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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洛辰说那话的时候,郁千帆正坐在他身边,嘴里含着一口水,没能如愿喷出去的后果是,差点呛死自己。
尼尔斯的思绪渐渐清明,尼尔斯的母亲看着他,直接开口:“承志,回头想想给孩子取个名字吧,出生证也需要用到的。”
大家的视线全集中在尼尔斯脸上,只见尼尔斯的视线渐渐迷离,无意识的喃喃:“君儿——汤雅君。”
闻听此话,施洛辰好看的眼睛突然瞪成了夸张的形状,“君儿”,他曾经不止一次梦见过的名字,这些,真的是巧合么?
郁千帆在听见这个名字时,神色略有异样,不过表现的远不及施洛辰夸张,微微一笑,时过境迁。
卸除了一些负担之后,安柔的身体正以令人惊叹的速度恢复着。
当然,当年她坚持以母乳哺育安睿,那个时候问心无愧,如今不自然的感觉愧对雅居,更是要亲自哺乳的。
很快,施洛辰有了第二次抱雅君的机会,只是伸了几次手,到底没敢接过去这个小小的,肉呼呼的柔软身子。
郁千帆站在一边调侃他:“啧啧,当初你可是很敢下手的,怎么第二次倒是畏首畏尾了?”
抱着孩子的贵婶就笑:“此一时彼一时,心境不同了。”
施洛辰出声附和:“笑我,你自己试试啊!”
郁千帆遂缄默,他瞧着就害怕,哪里敢亲自抱着试试看?
贵婶抱着雅君笑,一边笑,一边低头喃喃:“还真是不错,这孩子跟她爸爸长得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从小就说承志好看的不像话,要是个女孩儿就更完美了,这次到底遂心了,雅君长大肯定迷死个人。”
施洛辰又不高兴了:“我的睿睿比这个抽抽巴巴的臭丫头漂亮多了。”
贵婶耐心的说:“月子里的小孩子都这样的,等着长开了就好了。”
施洛辰从鼻子里哼气:“就是没我的睿睿好看。”
偶尔,施洛辰的性子是有些像别扭的小孩子一样,贵婶也不与施洛辰过多的争执,抱着孩子就到了安柔身边,将孩子放在安柔臂弯里,伸手就要揭安柔的前襟。
施洛辰动作麻利,抬手就捂住了郁千帆瞪得大大的桃花眼,阴测测的说:“贵婶,你要干什么?”
贵婶转过身来看着知道安柔没事之后,一连睡了两天两夜的施洛辰,很自然的回答:“雅君饿了,当然要给她吃奶。”
施洛辰愕然道:“吃?”先看看躺在安柔臂弯里,小嘴四处搜寻着的雅君,又转头看看依旧昏睡着的安柔,挑挑眉梢,瓮声瓮气道:“居然要吃我的女人?”
贵婶眼角抽了抽,斜眼睨着施洛辰,觉得他实在不可理喻,这醋得有点夸张了,连小女娃都不放过。
娃娃要吃东西,这件事就算施洛辰再怎么不乐意,他也不好阻止,所以将怒气一股脑的发泄到了郁千帆身上,将郁千帆推搡出了病房后,还对他施行了拳打脚踢。
郁千帆很是愤愤不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一眼又不能少点什么,再说,我又没看到,你至于揪着这么芝麻大的个理由,就将怒火全发到我身上么?”
施洛辰冲着郁千帆挥拳头:“我打的就是你丫的,打到你今后再也没有贼心,我才安心。”
郁千帆哼哼唧唧,说自己上辈子造孽,没积德,才误交了施洛辰这种匪类。
发泄完了,回到房间,小家伙已经表情陶醉的享受起来了。
施洛辰很嫉妒,不过安柔的胸啊,多叫他怀念,这样的机会还真难得,施洛辰真的想偷偷的窥一窥,可总觉得这里有人在,被瞧见了实在太丢脸了,只得东瞟一眼,西瞧一眼。
偶然的一眼对上了不该看的地方,顷刻怒目圆睁,腹语着:尼尔斯你这家伙实在太可恶了,我帮了你那么多,到头来还派你女儿吃我女人的奶!那么大口,那么用力的吸吮着,我都多久没捞到好好的摸上一摸了,凭什么那个丑了吧唧的家伙吸允个没完没了的!
贵婶瞧着施洛辰一脸阴霾的盯着雅君磨牙,笑着说:“少爷,怎么了?”
施洛辰漫不经心的回道:“哪里有怎么了,没怎么的,丑丫头吃够了吧?”
