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成芸也低着头温习了好久,结果也是徒劳无获,“麦相,我也暂时想不起来,但是我觉得你骗过我。就算是你没有骗过我,那钟子他也是骗过的。我说那句话也不是冲着你的呀,你为什么要我找出事实来和你对质?”
“是是是,我不是要你拿事实说话。我也是想专心地做个自我检讨,但就是没有找到我错误地方的嘛。”麦相哄骗道。
成语说,麦相,貌似。。。。。。还没有骗过她。但是,麦相说话的时候,就是让她感觉是在行骗。麦相说知错了,一定狠心改过。拉着成芸奔另一个厂区的喂养场去。
“噼里啪啦。。。。。。吱吱吱。。。。。。”成芸刚踏进场内,就被震惊住了,她会以为这个场里,必定是有两个火力十足的军队在为争夺最后一座城池而大开杀戒。漫天飞舞着金黄色的小子弹,并且,是有弧度,会转弯的那种新式智能小子弹。
“哐!”一个带着头套的陌生人扑过来,挡住枪支弹药,把一个头盔稳重地扣在成芸的头上。“你是谁?”成芸是见过人头鬼的,难道这么不幸,今天又碰上这只鬼了?
“是我啊!叫你在外面等我,怎么自己先跑进来了?”成芸被场内的子弹吓着了,麦相则是被成芸年幼不知虎吃人的壮举给懵住了。
成芸自觉地扯着麦相袖子,问他怎么会有这么多子弹,但她也不太确定是子弹,因为听说过子弹真的是不可以转弯的。麦相指正成芸道:“这不是子弹,是黄金虫的幼虫。”
成芸怕自己会骂麦相,又在骗人,黄金虫不是刚刚才见过了吗。是麦相说的没眼睛、没耳朵、也没翅膀,连腿都没有。就算这些会飞的不是子弹,是虫子,它也不大可能是黄金虫吧。成芸想要捂住自己的嘴,不要让麦相听见骂声。可成芸忘记了自己还带着头盔,手是捂不住嘴的,还好这里声音太嘈杂,麦相也没听见。
“哎,你们这里的场长是谁,给我叫过来。为什么让一个没有带头盔的人跑进来?”麦相指着一个身披白大褂,同样带头套的饲养人员喝问道。所里纪律严明,法文规定,凡是未带头盔者,一律不准进入幼虫饲养场。麦相虽然本职医疗院的院长,理该不过问,但他还有另一重身份是所长麦勃的亲弟弟,落入手中的乱纪之事,能遇见了,他就要管一管。
那人放下手中的木料,提高嗓门,反问道:“叫什么叫,我就是。是谁没带头盔就进来了?”
成芸看见麦相指着自己,声音更大:“她,她刚才没戴头盔就进来”
“你说没戴就没戴呀,我怎么就没看见。不对,她这不是头盔戴着好好的吗,你眼睛瞎了啊?”那人说,声音又提上了一个新的记录。
幼虫化作的小子弹横着竖着飞,歪着斜着弹。一堆一堆地从麦相和那人对峙的眼神中间划过,“噼里啪啦”地撞击在成芸带着的头盔上,和腿上,还有肚子上。成芸把肚子躲过来,贴紧麦相,以防被虫子弹给击中。成芸知道了麦相果然没有骗她,保护层钢丝衣服还是很有用的。不管这是不是黄金幼虫,但麦相叫成芸穿上保护层果真是明知之举。除此以外,成芸还晓得,自己肚子里有新生命,更是需要保护。
“你敢再说一遍,你他妈说谁眼睛瞎了?”麦相声嘶力竭,和那人的记录持平,不能更高了,除非可以发出超声波,进行大能量的直线攻击。
“我就说你,怎么了?人家明明就戴着头盔,你居然说她没有戴,这不是眼睛瞎了,那是什么?”那人用手敲击成芸的头盔,让成芸全身一抖,以为是要动手,原来他是要给麦相看明白。
好人争理,小人争嘴;碾谷要碾出米来,说话得说出理来。成芸是没戴头盔就跑了进来,可是那人没看见。原本就是因为他没看见,所以麦相要训诫他。然,正是因为他没看见,才会以为麦相在玩弄他,何况眼前麦相说她没戴头盔的成芸,分明就是戴着完好的头盔。麦相低下头来看成芸,只好不说话。
“还有啊,你?”那人得势不饶人,没有走。
麦相抬头去看他。
“你,说的就是你。你说人家没戴头盔,你自己怎么还不穿工服呢?所里的规矩,想必大家都明了。你们两个,立马给我滚出去受罚,别耽误我工作,死瞎子。。。。。。”
瞎子。。。。。。
死瞎子,我哥哥——麦勃?
