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说了句气的我牙根儿痒痒的话。
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三十斤花生对于我们家来说也是来之不易的,得让阿爹佝偻很久,才能生长出这么粒大饱满的花生。又怎么可能会不要?
“你到底还不还我?”
“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还小”意思不言而喻,我还小他太老
他嫌弃的抬手捂住耳朵,撇了撇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就这样,只要我没说出他想要的答案,他死活不肯告诉我花生在哪儿。
妖孽男不仅长的妖孽还挺有原则!我是又急又气。偏偏还不能对他怎么样!
就这样几乎跟他又僵持了一两小时,看了看天色,我实在是耗不起了,最后还是我先败下阵来。
就想耍个滑头,他连我家住哪儿都不知道,就算我答应了他又能怎样?
“好好好,我愿意我愿意,你赶紧把花生给我,再晚就来不及了。”
他神色漠然的往我左右看了看,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嘴角浮现出丝丝让人意味不明的笑意,手指飞快的在后颈处摸索了一番。
接着十指摊开,递给了我一条项链,嘴里说着不容置喙的话:“这个戴上,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七日后我会再来找你。”
项链坠子也挺奇怪的,特别薄,薄的跟指甲盖儿一样,但是看起来又晶莹剔透,他靠近我,低垂着头,将项链从我的脖子环过,看上去认真极了。显得很神圣很庄重。
一股好闻的气味儿萦绕在我的周身,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好闻。
“好了吧?我的花生呢?”因为骗他,可他这么认真,这让我不得不心虚的低下头,唯恐他看出来什么,遂假装急忙催促道。
闻言,他自顾自的往前走了一小段路,然后转身对我邪气一笑:“我从始至终好像都没说过花生在我这儿吧?”
一个字,气!
两个字,恼火!这无耻的模样白瞎了他一副好皮囊!
“那我现在就把项链扯下来你觉得怎么样?”话落,我佯装一副颇有兴致的把玩项链的模样,我觉得但凡脑子没毛病的人都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然而我再一次低估了妖孽男的“无耻程度”。
他云淡风轻的说了句:“你扯的下来算你狠。”
我试了,还真扯不下来好奇怪,是我力气太小了?
等我再次抬头问他为什么的时候,哪知,他人已经不见了。
掂了掂胸前挂着的项链,管它呢,不见了才好,那样我说的那几个字便完全不作数了。
心里美滋滋的想,还白得一条项链,多好啊。这之后,我在林子附近的区域小山沟以及各大岩缝都找了个遍,愣是没找着我那三十斤花生。
更悲催的是,难得出来一趟,花生弄丢了,酒也没换着,还着了那个妖孽男的道儿!
花生不见了,也没有进城的必要了,看了看太阳的方位,我可以断定此时此刻阿爹阿娘绝对在家找我找疯了!也许我早点出现在他们面前我还能争取到阿爹那儿从宽处理。
心里这样想着,一路忐忑的往家里赶,全然不知今天这诡异莫名的事件会在以后给我带来一场不可想象的灾难。
“凡凡啊,你今天是去哪儿了?你阿爹今天什么都没干,一大早就出去找你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回到家,阿娘一把拉过我问我今天的去向,急的不行。
正准备说话,外面开门的声音猛然响起。是阿爹。
阿爹怒气冲冲的走向我,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甩手给了我几个结结实实的巴掌:“嫌命太长了是不是?”
我自知理亏,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下。
见我不吭声,阿爹一气之下还拿绳子把我双手双脚绑起来。
操起灶门的火钳一股脑儿的往我身上招呼,从来不会因为我是女孩子就对我仁慈,这样一来我想躲都没处躲,浑身上下青紫一片,可疼了。
但有一点我很欣慰,至少没被打断腿
我知道他其实就是想让我记住这次的教训。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暴怒,凭什么,凭什么不让我出去?我也是人,我也需要自由啊。说不让我读书就不让我读书,说把我关在家里就把我关在家里,难不成我要像头猪似的,直接被关到死吗?
