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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登这个混蛋。
他已经看在珍妮特的份上对布兰登的猖狂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但他居然还得寸进尺,现在居然胆大包天到把主意打到了他们布莱恩家族。
真是无法无天!!
“既然是文文的毒到了他身上,可为什么脸会这个样子?”拉斐尔眉头紧锁。
凌菲菲看着玻璃里的自己,苦笑,“杰森,也就是刚才那个被你揍的医生说,马洛伊身上的毒素已经变异了,引起皮肤发黑。”
拉斐尔立刻追问,“还有救吗?”
凌菲菲看着拉斐尔,点点头,“……”
但事实上是她心里也没有准确地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还能救?
是不能救?
谁也不知道。
拉斐尔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马洛伊的身上,冰蓝色的眼睛看着那个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男人身上。
马洛伊!
你放心,虽然你一直都是没大没小,从来都没有叫过他一声哥哥,虽然你这臭小子总是爱给他带来麻烦,虽然他也很讨厌你,但是你的仇他一定会报。
……
梦境。
黑暗笼罩了整个房间,如同一团墨汁将所有的颜色遮掩,只留下窗外的月光隐隐绰绰,昏暗的病房里,陆曼文睡得很不踏实,不停得辗转难眠,喃喃轻语。
梦中她梦到一个人,一个很陌生的男人,却透着熟悉。他好高,身材极好,穿着西装笔挺地站在她的面前。
他的脸看不清楚,模糊成一片,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办法看清。
但她知道,她认识这个男人,而且还对这个男人有很熟悉的感觉,他们似乎认识,并且她对她很熟悉。
也只有在遇见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内心忐忑不安以及恐惧才放下来,整颗心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语的炙热敢。
当醒来的时候,陆曼文已经满脸泪水,枕头打湿了一片。
凌菲菲和拉斐尔聊完,进房看到陆曼文一个人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的凌晨风景发呆。
“你醒了??”凌菲菲吓了一大跳,压着声音轻轻地问道。
陆曼文回过头看了一眼凌菲菲,点点头,“恩,做梦了。”
凌菲菲开灯的手一顿,心里紧了紧,带着期待地询问,“你做了什么梦境??”
“……”黑暗里的陆曼文没有出声,安安静静地缩成一团,与黑暗融合。
凌菲菲打开灯走过去,发现陆曼文的眼睛发红,“……”
内心得忐忑更加明显了,甚至凌菲菲还在默默地希望着陆眼前的陆曼文能够想起马洛伊来。
一个救了自己的人却被遗忘,凌菲菲始终觉得很残忍。
陆曼文诡异地看着凌菲菲,摇摇头,“不是想起什么,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凌菲菲忍不住追问,“什么梦??”
“我梦到了一个男人,和我很熟悉,醒来的时候心情很压抑,而且我i好像也哭了。”陆曼文失落地低下头。
从梦境中醒来之后,陆曼文就没有了一点睡衣,清醒得可怕。内心总有什么在提醒着她,有东西忘了。
刚才坐在病床上,她有仔细地想着这个让她心情起伏巨大的男人。
是齐羽?
不可能,齐羽没有这个男人高,也没有他的身材那么好,更没有一头灿烂的金发。
而且齐羽给自己的感觉是安心,而不是心动。
陆曼文知道自己对那个梦境之中的男人的感觉就是心动以及爱意,心在心里,跳得非常快,心里慢慢地充斥着热热的温度,仿佛有什么在心里灼烧着。
是南宫彦??
就更不是了,这个男人一头金色的头发,自己的哥哥是一长发,从小就这样子了。
那是谁?
陆曼泽??
陆曼文无奈地叹气,貌似也不是。
可是不是这些人,那还会有谁?
陆曼文认识的人很少,基本上每天都是在打工中渡过,根本没有南天门的时间去认识什么男人,而且这些男人也只是她人生的过客,怎么会跑到她的梦境里来。
“怎么?想不起梦中的人??”
