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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也不是个事,必须还牧民一个安定的环境,这是娜仁花对着达呼巴雅尔下定的决心。
怕打草惊蛇,娜仁花是在自己家里接待市公安局借调的那两名警察,她说:“谢谢你们对我们的支持,草原上的牧民永远会记住你们,这次调查可能牵涉到内外勾结问题,我的意见是,无论是谁,都要追查到底。你们直接对我汇报,我对你们的工作承担全部责任。
叫达呼巴雅尔安排好他们的吃住,然后就开始工作,安排完这些工作,娜仁花也开着自己那台汽车下了牧场,她去的第一站就是嘎石图牧场。
胡日查在澳大利亚风风火火地开完董事会,急急忙忙地赶回香港,因为他接到祁原的电话,祁原告诉他,金梅在网上发表了一部纪实体,每天都是两章连载,版权虽然还没有被买断,但是根据网上点击量,很快就会有人插手,为拿到小女儿作品的版权,胡日查直接住进北京。在酒店的房间里,胡日查点开网页,搜到小女儿金梅的草原上的红飘带,这是一部描写草原上英雄母亲的,故事主人公就是金梅的妈妈,虽然用的是笔名,但是身临其境的胡日查看着看着很快进入角色,看着看着眼泪就流下来。
他马上找来尼拉,叫她亲自出面买下版权,最低价格限定在人民币1000万,尼拉问是不是多一点,胡日查告诉她:“不多!这种描写偏远地区草原牧民生活的越来越少,现在整个网络文学都是在描写虚幻、穿越或是心理悬疑,找一部描写主旋律的作品已经很难!尤其是这种民族的东西,千万要记住,民族的就是世界的,你没看xx作家的xxx吗,拍电视剧时那么乱的东西还值1000万,那不就是个名吗?我认准啦!你去办吧!”
第二天尼拉就回来告诉胡日查,作者暂时不想对外出卖版权,原因有两个,一是因为这是写给自己母亲的作品,她怕拍电视剧时她控制不住导演,他们一旦改编什么,就会玷污母亲,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二是这部作品刚刚上架,上传连五分之一还没到,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完本。所有目前她不打算跟任何人签约。
胡日查听她这么说也没有办法,他说:“你明天还去见她,这次去不是去买版权,是给她点定金,意思是她什么时候想买版权,一定要首选我们,告诉她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知道她还是学生,她光靠写东西还满足不了自己的生活。所以我们才想提前交付点定金,如果她哪天想卖版权的话,我们如果拍电视剧,一定请她来写剧本。不会改变作者初衷。
尼拉第二次到来,小金梅开始怀疑,是什么人想买自己还没有写完的作品啊!这些农牧区题材在网上并不是太火,自己的这部作品主要是干妈在网上对她的学生宣传,说是她女儿写的东西,才引起那么多人关注的,不然那有那么多的好事情,让金梅怀疑的是,就这么一部没写出上下的作品,竟有人花1000万来买版权,这不是笑话吗?所以她是即没有相信也没有同意,她不想跟他们搞那些不切实际的交易,因为妈妈曾经说过,人只有靠自己的双手创造出来的财富,生活才能安宁,金梅问尼拉:“你在公司做什么?”尼拉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说:“我是总裁助理!”金梅接着问:“你们总裁是不是男的?是不是还没有结婚?是不是中年成功人士?”她问一句尼拉点一次头,最后金梅说:“回去告诉你们总裁,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不会嫁给一个外国人,更不会嫁给一个中年大叔。谢谢他的钱!你走吧!”
就这样把尼拉给轰出来,尼拉回去和总裁胡日查一说,没把胡日查给乐死,自己这老姑娘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尼拉却被胡日查给笑傻了,她问胡日查:“总裁!你是不是如她所说,爱上她了?”胡日查告诉她:“no!no!no!我们马上回香港”。
第48章()
娜仁花去的牧业点地处交来河草原中部,离场部不远不近,开车四十分钟不到就进入一户牧民人家。
这是这个牧业点最大的一户牧民,牧工就雇有十几个人,站在高坡上就能看到,一排排的棚圈,整齐划一的草库伦。猜你都能猜到这户人家的殷实。
牧铺的主人叫扎来旺,他是这个牧场的主任,这个牧场一共有二十几户牧民。
在扎来旺的蒙古包里,娜仁花听着他的汇报,他说:“这几年牧民在党的政策扶持下,家家都在发生着变化,过去草原上的游牧家庭根本就用不上电,现在政府帮助建起风力发电机,可以说无论走到哪里生活上都能用上电,还能看上电视”。
娜仁花问:“你这里二十几户牧民,最困难的是哪家,能说说情况吗?”