心里委屈极了,可是我根本不敢问出心中的疑问,只要我回嘴一个字,我觉得我可能四肢都得被打残。
还没等我喘口气儿,阿爹突然怒不可遏的拽住我,紧紧的掐住我的脖子。
长那么大从来没见过阿爹发那么大火儿,已经被吓懵了的我本想张嘴解释却一个音都发布出来。
我以为他又要打我,吓的我整个人一哆嗦。
“这个东西谁给你带上的?我问你这个东西谁给你的?”没想到阿爹却是卯足了劲儿一下扯断我脖子上的项链,怒气冲冲的看着我。
第四章 借身还魂()
我震惊的看着阿爹离去的背影,阿爹居然能把项链给扯下来?
夜已深,万籁俱寂,月光已经照满窗户了。我整理着床铺准备关门睡觉。
躺在床上,我总感觉有一双阴鸷的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打开床头的手电下了床,在屋子里四下照了照,却什么都没有。
我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不是青就是紫。简直可以用皮开肉绽来形容了,根本不敢有什么动作,就抱着电筒忐忑的蜷缩在床上,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周围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格外的静谧。
农村不比城市,大夏天的,各种虫鸣鸟叫汇集在一起那才叫正常不是吗?
突然一阵风声,门被弄的砰砰大响。难不成刚忘记插门儿了?可我记得上床之前明明是把门栓插上的呀。
正想着,风声渐渐接近门口处,房门蓦的大开。吓的我在床上瑟瑟发抖,将被子猛的往头顶上把自己全全盖住。感觉心跳都要停止了,眼睛死死的闭着。
鬼吗?会不会是鬼?联想到白天在童子林遇见的那些头带灰色方巾,穿着长筒靴的是人还是什么东西,我心里就发慌,冷汗汗一股股的往额头上冒了出来。
阿爹平时这时候总会在我的门口,拿着个太师椅坐在我的卧室门口,一口一口啄着烟,可是今天,阿爹拿着妖孽男给我的项链就气冲冲的摔门走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今晚,没有人在我的卧室门口了。
恍惚间,我听到有东西踢踢踏踏的进了门,我的天,我的心脏几乎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心里各种幻想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它此时此刻会不会就站在我床边?
我好怕一掀被子映入眼帘的就是那种像南瓜皮的颜色,目光像闪电,张着血盆大口的那种怪物
就在这时,我感觉自己好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木香。
我一点点从被子里爬出来,门虽然开着,但是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下一秒,我的眼前变得一片模糊,模糊到几乎什么都看见。我焦躁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睁眼,我竟然看到了那种只在古书画本里才有的,镂空雕花窗桕浮现在我的眼前。
下面是一张用纯天然的梨花木修理成的梳妆台,一面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侧边是一张复古且柔软的大床。
我惊讶的揉了揉眼睛,那些东西还是浮现在我的眼前并未消失,也就是说,这不是幻觉?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接着又出现了几缕随风轻摇桃红色的床幔,床幔时不时飘起来的时候,赫然出现了一个头戴凤冠霞帔,身穿大红喜袍的新娘子。
奇怪的是,那戴着头巾的新娘子给我的感觉惊悚,反而让我心生一种很幽静,很美好的感觉!
还有那么点似曾相识。
接着,画面里突然又无端出现了一个同样身穿大红喜服的男人,看侧脸,跟今天在童子林立遇到的那个妖孽男惊人的相似。
只见男人缓缓的走进新娘子,细细的凝望着她,似乎并没有急着去掀盖头。
这什么情况?我为什么会看到这些?我是在做梦吗?
让我惊讶的是那个新娘子主动将那个男人抱住,开始隔着盖头缓缓碰上了男人的嘴唇。看到我一阵面红耳赤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拿手捂着眼睛,画面太色情了,可是我偏偏又好奇他们俩到底会亲到什么时候。
男人迎合着翻身将那个盖头都没掀的新娘子压在了身下,一层,一层的脱去她身上的喜服,露出了红紫色的肚兜。看的我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