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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嘴里浓郁的血腥味让我直皱眉。
我好像从来没这么痛过,这种被封闭毗邻绝境的痛!好像心脏已经被痛麻木了。
而火鞭子的另一头,是那银瞳男子正好整以暇的欣赏着我的恐慌!
什么情况??
傅潇不是在前面对付那个银瞳男子吗?怎么又出现了一个和那银瞳男子一模一样的人?
分身术吗?
还没等我想明白,那银瞳男子手腕一个用力,霎时间,我便被那携带着火的鞭子拖出好几十米。
脑袋一阵猛烈的晕旋,肋骨几乎要被地面大大小小尖锐的石子咯到断裂。
我就奇了怪了,他明明是水性,为什么还能使用火性的长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银瞳男子好像打定主意要将我彻底消灭,接连不断的对我发起攻击,我顺势脑袋往后一偏才幸免于难。只是因为脚踝处被那包裹着熊熊大火的鞭子死死的缠绕着。
鞭子上的火种仍然越燃越烈,我不去看自己的脚几乎都能预料到此时应该血肉模糊了。
因此缘故以至于我动作不及时,那银瞳男子的推拒过来的掌风便堪堪落到了我的耳尖,黑如墨的发丝徒然被削断,一缕一缕的掉落在了地上。夹杂着耳尖被刮破的鲜血。
忽然,我腰上一紧,随之而来的是一条温热的臂弯将我拽住,阻止了我那银瞳男子手里包裹着熊熊大火的鞭子拖走的厄运。
抬头,只见傅潇手持子墨方才在云山之巅背的银剑,眉宇间煞气四溢,突的扬起剑朝我脚踝处的鞭子欲一剑斩断,当此之时,银瞳男子这才蓦地抽开鞭子去抵挡傅潇发出的一道凌厉的剑气!
我的脚踝一松,傅潇伸手,蹲下身轻轻的撩开我的脚带,那一瞬,他额前的发丝散落在我的脖颈处,有点痒
下一秒,傅潇微微扯开唇角,望着我,“脚怎么样?”
废话当然是痛啊!!
“我的身体呢?”
“被本皇藏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
那就好。
这样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原来刚刚他突然不见是去替我掩藏身体去了啊。
海风扑面而来,灌进冰坨子宽大的袖袍内,顺着袖子一路钻进我的心里。
看着脚踝处被那火鞭弄出的一圈烧灼的血洞,我舔了舔唇,眼里蹦射出嗜血光芒。
是我轻敌了。
接下来我得打起十二分精神迅速了结眼前的厮杀。
“为我护法。”
我狠狠揉捏一把自己左脚脚踝处那一圈触目惊心的血洞,像是在往本就泥泞不堪的伤口上撒盐般,那因疼痛而绷起的肌肉,正诉说着身体本尊,冰坨子内心难忍的痛苦。有一种疼痛叫心在滴血,这是最无可奈何的。可是没有办法。
因为伤口撒盐除了残忍,还能让人保持十足的清醒!
再则,冰坨子的躯体对我来说,用起来实在太过僵硬。必须要刺激他的感官神经,我才能带动的了他的躯体。
我擦掉嘴角的血,双手一撑地面,艰难的从地上的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望着四周满地都流淌着淋漓的鲜血,正好可以助我生成血镇!
我使出浑身的力气,用冰坨子没受伤的右足一点霎时跳起三仗多高,微手一扬,缀了毒的十枚银针随着我灵活的十指打开之际应声而出,起势极快,只一瞬间,尽数穿过身后隐藏在海里随时准备偷袭我和傅潇的血族邪军,三十六余人全部倒地不起。全身痉挛着,躺在地面上抽搐不已。
“摄魂铃,魂归零,亡灵出!”
口诀生成的刹那,惊风之中似乎吹来亡灵夜泣的哀鸣,充满荒寒阴森之感。凌厉的风中饱皆含着幽怨。
当此之时,我头顶上方的天空开始泛着灰黑,大有一股风雨欲来风满楼的趋势,与银瞳男子那边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凡被摄魂铃收纳的魂灵,这一刻,全都集结在我的铃铛口,许是煞气太重,一片乌云从北部天边急涌过来,还拌着一道道闪电,一阵阵雷声。紧接着,像是受到什么号召一样,四面八方涌来了无数乌云,刹那间,狂风大作,乌云布满了天空。
一阵北风吹来,一片乌云从北部天边急涌过来,还拌着一道道闪电,一阵阵雷声。紧接着,像是受到什么号召一样,四面八方涌来了无数乌云,刹那间,狂风大作,乌云布满了天空。
阵阵魂灵在摄魂铃的铃铛口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哈声,叫嚣着冲出摄魂铃,以至于闪电没能撕碎浓重的乌云,巨雷在低低的云层中滚过之后,滂沱大雨就铺天盖地地压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疯狂地从天而降!
