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面对着安柔给出的借口,贵婶只能长吁短叹,却也无可奈何,施洛辰都留不住安柔,她又有什么办法,何况但凡看过安柔和尼尔斯走在一起的人,包括贵叔在内都说,他们两个一个温婉,一个尔雅,当真的天生绝配。
拖拖留下来了,睿睿被接走了。
施洛辰坐在门廊里,落寞的搂着拖拖的脖子喃喃:“你这狗怎么这么蠢啊,我老婆都跟野男人跑了,你都不会帮着我把她给拖住么?亏着她还给你起名字叫拖拖呢,关键时候都不会拖一把,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跑了呢,真是要多蠢有多蠢。”
一边欢快的吐着舌头,一边用脑袋噌着施洛辰胸口的拖拖听了施洛辰骂它是“蠢”之后,舌头也不吐了,胸口也不噌了,呜呜两声,将脑袋枕在施洛辰屈起的膝盖上,它也郁闷了。
将拖拖送走的隔天,安柔找人拉走了那两头獒犬,没了獒犬守门,她说自己总觉得不踏实。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安柔是想要买两头狮子守门,咨询过后,人家不让她养,这才作罢。
看着安柔瘪着嘴目送獒犬被送走了,尼尔斯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当晚,将自己的东西搬到安柔隔壁的房间。
瞧见尼尔斯主动提出要搬到安柔隔壁,安裴雄笑而不语,夏婉淑却是不怎么满意,跟在尼尔斯身后三番两次的絮叨:“承志,你怎么老是不开窍呢,你把东西直接搬到柔柔的房间就好了,不用挂着睿睿,他都满四周岁了,总不能一直跟柔柔睡不是,这正好是个机会。”
夏婉淑好说歹说,累得口干舌燥,尼尔斯最终还是没能遂她所愿。
夏婉淑在安裴雄面前连连摇头,长吁短叹:“姓施的小畜生防不胜防,见缝插针的就钻了柔柔的被窝子,这个承志倒是好,我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何况柔柔也没反对,他就是不同意,我看他这回还是悬,这么整下去,柔柔早晚又被那小畜生给撬走了,真是个死脑壳子,怎么比我们还老封建啊!”
安裴雄笑了笑,没搭话。
夏婉淑顿了老半天,突然凑近安裴雄,吓了一跳,夏婉淑不管安裴雄的反应,将声音压得低低的,神秘兮兮的说:“裴雄,你说,我去买点药搀进他们两个的晚饭里,怎么样?”
安裴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一张老脸憋得通红,顺过气之后狠狠的瞪了夏婉淑一眼,轻斥:“你听过‘老不修’这个词没有?真是越老越没个正行了,这主意你都想得出?也不怕到时候承志将你看扁了。”
夏婉淑被骂的不痛快,扯着嗓子喊:“你个老鬼,说谁老不修,这事要是成了,承志感激我都来不及,怎么会看扁我!”
在安睿放学回家后,夏婉淑和安裴雄已经停止了争吵。
他们两个看上去还是和乐融融,只是安睿偏着小脑袋将他们看了很久,看得安裴雄夫妇很是不自然,最后,安睿稚声稚气的问:“姥爷,你额头上那两个大包是怎么回事啊?”
安裴雄呵呵的笑了几声,一本正经的回答说:“被蝎子精给蜇了。”
夏婉淑狠狠的瞪了安裴雄一眼,安裴雄立刻噤声。
安睿眨了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恍然大悟:“原来姥姥是蝎子精变的啊,姥爷你真强悍,蝎子精都敢娶回来。”
当夜,安睿被安柔罚抄《三字经》,写到手软。
安柔将獒犬送走的第二天,施洛辰就打着拖拖的旗号,大摇大摆的将车开进了安家的院子里。
有拖拖在,他可以不必走后门,直接进正门。
当然,来安家的时间也是专门掐好的。
夏婉淑的生物钟几十年如一日的精准,早、中、晚三餐都有固定的时间,施洛辰特意调查过的,所以他掐在晚餐之前半刻钟来了安家。
施洛辰来的时候,安柔和安裴雄在书房里研究着一个新的投资并购案。
夏婉淑亲自在厨房里张罗着。
尼尔斯坐在客厅里,和睿睿一起拼着一幅一米见方的世界地图的拼图,上面的国家名称用其本国的官方语言。
安睿对南半球比较熟悉,北半球多半都很陌生。
尼尔斯这些年是在全球跑,自是可以给安睿许多新鲜的信息。
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一边拼着图,尼尔斯一边讲着这些国家的风土人情,介绍这些国家的官方语言。
安睿听一遍便能记住哪个国家的名字用他们的官方语言怎么发音。
施洛辰进门了老半天,安睿才发现了他。
为此,本来瞧着安睿和尼尔斯像父子一样贴靠在一起的施洛辰更是妒火中烧。
尼尔斯抬了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凉悠悠的说:“过来坐吧。”
那气势,就像男主人。
施洛辰气得直喘,暗暗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等我把你扫地出门,看你还嚣张!