扎来旺点上一颗烟,想一会才说:“现在最穷的这户人家应该是最早富起来的一户人家,男人叫呼和巴拉,是一户几代人都生活在草原上的牧民家庭,呼和巴拉的父亲是个军人,牺牲在对越反击战的老山前线,母亲还在,今年已经接近八十岁,这个家庭基本上都是这个老太太在操持,老人老了!晚年双目失明,呼和巴拉到也是草原上一等一的汉子,放牧经营都是高手,包牧到户后他的经营很快就冒尖,家里的日子比谁家都好,日子过好啦!他的欲望就多起来,本来家里有两个女孩很好的家庭,他非要妻子给他生个儿子,妻子四十多岁因为年龄大,分娩时大出血死在产床上,孩子到是活了下来,但还是一个姑娘,呼和巴拉对着妻子的尸体开始后悔,他把一切责任都推卸到自己头上,他恨自己鬼迷心窍地要什么儿子,如果他不是太贪,妻子就不会死。
他恨自己太扣门,如果自己舍得钱叫妻子去市里生产,妻子就不会死在床上。
从此他就开始一蹶不振,整天喝得醉醺醺,那是冬天的一个暴风雪天气,他出去赶牛,从马上掉下来没有被人发现,而他自己又睡过去,第二天人们发现的时候,他已经被冻僵。
嘎查里大家帮助发送走呼和巴拉,可是这一老三小目前成为最棘手的问题。
八十岁的老太太双目失明,那个大女儿虚岁才八岁,二女儿虚岁五岁,这个最小的生下来不到五个月,现在村里的乡亲们,天天轮换扶持着这个家庭。
我们面临的另一个困难是:靠近草原最北边乌力吉穆仁河流域那块草地,这几年阿鲁特旗的牧民总过来放牧,开始时我们觉得撵走就算了,没有跟他们计较什么,可是现在出现了矛盾!他们说这些年都来过这里放牧,怎么现在会变成你们的草场?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在那里盖房组建草库伦,长期在那里驻扎牧民,这些人还真是大胆,今年春季,他们放火烧掉草库伦,致使两个牧民被烧伤,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娜仁花没有想到牧民在放牧中还有这些他们解决不了的事情,这要是天天坐在办公室,哪能了解到这些啊!她告诉扎来旺,草场纵火和边界纠纷的事情由我来解决,现在你就带我去呼和巴拉家看看吧!
呼和巴拉的家离扎来旺家足有三公里开外,草原上的牧民居住有一个特点,都是把房子或蒙古包盖在自家牧铺附近,谁家也不和谁家挨着,有事情即使是远近都得骑马,因为最近的邻居家你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建筑。
这是一家建筑很完备的家庭牧场,风力发电机不停地转着,蒙古包耸立在朝阳的山坡上,百米开外是一排棚圈,呼和巴拉八岁的大女儿正在远处放羊,走进蒙古包发现,双目失明的老太太正哆哆嗦嗦地一边问着五岁的孩子,一边给婴儿冲奶粉,看到这一幅景象,娜仁花哭了,床上的孩子不停地哭着,可能是饿得,娜仁花接过老人的奶瓶,用水冲洗一下卫生,放上几勺奶粉,倒进半杯温开水,尝一下温度,抱起孩子开始喂奶。
扎来旺一直看着没有说话他心里也在想,场部的干部什么时候进过牧民家庭啊!都是来到这里吃喝拿,完事就走,什么时候关心过牧民的疾苦啊!这个党高官人真不错,边界矛盾,纵火案都已经惊动过市里领导,一直没有得到解决,可能场部的其他领导都已经忘记,她刚上任一经手就接过去,不管能否解决,这个态度都叫人感动。
老太太说话了,这才打断了扎来旺的思绪。
老太太给娜仁花跪下说:“我老了!不能再抚养这个孩子,这个孩子还小,你们如果可怜我们老小,就帮我把这个孩子带走吧!我如果不放生,这个孩子一定会死在我的手里,行行好吧!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