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
“出!”
一声令下,魂灵四出,全赴在雨滴上,从天空急落而下,顷刻间,风追着雨,雨赶着风,风和雨联合起来追赶着天上的乌云,一同压向银瞳孔男子和他身后的血族邪军,整个天地都处在雨水之中,被我从从摄魂铃内放出的魂灵全部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打得地面啪啪直响。
此时,只见天空又是一个霹雳,震耳欲聋。黑云滚似的已遮黑半边天。
不消片刻,银瞳男子身后的血族邪军,已死伤过半,全部被赴着魂灵的雨滴稀释着,鲜血随着风里的雨珠线妖艳地摇曳,一点点融化为雨水。
海风不断呼啸过我的耳旁,天空响雷大作,暴雨倾盆,终于耗尽了我的最后一丝力气。
冰坨子的身体也越来越冷,我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被我使用过度快撑不住了,“魂灵速速归位,收!”
看着四周死伤过半的血族邪军,银瞳男子知道已经错过了杀掉我和傅潇的最佳时机,包裹着火的鞭子猛的抽向一旁因为为我护法而毫无血色的傅潇,趁着傅潇抵挡的空隙,他足尖一点,飞速掠到与我和傅潇对面的海平面。
黑夜渐渐隐去,黎明快要来临,银瞳男子回首,手指着我:“小姑娘,我记住你了。今日之战,远未结束,我有的是时间,找你,慢——慢——玩!”
湿漉漉的头发贴在我的脸上,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心脏渐渐窒息无力陷入了一片漆黑的眩晕中。
我是疯了才要跟他玩儿
第二百三十五章 不谋万事者;不足谋一时()
“药师,她怎么样了?”
“脉象全无。”
药师心中有些郁结,他乃宇猴国的神医圣手,精通药理,颇晓奇经八脉,可却对床榻上的女子束手无策。无脉万事空。最让药师费解的是明明能感觉到这女子仍一息尚存,可为何就是
“嗯?你是说本皇带回来的是个死人?”
“这,这姑娘确实伤势太重”
“别告诉本皇你这点能耐都没有!”
“这总之,依老朽多年来行医治病的经验来看,这姑娘再过半炷香的时间脉搏还是没有跳动,恐怕,只能是一具死尸了!”
傅潇有些惋惜,正值花样年华此刻却人事不省。
“为何?”
“那火阳鞭即使打在子墨将军的身躯,即使伤痕也在子墨将军的身上,但也只是表面的伤作用在子墨将军的身上,敷些普通的伤药不日便可痊愈,而真正承受火阳鞭的厉害却是使用圈魂术的姑娘本身,却不那么好处理。无脉万事空”
“不管她伤势多么严重,本皇告诉你,本皇要活的!”
我的天!!
吵吵吵吵死人了好吗!
那药师也是够能耐的我不过就想多睡会儿,他竟然说我脉象全无快死了!!
想到昏迷前那场惨绝人寰的杀戮,我试着动了动,不过我试着动了动,头痛欲裂不说还浑身无力。
除了脖子能动除此之外身体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浑身还火辣辣的痛。使不出半点儿劲儿来,跟四肢瘫痪了似的。
我有些欲哭无泪,这次为了保全冰坨子和那个男人,牺牲可真不小。
尤其是脚踝处,更是疼的要命。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入眼四周皆是古色古香的伏案用具,应该是到了猴宇国了吧?
事实上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傅潇堂堂猴宇国的国君出行不带甲卫呢?他脑袋到底怎么想的?
要不是有我在,用摄魂铃的做了魂灵阵法镇压住那些血族邪军,他和冰坨子指不定现在被那银瞳男子带到何处去了呢!
“姑姑娘你”
“药师,本皇看你是越发能耐了,刚不是还说脉象全无?既然连瞧病你都拿捏不准了,依本皇看,你不如解甲归田算了。”
“这这”
水我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