当然,忍不住就得被人家扫地出门——施洛辰对这点很是清楚。
晚饭之前,安柔和安裴雄有说有笑的迈进餐厅,可瞧见施洛辰,立刻板了脸。
施洛辰看见安柔的脸色,并不介意,伸手拍了拍拖拖的后背,拖拖会意,摇头晃尾巴的奔向了安柔。
福嫂给拖拖缝的袋子,拖拖一激动就拿不出东西,回了施家之后,贵婶瞧见了福嫂缝的那袋子,又做了些许调整,拖拖再往里装东西和往外拿东西,明显便捷了。
拖拖晃到安柔脚步,张口咬住安柔长裙子的下摆,微微拽了拽。
安柔懂它的意思,俯下身子,微笑的问:“拖拖你打算送我什么?”
拖拖松开安柔的裙摆,冲着安柔卖力的摇了摇剩下的半截尾巴,随后从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布袋子了拽出一封叠成心形的信笺,叼着放进了安柔的手里,端端正正的蹲坐在安柔眼前,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安柔。
安柔看着那只“心”的中间写着苍劲的两个大字——柔柔。
这是施洛辰的笔迹,安柔不会认错,心头一颤,佯装并不在意,对着雀跃的拖拖笑得和善:“拖拖,这个我不喜欢,你还有没有别的礼物了?”
拖拖眨巴眨巴眼,随后趴了身子,用前爪摁住脖子上挂着的布袋子,将头从兜带里脱了出来,然后用嘴叼住布袋底一个边角,袋口嘲下,猛地一扥,里面装着的东西便全都被倒了出来。
安柔定睛一看,嘴角抽了抽,没说出什么话来。
拖拖的布袋子里居然全都是这样的“心”,少说也得有二十几个,这个施洛辰,还真有闲工夫。
安睿瞧见了这边的情况,侧过头问着坐在他旁边的尼尔斯:“准爸爸,拖拖今天的行为,是不是就叫狗腿子啊?”
尼尔斯伸手摸了摸安睿柔软乌亮的发丝,不置一词。
夏婉淑询问赶来,一手掐腰,一手拎着大头锅铲子对着拖拖比比划划,很有一番恨铁不成钢的怨愤:“我说拖拖,这种掉价的事情你也干,怎么样,现在连睿睿都说你是狗腿子了,你说你憋屈不憋屈啊!”
拖拖用那双可怜兮兮的眼巴巴的望着夏婉淑,将夏婉淑望得渐渐心软,最后叹息:“哎,你也是被别有用心的家伙给利用了。”
施洛辰捧着饭碗端坐在餐桌前,心满意足的想,回头一定要给项海再加奖金,那小子泡妞的招式甚好用。
“心”形是项海从米晓淑哪里偷学来的叠法,项海说:哄女人,甜言蜜语是少不了的,你讲山盟海誓,女人当着你的面骂你一句“花言巧语”,其实她们心里头可是喜欢得紧呢!
然后,施洛辰就搜肠刮肚,写了一堆肉麻兮兮的情话,还像小女生一样选得印花香水信纸。
伤感的情话就用暗色调的青春忧郁;欢快的情话就用喜气洋洋的初恋心情;叙事的情话就用比较平和的午夜情怀……
当然,施洛辰不知道的是,项海偷偷翻过一页,看了两段之后,直觉鸡皮疙瘩一路蹿升,最后喃喃自语:“不愧是董事长,真狠,连情话说得都这么有技巧,真叫人蛋疼。”
然后,抱着肩膀抖了抖——恶寒啊!
项海说:“泡老婆,忍辱负重也是常见的,谁让你惹了人家不开心,人家给你什么样的脸子,你都得受着,人家打了你左脸,你还要陪着笑,一边问她你手痛不痛,不痛,我这边脸也给你出气。”
施洛辰当时的反应是:“要不要这么贱?”
不过他心里想得却是:项海你丫的,是不是听说我被打了,专门说这话刺激我?
项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