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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龙族太子这个依傍还找什么魂愿阁啊!”
天啊!我简直快疯了,就在我的耐心快要被磨尽时,茶楼里突然下来了一个人。
身高八尺有余,一袭红色长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的紫镶边,腰间还挂着一漂亮的金色长笛。
是他,来东城那个在车上让我下车的男人!
不过不再是和之前一样干净利落的短发,而是一头墨发铺散开来,简单的挑一丝墨发用一根极细的紫色玉簪缠至头顶。
深邃的眼眸更是如一口古井一样看着就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的。”他漫步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挑了挑眉毛,抿唇笑了。
他一开口,那两老头不知道为什么,溜的贼快,起身一眨眼就不见影儿了。
“你是?”
“说不准,现在看来是没什么交集,以后,嗬!可就说不一定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问你叫什么名字,还有,那天为什么嚷嚷着吼我让我下车?”我就不明白了,怎么这个地方的人总是喜欢答非所问
他眉如墨画,眼眸间恍若闪动着琉璃的光芒:“妖人是不可以入洞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又是妖人,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说我是妖人,难道说我不是人是妖?那这也太扯了我要是妖我怎么不知道?
“好了,我们先不说这个。你不是要找魂愿阁吗,我知道。”
我一听连忙收回了心思,总算有人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了:“在哪儿?”
“你先别问在哪儿,来魂愿阁的无非就是想窥探秘密,想功名利禄想飞黄腾达,你是哪种?”
“我就想知道我的家还有清明村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就是想知道未知,你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换取这个未知的秘密?”
他俨然一副审判官的样子,弄的我浑身不自在,至于他说的用什么东西来换,我早打听到了方式。
“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看不出来你年纪小还挺谨慎。我姓肖名尊立。”
“肖尊立?你就是魂愿阁阁主?”想到外界的传言,我有些吃惊的看着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这一路过来,我既没有遇到什么恐怖的事,也没有遭遇什么困难,就这么轻松的进了异乡街,然后现在又这么巧合的遇见魂愿阁的终极主人,这未免也太顺利了,顺利的让人心生俱意。
“怎么,不像?”
“那你怎么证明?”随便来一个人就说自己是魂愿阁的主人,我还没傻到没弄清楚事情就盲目相信的地步!
“不需要证明,不相信可以离开。”他随即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说的无比干脆。
好吧,我将信将疑的仔细打量他半天,也不像个说谎骗人的人:“只要我有,你要什么都可以拿去。”
其实我现在除了阿爹给我的布包袋子简直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了
“是干净的吗?”他低头沉思了良久,蓦的问了句。
“什么?”
“身子是干净的吗?”
他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意思就是问我的初次还在不在,我一下红了脸。
这让我回想起了那个妖孽男对我做的,好羞耻
“你问这干嘛?”
他邪噬一笑,突然伸手一下把我拉进他的怀里,一股淡雅的香扑鼻而来:“很简单,我什么都不缺,可我想尝一尝妖人的味道。”
第二十三章 烟雨窑()
“你无耻!”他的唇若有似无的摩擦我的耳尖,我的心砰砰直跳,一下挣脱开他的手臂从他身上起来,惊慌不已。
转身就要走。似玉却在这时用嘴咬着我的裤腿,硬是拽着我不让我走。
“似玉你松口。”
它不仅不松,反而咬的更紧了。
“这狗还是很有灵性的嘛。”
此刻他阴晴不定的模样更是让我忐忑的想要逃走,可是似玉偏偏死咬着不放。
他嗤笑出声:“你这主人不识趣,让她走便是。”
“谁不识趣了?难不成我要乖乖躺你怀里任你调戏吗?”那妖孽男留给我的阴影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现在只要稍微和异性接触我就会很敏感。
“呵呵,我想我刚刚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自己送上门,不强求。”说完,就坐起身往茶楼里面走去。
正要上楼之前,他原地停顿了下来,侧身说道:“喝了玉清酒,没有我的指令,你似乎不太可能出去了。”
我压下自己心里那隐约的不详预感,鼓起勇气,开口道:“那你想怎么样?”