麦相耳朵在叫唤,有闪电的轰动。他推开成芸,从饲养架上随手抽出一条木板,往那人头部狠狠地砸下去。
第85章 行棒法()
“哗。。。。。。”一阵冷风呼啸而过,成芸感觉头盔冰凉冰凉的。她看见,“啊”的一声,那人倒在麦相的脚底下。
“谁在这里胡闹?”有人在门口厉声喝责道,然后齐声喊出的“所长好!”
“麦勃,你也来了?”成芸脱下来头盔,红着脸蛋和所长套近乎。但是麦勃没有回复她。
被打的那人是幼虫喂养场的负责场长,被人扶出来后,强忍着痛不敢摘头盔。他还没有筹措好,把自己的身份走露出来。因为,药物研究所不变的律文:厂区存有所里最珍贵的黄金虫,凡是在厂区内斗殴打架的,要被处以棒型。他不知道,如果是场长带头触犯,那是不是要罪加一等。红色的血水从场长的头盔里流出来,套在他的脖颈上,“所长,对不起!”
麦相取下头盔,本想摔碎在场长跟前,可当着哥哥麦勃的面,他只好把头盔掉在地上和成芸的滚到一起,“所长,是我闹的事,和他没关系。”
“院长,我对不起你,不知道会是你啊。”场长拿走头盔,浸血的头发盘成一撮,像是腐烂的杂草。他当然不知道这个人是麦相麦,要不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去顶撞。
“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在里面动手?”麦勃问。
“所长,是我一个人的错,作为场长,你就处分我吧,这事是我对不起院长。”场长抢答到。虔诚地屈腿睐了麦相一眼。会说的惹人笑,不会说的惹人跳,场长不能够得罪麦相麦院长,所长的亲弟弟。
“三弟?”
麦相歪颈瞥过场长,小人,这么快就服软了?说的可笑,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能仗势欺人的吗?“哥,是我动手打的,事情因我而起。”
“不不不,院长说什么呢。我这是自己打的,所长,不是院长,真的是我自己。。。。。。”场长颠三倒四的为麦相脱罪,还热烈地笑着摇摆起上半身,表示自己很健康。
“什么,场长,你说是你自己打的?”麦勃需要一个适当的理由来给弟弟麦相脱罪,他也默认场长可以找到一个利人利己的门路,避免事态的恶化。然而,场长很明显地没有做好。
因为经麦勃所长这么一问,受伤的场长开始沉默了。
“哥,你别再问了,堂堂一个场长,他能自己打自己?哥,什么都别说了,难道你会徇私枉法吗?”麦相理解,哥哥麦勃是想给自己找借口,以免受罚。他不想为难麦勃,有损他的威信。
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麦勃不该再着意借端。况且,克己护法,才能以公服众。“三弟,你违反了两条规则。一是进入厂区不穿工服,应受棒刑一十下;二是在厂区内场出手伤人,应受棒刑四十下。”
“所长,场内打架应该是三十下,你多算了十下。”场长哀声对麦勃说道。
麦勃苦笑道:“场长,麦院长是我的亲弟弟,别说是多十下,就算多打一百下,那又怎么样。”
药物研究所的惩处之事,要由巡逻队办理,麦家兄弟俩和成芸一起来到巡逻队。则地看见三个人表情都不太乐观,迎出来逞笑着致意:“所长,院长,你们怎么有空光临我这儿!”
麦勃:“则地,有人犯错了,行棒法。”
“什么,要打人啊?好好好,我最喜欢教训不听话的人!”则地对身后的巡逻队员们一声勒令:“快,‘打狗棒’拿出来。”
麦勃走到麦相旁,轻声地问:“三弟,为什么要打人啊?”
“哥,场内打人是禁忌,我怎么可以找借口给你啊。”麦相大打出手,本是为了哥哥麦勃,他是不会把场长骂眼瞎的话转达给麦勃的。
成芸:“麦勃,是那个场长先骂人,麦相才打他的。”
麦勃看向成芸,反倒希望她可以讲出一个圆满的剧情,好给麦相无罪释放:“成芸,场长是说了什么话,让麦相打他。骂得很过分吗?”
成芸看见时机来了,走近点,摆着头,想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