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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两相遇,一见如故,从此,心心相惜,互相爱慕。曾约定此生的尽头,天涯海角思量不断。
万花之王花念笙就这样因为贪恋俗世红尘而违背天规条例,这段感情被无情的扼杀了————爱着,却没有在一起。
为护她安好,他心甘情愿在她心魔泛滥成灾,毫无任何感知的情况下给她吸食掉自己的精元,安静的,死在了她的怀里。
待她醒来,眼中充满泪水,滴滴滑落至两颊。往日的容颜渐渐衰老,没了生气。她既不悲伤亦不愤怒,只恨年少薄凉寡欢乐,只恨宿命孤绝断姻缘,唯用自己的一袭素白追魂衣来祭奠他们相爱的往事,希望天地能将自己与她的这一笔长情永远记载。
正当此时,恰逢地藏王菩萨每隔两生,便须化作僧侣为仁义正道身赴红尘历练,见她那一袭素白的追魂衣,残艳似故人手笔,心生怜惜,答应替她逆天改命,要求她用自己的脏腑心魂立下大誓,签下三生情契并用能够吞情噬骨的冰心针,在她额宇间刺了一朵鲜红如血的彼岸花,将他与她的万千过往烙印在她的心头,以便他日能想起这一世的深情往事。
她亦剐下自己双足的皮倾尽所有为他留下了一封生死长绝书,托付给化作僧侣的地藏王菩萨,将其带至他的下一世。
为了不被天道所觉,地藏王菩萨遂只能打散她的三魂七魄,将其化作一株彼岸花,藏匿在冥府三途河边,弱水彼岸,为她和他打造前世今生
十亿凡世轮回,人世间那么多纠缠纷葛,都随着轮回褪去了颜色,唯有他,犹犹徘徊奈何边,痴痴不忘前尘,记得她曾有一心愿在豆蔻之年,一生一世有一人生死相伴,独守寒台寂寥,看尽那些死去的人一一走过望乡,在黄泉彼岸寻遍她的眉眼,白发轻透太多的悲伤。
天意偏弄人,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又一千年开,一千年落,没了真身的花念笙,早已记不得与他的那段前程往事,忍不住黄泉的阴郁凄冷,幽灵飘荡,冤魂哭枉,私倒孟婆汤,一路向西,拜菩提成佛———成为了西天如来座下首屈一指的曼陀罗佛!
终日端坐西天如来佛的左右,在大雷音寺,听众佛讲了一万年的经。
与此同时,他等她万年之久,她却始终都没有来。
他去往奈何赶赴轮回,这一世他再次投身龙族龙三太子之体,姓龙名千野,他画尽绿瓦高房古树琉璃红妆,多少回站在城楼上远望,无数个烂醉如泥的夜里,她是他唯一能想起的人。
为了复活她,他四处寻找着她的踪迹,寻觅到了当年她为其留下的那封生死长绝书,知道了她签下了三生情契。遂首先挖空心思寻找她被打散的那三魂这一世投胎到底身在何方。
他先是找到了她的一魂:沐锦欢,为解花念笙三生情契的禁忌,必须与花念笙的三魂喜结连理。
沐锦欢一死,他又继续寻找她的第二个魂魄投胎而来的肉身————于梦凡。
第二百五十五章 大结局 残暴似洪水的怜()
于是就有了三洋镇,清明村、阿爹、阿娘、九岁女孩儿、十二岁大小的男孩。
同心锁,离心锁,槐荫婆婆。
卧龙湖。沐锦欢。
老船家。东城异乡街,魂愿阁。肖尊立。方言。
苏洛寒。
龙千野明知被人下了追魂香,设了陷阱却仍然只身摄入险境,生死一线,每一幕,都在提醒着我与龙千野剪不断,理还乱的过往。
画面紧接着快速跳跃到了一个森寒的地方。
铁钉椅,炭盆,刀凳,碎头器,倒挂金钩,虿盆,坑里全是毒蛇毒虫!
汗珠不断从苏洛寒的皮肤上滚落,在地面上渐渐汇聚成了一滩水渍。
苏洛寒双肩的伤口被来回拉动的铁链摩擦的血肉模糊,苏洛寒压抑的鼻息,苏洛寒肩胛处被铁钩子弄出的俩个触目惊心的血洞,那带着龙形面具的甲卫又一次拿起一双铁钩,向苏洛寒的另一个肩膀扎去,血肉没过了钩柄,然后被划出了一指多长的口子,血不要命的奔出,染红了苏洛寒的整个手臂!
