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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梢扬起自信,“我什么时候不聪明。”
话音落,我睨了许皓辰一眼,我总是在他面前傻的冒泡。
回到房间,哄睡了齐齐,许皓辰还在紧贴的齐齐的身体,他呼出的气息似有似无的拂过我的脸颊,我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昨天半夜程怡潼又给我打电话了。”
许皓辰眼睛也没有抬一下,更没有一丝诧异,嗓音寡淡,“哦。”
我本来只是想告诉他这样一个事实,并没有要质问他的意思,那件事情他终究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眼见他一脸满不在乎的神色,我不由冷哼,“你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
许皓辰轻抬眼帘,嗓音沉静,“回到安宜市,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我没有说过要和你回去,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亲爸妈,我要在这里工作,还要在这里养大我的儿子。”说起齐齐,我才又想起久未提起的夺子大战,“齐齐在魏家,你是抱不走他的。”
许皓辰不怒反笑,“我不抱走他。”
看着他那副欠扁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还要和你离婚,你说过一年后离婚的,你也早就给了我离婚财产,当初也是你撵我走的,我们现在就差一张离婚证了,你不用再打别的主意了。”
我嘴里说的很强硬,心却不似吐出的话这般坚定。
许皓辰笑了笑,“我是转了很多财产到你的名下,不过我从来没有说过那是离婚财产,在法律上我们还是合法夫妻,那些财产就是夫妻共同财产,我转到了你的名下,充其量也只是左手转右手而已。”
第140章 谁收拾谁()
左手转右手?他说的倒是很轻松。
当初他同意了我的离婚要求后,他在我名下转了财产,我终因舍不得齐齐没有离开,他从我的行李箱里翻出何博铭赠我的黑钻手链后勃然大怒,一连三开尊口要我滚蛋。
他要我滚,我滚啦,也早就已经滚出了左手和右手的距离,如果不是为了齐齐,我也不会再滚回他的视线。
我这被502胶水黏在一起的脑子拼命的想要转动,却跟生了绣的轴承似的,就是转不开,我别过视线不去看他,委屈道,“你明明答应了一年以后离婚的。”
“我没说一年以后不离婚。”许皓辰嗓音含笑。
我的头转过来,目光钢钉般射向他,“我等不及了,我要现在离。”
“现在是晚上,民政局下班了。”许皓辰无所谓道。
“那就明天离。”我不甘心道。
许皓辰俊眸眯起笑意,“明天周日,民政局不上班。”
我还要说什么,许皓辰又说:“一年以后离吧。”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我咬牙道。
许皓辰嘴角噙笑,“你别反悔就好。”
我冷哼一声,我才不会反悔。
许皓辰的手横过齐齐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拍着,我的身体靠的齐齐很近,他的手也就一下一下的触碰着我,我忍无可忍一把挥开他的胳膊,“你烦不烦?”
“不烦。”许皓辰眉梢轻扬。
我索性翻了个身背对他,不多时,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也懒的理他,很快颈间陡然一股热源袭来,腰间骤然一紧,许皓辰手臂已经伸到了我的前面,“你起来。”我说着就拿开他的胳膊。
许皓辰大手反倒揉上了我的肚子,我翻过身去,由于力道太猛,我的头不期然和他碰到了一起,嘴唇似有似无的擦过他的唇瓣,许皓辰一手勾住我的脖子,翻身而上,头就覆了下来
我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反被他一手掌握置于头顶,我就这样被一只哈巴狗啃了好几分钟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他喘息着离开我的唇,他幽深的眼眸愈发迷离,嗓音也几分沙哑,“味道和以前一样。”
我抬脚踢了他的小腿一下,“许皓辰,你去死。”
许皓辰笑意不减,“你不是想看我哪里疼吗,我给你看。”
这算什么?调戏?约炮?本姑娘都不奉陪。