贵婶笑眯眯的应道:“少奶奶还没下奶呢,多吸允一会儿,对下奶很有帮助的。”
施洛辰声调拔高了几分:“什么,你说这么久她都没吃到,只是吸着玩?”
贵婶皱眉道:“这怎么是吃着玩呢?少奶奶一直坚持说要自己哺乳,可一时又没下来,自然要让雅君多吸允一会儿,这样刺激分泌,也好早点下奶啊?少爷以为吃奶是个轻松的活么?你没瞧见雅君这边已经满头大汗了啊,她也累啊!”
施洛辰轻抚着下巴,喃喃:“看来确实是蛮辛苦的,既然如此,就先让雅君去歇着,我替他好了!”
一句话将贵婶说的目瞪口呆,随后当真将还没吃够的雅君抱走了,边走边絮叨着:“少爷还真是越来越了不得了!”
听着贵婶絮叨,施洛辰才反应过来自己坦言心声了,顿觉面红耳赤了起来。
安柔那天被施洛辰撕心裂肺的叫声唤醒后,看过自己的女儿后就开始昏睡,一连睡了三天才醒来,醒时施洛辰蜷曲着身子挤在她大床的一角,手臂紧紧的揽着她的肩膀。
近在咫尺的距离,相爱相依的两人,安柔觉得自己挣扎的逃出那无边的黑暗实在是她今生做的最对的一次选择。
施洛辰也睁了眼,嘴角噙了笑,温柔的溺死人:“柔柔,我爱你!”
曾经让他说他不说,如今打招呼都是这个词,比她还肉麻,安柔撇了撇嘴。
施洛辰见她没有表现出无比的雀跃,静默片刻,随即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俯身奉上自己的唇,唇齿相接时,依旧含糊着:“你还在,真好!”
安柔没有雀跃,只是顷刻泪流,她也抬了手,贴上他清瘦得吓人的脸,含糊的回他:“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施洛辰移手贴上她覆在他脸上的手,唇微微撤开了些距离,笑着呢喃:“说好了,不离不弃,白头偕老,这次你没有借口逃避了。”
安柔流着泪微笑:“不离不弃,白头偕老。”
按理说,经历了生离死别后,总会看开许多事情,可大家发现,施洛辰的醋劲那叫一个有增无减,不管是谁的醋都吃,连雅君多吃几口奶他都不乐意。
然后有不怕死的郁千帆自告奋勇,上前进言:“我说洛辰,最近你们施戴投资附近新开了一家心理诊室,听说坐诊的有个很有几把刷子的老专家,没关系,你要是不好意思,就跟我说一声,为朋友赴汤蹈火,保证随传随到。”
施洛辰皱眉:“什么老专家,什么随传随到?你脑瓜子最近有毛病了?”
郁千帆嬉皮笑脸:“长这么大,我就没见过吃奶娃娃醋的,还是个女娃,洛辰啊,再不去治,病入膏肓,为时就晚了啊!”
施洛辰顿时怒目圆睁。
半个小时候,郁千帆顶着一只熊猫眼迈出了施戴投资。
尼尔斯在床上躺了一年多,即便醒了也不能立刻恢复,圣诞节之后就是春节,春节之后又是元旦,过完了元旦,就该过春节了,春节过了又是元宵节。
都该是一团和气的好日子,不适合坐下谈判,特别对手还是个脑子不够灵光,行动还需要借助轮椅的“未完全康复植物人”。
然后,施洛辰身边的人便开始时常与其产生诸如此类对话:
施洛辰愤愤不平:“那头色狼居然敢抓柔柔的手。”
某亲朋:“洛辰,你说的那头色狼,不巧正好是柔柔的合法丈夫,是雅君的亲生父亲。”
施洛辰叫嚣:“哪里有合法了?领证时他到场了么?播种时他也没出什么力气,都是我在跑前跑后,辛辛苦苦培养时,他躺在那里死睡,丰收了,他倒是跳出来了,简直比黄世仁还刻毒。”
某亲朋:“洛辰,你都多大年纪了,好歹混到商场上的风云人物,怎么还这么小家子气?”
施洛辰不以为然:“对了,我听说有一种东西,每天在男人喝的水里掺上那么一点,半年后,男人就不男人了,你能买到不?”
某亲朋:“洛辰,你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卸了底气,施洛辰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趴倒:“我哪里有变态,我就是看尼尔斯那家伙不顺眼,支开我出来工作,他天天装得生活不能自理,在家里悠闲自在泡柔柔,真是头披着羊皮的色狼。”
某亲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