插入苏洛寒的肩膀伤口后又拔出,顺便带。
那些毒虫毒蝎看准了入口像是排成了队似的,一个一个跳入他的口中。
没有惨叫,没有悲伤,只有身体本能反应的痉挛。
随着苏洛寒的倒下,盆里的四脚细长乌蛇嗖的一声,直窜出去,朝着他的脖颈处一口咬下,将毒液狠狠的注入,他的身体立马变成紫黑色。
紧接着画面又转到了另一幕。
身穿大红嫁衣明媚动人的女子,身穿暗红色蟒袍气宇轩昂的男子,两人携手走过十里红妆。
“今日,由这十里长亭,为太子殿下和即将成为太子殿下的新娘,太子妃殿下,见证你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
“一扣首。二扣首。三扣首。”
“请太子殿下为太子妃殿下去缨,请太子妃殿下结发。代表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生命相依,命运相连。缠绵的情感就像这乌黑的发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辈子相连,相守一生。”
新人头顶的天霎时间由晴空万里转变为黑气沉沉。
顷刻间,风追着雨,雨赶着风,风和雨联合起来追赶着天上的乌云,整个天地都处在雨水之中,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
身穿暗红色的蟒袍男子,一字一顿,“你今天要嫁的人,死了。死在了他囚我上千年的万蟒坑。
“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人是谁?”
“龙千野,你曾最爱的男人。我,回来了”
排山倒海的记忆一波接着一波涌入我的脑海,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有什么要裂开来似的。
头,好痛!
不多时,一阵铜铃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经久不散。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万丈深渊,而我无所支撑,只能任由自己的身子不断往下坠落。
一切都在天旋地转,我觉得身体支撑不住了,随后那一秒钟的时间里,我往深渊尽头无尽坠落,所有的一切都定格了,连着我血液的流动都被凝固了——
在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听见他喊我小凡儿,我从没听过一个人能用那么着急的声音喊我。
彻底坠入深渊的时候,我仿佛经历了一遭死亡的走马灯,然后有人在我耳边,用一种贴近我脉搏的声音,结合着心脏的鼓动声,一遍遍诉说————醒来吧,醒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当我再次捂着额头昏昏沉沉的睁开眼,许是眼睛太久未适应强光,脑袋有些发胀。
头痛稍缓,环顾四周,看见古色古香的床榻摆设时,既古雅又富丽。
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此刻正被人抱在怀里。想着昏迷以前的事情,我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有力的双臂重新环住我的身子,让我坐在了他的腿上,举止好不亲密。
“醒了?”
听着这熟悉而平常的语气,我已经无法再理智下去了,眼泪不停地往外涌出,甚至让我喘不过气。
“可知你睡了多久?”
我抬手,抚摸他的眉眼,痴痴的望着他,好像怎么也望不够,“多久?”
“七百年。”
“所以你又等了我七百年吗?”
此时此刻,我比谁都清楚,我就是花念笙,我就是龙千野口中的小凡儿,还早已和他拜了堂成了亲。更有过两个孩子!
真是可笑啊,却因为种种原因,我重生三次,三次记忆清零,他却一个人独自承载着我和他三生三世的所有过去,而我还不停的怀疑他对自己的爱,转而对别的险恶男子倾心相负。
我曾与他怦然欢喜,岂料爱情徒有虚名。
苏洛寒,每一次都出现在了我人生当中不该有他出现的日子。甚至用计迫使我和龙千野决裂。入他蛇宫做了有名无实的蛇族女官,只为亲手把我送给了魂愿阁肖尊立的手上,另一方面让肖尊立借由我将龙千野引至魂愿阁除之而后快。
而我为了救龙千野,将那把本该贯穿于龙千野身体的御龙剑狠狠没入了自己的心口,毁了那张我与肖尊立早前用性命做抵押签的魂契。我死,肖尊立便只能同我一同下地狱。魂愿阁至此化为一片废墟,神佛不可阻挡。
龙千野本抱着必死的决心,欲追随我一起消亡,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洛寒又来了!趁龙千野中了追魂香将龙千野逼近了万蛇坑,更带走了我,不惜让我失去对龙千野的记忆将我困于寒冰棺数千年!
却也同时将龙千野终日困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