伸手端过那一碗面,重新去拿了一双筷子,听话地吃了起来。
见她开吃,时镜的视线从她的脸上收了回来,薄唇不经意地一弯,低头再度吃起自己碗里的面。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他发现这个女人煮的东西比起他家高薪聘请的厨师要好吃许多,哪怕只是一碗再普通不过的面条而已,都能让他吃出另一种不同的味道。
暖暖的,一种真正叫做“家”的感觉。
这栋豪华的别墅,二十年来,重新让他感觉到这不仅仅是一座房子,还是一个家。
想到这,他的薄唇又一次在不经意间弯起。
在接下去的一个星期里,钱浅浅每天所做的事情,除了教苗苗钢琴之外,就是要毫无怨言地供时大神差遣。
其实每天要做的事情都是那几样,而她也在时大神每天的魔鬼训练下渐渐习惯了起来。
唯一让她感到迷惑的是,她每天都是在大神房间的地上睡下,可醒来的时候,都是在大神的床上醒来。
一开始,她还吓得双腿发软地以为大神对她做了什么,可后来却发现,大神对她什么都没做,而且,每天她醒来的时候,大神都是穿着睡衣从书房里走出来。
起初,她都刻意地忽视了这件事,可是这一个多星期来,她每天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醒来的,而每天,大神都是穿着睡衣从书房里出来,终于,她还是忍不住了。
此时,她依旧睡眼惺忪地坐在时镜的床上,正在努力地回想着自己是怎么从地上被转移到床上的时候,时镜正穿着睡衣从书房里出来。
觉察到了书房那边的动静,她下意识地将视线投向书房的方向,见时镜面色平静地从书房里走出来。
看到钱浅浅正用一双迷惑的眼神盯着他看的时候,时镜的脸色在不经意间闪过一道淡淡的不自然之色。
视线带着几分闪躲地避开了钱浅浅的眼神,脚步兀自朝浴室里走去。
终于,在忍了好几天之后的钱浅浅再也禁不住心中的那一团疑问,在时镜跨进浴室之前,快速从床上爬了下来。
“时镜,时镜,你等等,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时镜开门的动作因为她这句话而顿了一下,面带疑惑地转过头来,见钱浅浅光着脚朝他小跑了过来。
“什么问题?”
时镜的眼神莫名地有些心虚了起来,表情看似随意,那双眼神却尤为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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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9章 困扰了她几天的问题(shukeba)
时镜的眼神莫名地有些心虚了起来,表情看似随意,那双眼神却尤为不自在。
见钱浅浅在他面前站定,犹豫了半晌之后,才认真地看着他,开口道:
“有一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好几天了。”
说到这,她顿了一下,视线偷偷地瞄了时镜一眼,见他的脸色还算正常,她便壮着胆子继续道:
“我明明是睡在地上的,为什么每天一醒来就跑到你床上去了?还......还有,为什么你每天都是从书房里出来的?”
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脑子里还有些幻想着,不会是时大神良心大发把床让出来给她吧?
而她的问题却让浴室门口的时镜目光微微动了一下,跟着投向她,眼底闪烁着几许让钱浅浅莫名紧张的异样之色。
半晌之后,便见时镜放在浴室门把上的手收了回来,双手环胸,眼神带着几分慵懒地看着她,嘴角微动:
“你想知道原因?”
闻言,钱浅浅立即不假思索地对他点了点头,目光紧紧地盯着他,期待着他的答案。
忽的,见他的薄唇促狭地向上一勾,靠近她一步,低头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口气平平道:
“每天夜里你都爬到我床上来。”
简单地落下这句话之后,便见钱浅浅的双眸不可思议地瞪大,下一秒便惊呼出声:“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这个资本家很可能又在捉弄她,她怎么可能会爬上他的床,就算是在梦游也不能会爬上这个危险系数高达上万的大灰狼床上。
双眼完全不能相信地瞪着时镜,想要让时镜感到半点的心虚,却见时镜听她这么说,只是随意地挑了下眉毛,唇角一勾,
“不然你认为是谁把你弄到床上去的???”
“是......”
原本想说是时镜,可视线一接触到他那被石膏固定着的手臂,她脱口而出的话便立即收了回去。
虽然他是最大的可能,可是他右手都成这个样子了,不可能每天都把她往床上搬吧?再说了,他也不可能做这种吃饱了撑着的事。
没事把她搬到床上,然后自己去睡书房?他有夜里做运动的癖好,然后拿她当运动的工具?
可是......难道......真的是她自己爬到床上去的?
心里还是半信半疑,她的目光带着审视地投向时镜那淡漠的俊脸,见他的目光看上去平淡得没有半点诡异,好像并没有在说谎。
“真的是我自己爬上去的??!!”
她看着时镜,半信半疑问道。
见时镜对她一脸肯定地点了点头,跟着,嘴角闪过一次促狭跟暧昧:
“至于我为什么每天都是从书房里出来,那是因为我担心你会对我怎么样,所以......”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看着钱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