凌菲菲知道陆曼文梦得是马洛伊,她肯定。
看着陆曼文苦恼,她也很想告诉她事实的真相。
但是……
但是马洛伊的伤势还没有好,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也许明天的到来意味着马洛伊的康复,也可能意味着马洛伊的与世长辞。
这种与情人分开的痛苦,凌菲菲亲眼看着费尔顿服毒自尽,在内心她渴望着陆曼文想起马洛伊,也仔细地害怕陆曼文恢复记忆,会因为马洛伊也跟着放弃自己的生命。
灯光下陆曼文摇摇头,苦笑,“可能是这几天想多了吧!!”
隔壁的病房里,马洛伊的眼角滑过一滴晶莹地泪水,落在枕边,没有人发现,只有着灰蒙蒙的晨光。
第280章 奥斯卡·金()
凌菲菲走后,拉斐尔又一个人在ICU门口站了很久,回家的时候天快亮了。
凌晨回家对拉斐尔而言是家常便饭的事情,每次都心情大好,一路哼着歪歪扭扭五音不全的小歌回家,如此怀着沉重压抑的心情回家却是第一次。
站在家门的那一刻拉斐尔感觉自己快要虚脱,马洛伊的情况压得他快要喘不上气,整个人沉入了无底的深渊之中不见天日。
叹了口气,拉斐尔拿出钥匙准备开门,手里的钥匙还没插进去,里面的门猛地一开,欧云尔面无表情地带着一对熊猫眼,站在屋里看着拉斐尔。
那刺眼的灯光让拉斐尔眼睛瞳孔猛地缩小,眼睛微眯,看着欧云尔,“妈咪……”
欧云尔挑了挑眉,上下打量拉斐尔,面沉似水,“你去哪了??”
“和朋友出去玩了。”
“去哪玩?”欧云尔盯着拉斐尔。
看得他毛骨悚然,只能继续赔笑,“去……夜店玩了,妈咪你怎么了?我又不是第一次那么晚回家。”。
欧云尔总是莫名其妙地突然对他盘问。拉斐尔习以为常了,以为又是欧云尔发神经,突然来他家对他盘问,于是很自然地撒谎。反正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偶尔去趟夜店潇洒什么反而很正常。
要是跟欧云尔说自己去书店、或者剧场看演唱会、话剧这类高雅的活动,八成没有夜店来的真实性多。
欧云尔的脸色微沉,双眸透着寒光,“拉斐尔,我要你的实话!!”
拉斐尔一愣,也许是做贼心虚,被欧云尔一喝真的被吓到了,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她一时间居然回不了话,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慵懒地勾起唇角,,“妈咪,你要我说什么样的实话?还是说想听其他?今天在夜店我摸了一妞的大腿,然后又和朋友喝了几杯!!他刚好从国外回来,我们好几年没聚就多喝了两杯,仅此而已。”
欧云尔看了一眼拉斐尔,深深地吸了两口气,眯起灰色的眼睛,“你什么时候那么自觉?去夜店没喝酒?”
拉斐尔薄唇勾起,懒懒地笑着,明明一强健的男子,却也透着几丝绝世的美艳,“最近胃不对,所以去夜店没怎么喝酒,只是看他们喝酒而已。”
拉斐尔本来就不是那类喜欢喝酒的人。
别说这一次他是在撒谎,就算是他真的去夜店也不会喝酒,除非迫不得已。
欧云尔一瞪眼,拔高了嗓音,叉着腰怒斥,“放屁,你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老太婆是谁?是生你的老娘,你有几根花花肠子我不清楚?警告你,趁我忍耐还有限,老老实实地回答你到底去哪了??”
拉斐尔唇一抿看着欧云尔没有出声,“……”
怎么会这样?
没理由不相信他,在她的眼里自己不就是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嘛!!玩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还是说,他妈咪已经知道了什么?
想到这里拉斐尔的眼眸深了。
“说啊!!”欧云尔见拉斐尔沉默,怒吼。
欧云尔身后雷恩斯走过来,看着沉默的拉斐尔,冰蓝色的眼睛闪了闪,“今天南宫伯母过来找你妈咪了。”
话很简单,但拉斐尔一下子全部明白。
钱露过来找欧云尔还能有什么事情,八成是为了陆曼文的这件事。
欧云尔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雷恩斯,转过头瞪着拉斐尔,一脸愠怒,“拉斐尔·布莱恩,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去哪了!!”
放在裤袋里的手一紧,拉斐尔闭上眼沉沉地叹了口气,选择投降,“妈咪,我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