听闻,他随即冷笑一声,眼里的寒意看得我有些发毛:“很简单,上我的床,让我尝尝你的味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事无巨细的告诉你。”
他的话一出口,我便知道他这次是铁了心要做他想做的事情。
“不行,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除了这个!”
“不急,你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考虑。”说完这句话,他兀自甩袖上了楼。
自他进了里屋,整栋楼房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我以为自己花了眼,反复揉了揉眼睛,乍一看,竟然真的消失不见了。
碉楼不见了,四周又乍现了另外一番景象。
如烟的柳树,彩绘的桥梁,碧绿的青石板,看起来繁华一片。
最为重要的一点,这个地方似乎不讲四季。傲霜斗雪的梅‘花’,淡雅芳香的水仙,神韵独绝的玉兰,九月桂花,十月的芙蓉,十一月的扶桑,这些本不该一同盛开的花,竟然齐齐开的正好。
像极了一场盛大的花事。
清脆竹影摇山风,天光扑簌栖长亭,看似遥远却触手可及。
只是,没过多久,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诺大的雨,下的好大好大,一路奔走着寻找躲雨的地方,我总能听到商贩的吆喝声,有男有女,只是那声音听起来跟回音似的,一会儿远一会儿近。
红墙黄瓦,金碧辉煌,正朱红漆大门顶端悬着一块紫色金丝楠木的牌匾————烟雨窑?我在门口听了听声音,里面嘈杂的很,刚刚的声音原来都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听上去里面好像人很多的样子。
这什么地方?我敲了敲门上挂的两枚铁环,良久,出来了一个花枝招展的老婆婆。
眉毛粗粗的,唇红鲜艳如血,两腮分别涂抹了一层厚厚的腮粉,皱纹深深几近花甲,乍一看,我的一颗小心脏简直忍不住翻江倒海
“哎呀,官人请,大家快出来呀,有贵客来了呢”
老婆婆一手挥着紫色手绢,一阵刺鼻的香味迎面而来,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香到让你觉得呕吐。
“不知女官人打哪里来呀,瞧着很是面生呢”
“我?我从东”老婆婆突然欲语还休的用手里的手绢轻巧拂了一下我的肩,她这么一问,我整个人呆愣在原地显得有点不知所措。其实我是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
“来了来了”楼上传来阵阵欢歌笑语。
我傻眼了,竟然还都是男人的声音?
“东城?”
这粗哑的嗓子实在太提神醒脑,我一下回了神儿:“额,对。那个,请问一下这里是能住宿吗?”
外面大雨倾盆,似乎除了这里我找不到别的地方可以落脚。那个姓肖的给我出了一道这么大的难题,出又出不去,想问那件事又必须要答应他提出的无理需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想都头痛。
“住宿?就只是住宿?”
“住宿怎么了?不行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有钱吗你?”老婆婆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皱眉问道。
“多少钱一晚啊?”我一手捏了捏布包袋子,幸亏出门的时候准备了点。
“那得看你进去玩儿什么了。”
“我不玩儿,我就只是住宿。”心想,还玩儿?我哪儿有时间玩儿啊
就在这时,屋子里突然涌出了很多和那婆婆一样‘花枝招展’的男人:“呀!好鲜的姑娘,光看着就很好吃。”
“没错,水灵水灵的,嫩的能掐出水来呢。”
“她是我的了,你们谁也别跟我抢。”
“她是我的,你才别跟我抢。”
所有人都七嘴八舌的争论着,你推我嚷,好像我是一块金砖,谁都想要一样。
“我的”
“是我的”
乍一听到什么看起来很鲜,血好香这样的话,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总感觉哪里不对,与其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