“好啊。”我嘴角点缀了笑意,“我先上个卫生间。”
许皓辰放开我,我顺手拿起床头柜的手机下床,我到了卫生间,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我躺在宽大的恒温气泡按摩浴缸内,一边泡澡一边按摩一边听着音乐,我惬意的闭上眼睛享受着无限美好的生活,当然,房门我是反锁了的,我就不信许皓辰还有办法打开。
在许皓辰第29次敲门问我好没好的时候,百答不厌,“没有。”
“你要上到什么时候。”
“明天早上。”我答道。
嘴上这样说着,可是我已经在浴缸里面躺了一个多小时了,再这样享受下去,我的肉都被要被按摩成僵尸了,我估计等不到明天早上,浴缸里就会浮起一具优美的女尸,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抬头,眼睛在宽大的浴室巡视了一圈又一圈,我不能在浴缸躺一个晚上,也不能在洗手池坐一个晚上,坐在马桶上既不美观又不舒服,一晚上下来我就直接升级成不倒翁了。
浴巾柜太小,盛不下我,尼玛,还是古代的帝王懂得享受,卫生间门外就有床,可以方便随时临幸妃嫔,为什么现代人反倒没有那么高的觉悟呢,在卫生间放一张床,可以方便夫妻吵架的时候,自己一个单间嘛。
我郁闷的将头靠在浴缸边沿,耷拉着脑袋,感叹着人类的退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浴缸边缘一米多宽,长度于浴缸齐整的长毛地毯,在我几乎将地毯看成一朵花的时候,我的眼睛一亮,我可以在地毯上睡觉嘛。
于是乎,我拿过两条浴巾,一条铺在了地毯上,一条盖在身上,我终于自己一个单间了。
不过,睡地毯终究是没有睡床舒服,我早早的就醒了,我蹑手蹑脚推开浴室门,看着床上睡的正香的许皓辰和齐齐,我赶紧溜到衣帽间换好衣服。
这几日我一边投简历,一边购物,天天拎着大包小包回来,大有把自己打造成新一代辣妈的趋势,坡跟鞋,长牛仔裤也早就被我收起来送给了厨房的刘大娘。
我穿了一条前开叉的纯白色裙子,化了个精致的淡妆,走去了客厅。
这还是我住到魏家以来,第一次起的这样早,蒋芷玲正在给电视柜旁边的龙血树浇水,见我下来她眉开眼笑,“今天怎么这样早?”
我笑了笑,大言不惭道,“早睡早起身体好。”我才不要说人家是在浴室睡了一个晚上呢。
昨夜睡的不舒服,脖子有些疼,我坐在沙发上揉着脖子,不多时,耳边传来齐齐的哭声,我赶紧起身小跑着上楼,刚走到二楼楼梯口,就和许皓辰撞了个正着,齐齐一边瞪着两条小腿哭着,一边喊着,“妈妈。”
我赶紧接过齐齐,搂在怀里哄着。
我抱着齐齐下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蒋芷玲放下手里的喷壶走过来,拉着齐齐的小手,柔声哄着,“齐齐不哭不哭啦。”
齐齐止住了哭声,蒋芷玲抱走了齐齐,我靠在沙发上揉着酸痛的脖子,“你没睡好吗?”许皓辰挑眉。
我会说出自己打自己脸的话吗,答案四个字,当然不会。我嘴角点缀了笑意,“睡的很好啊。”
许皓辰往沙发背上一靠,看着客厅门口蒋芷玲消失的背影,他似有似无的低叹一声,“我没有睡好?”
“是吗,为什么?”我摆了个天真的表情,将“装傻”二字玩的游刃有余。
许皓辰目光瞥向我,眸光点缀了星点笑意,轻轻摇头,“春梦了无痕。”
我挑眉,“你做梦了?”
许皓辰睨瞪我一眼,我继续调戏他,调戏的不留余地,“你该不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梦吧。”
许皓辰眸光在我身上逡巡片刻,薄唇紧抿,“有我收拾你的时候。”
在客厅我又不怕挑战他的极限,于是我挑衅道,“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许皓辰当晚就被我收拾了,今晚是二堂哥摆酒设宴,照例从天上的飞鸟聊到水里的鲸鱼,天上地下神聊了一通后,晚宴结束,我们从二堂哥家回来,我将已经发困的齐齐抱去房间睡觉,许皓辰在楼下陪魏建承和蒋芷玲说话,待我哄睡了齐齐,快速在浴室冲了个澡出来,许皓辰已经坐在了床沿。
“你去洗澡吧。”我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
许皓辰听话的走去浴室,十分钟后,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锁,将两扇门锁死。这一刻我非常感谢英明伟大魏建承和蒋芷玲买的是这样豪华的别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