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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七浅下意识的甩开他的手,道:“不用,有夕暖照顾我。”她不知道,一旦落入他手中又会有什么后果。
耶律洌危险的眯起眼睛,道:“不要逼我动手。”
莫七浅抿唇,耶律洌拉着她往房内走去。
进了房,耶律洌转身去找药瓶,道:“脱下衣服。”
莫七浅捂住胳膊,警惕的看他,道:“我自己来。”
耶律洌拿出药,走过来拉住莫七浅坐下,低头打开药瓶,道:“放心,我不会碰你。”
第158章 这该死的女人()
莫七浅紧捂了衣襟,他说不会碰她,但是相信一个侩子手的话也比相信他的话来得可信。耶律洌看她一眼,取下身上的匕首,放在她身旁。
“好了,脱下衣服,不要逼我动手。”耶律洌道。
莫七浅抿唇,顿了顿,缓缓扯开衣衫,受伤的臂膀露出,可是,她的身上有的不单是那一道新伤,还有他曾经给的旧伤疤痕。
耶律洌手指擦过她受伤的臂膀,眼神不由一暗,莫七浅大气不敢喘,好像稍有动静这个人就会反悔,她猜不出他会做什么。
“莫七浅,如果你不是那么倔强,也不会留下这么多的疤痕。”耶律洌沉声道。
莫七浅狐疑的看他一眼,片刻冷笑一声,道:“你是在道歉吗?”
耶律洌手里的动作顿了顿,皱眉道:“莫七浅,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冷漠。”
莫七浅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残酷。”
耶律洌顿时不语,静静的为她处理好伤口,他的手指在她臂膀上缓缓滑过,她每一寸狰狞的疤痕在他指尖下仿佛被点燃,莫七浅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对这个男人的温度,她的身体有着一种本能的战栗。
莫七浅缩了缩身子,躲开他的手指,耶律洌轻叹一声,道:“莫七浅,我能给你的,都会给你,只要你开口。”
莫七浅道:“向你摇尾乞怜吗?”
耶律洌眼中闪过一抹恼火,该死的,这女人一定要与他针锋相对吗?!
“莫七浅,不要逞口舌之快,这样只会惹怒了我,我说过,我只喜欢温柔顺从的女人。”耶律洌冷冷的按住她的伤口,那被涂抹了药的伤口又溢出血来,他的眼中带着嗜血的残酷。
莫七浅疼得微微皱眉,道:“我并不希望成为你喜欢的女人。”她倔强着不喊疼,他加在她身上的疼痛岂止这一点。
耶律洌冷冷的看着她,前满腔的柔情化作了满腹的冷漠,他残酷的笑起来,道:“莫七浅,你真的是不讨人欢喜的女人,是不是所有扶都皇室的女子都似你这般倔强呢!你不愿成为本王的女人,可是如今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耶律洌的女人。”
第159章 本王只要你的身,要心做什么()
莫七浅道:“你能束缚的只有我的身体,我的心永远没有你存在的位置!”
耶律洌眼中燃起一股火焰,他冷冷的抿唇盯着她,莫七浅冷冷的直视他的目光,毫不避开,挑衅般。
“呵呵,本王要的只有你的身体,要你的心做什么!”耶律洌突然笑起来,冷冷的目光如鹰般锐利,他突然反手将她扣进怀中。
“放开我,你说过不碰我!”莫七浅始料不及,被他禁锢在怀中。
耶律洌笑得无赖而又邪魅,道:“你也知道,我的话当不得真。”他说着,狠狠的将她摔在地上,莫七浅跃起要逃,他将她按到在地,压在她身上。
“莫七浅,你还是学不会顺从,全天下都承认你是本王的女人,这一点你也必须承认。”耶律洌冷酷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
莫七浅挣扎着,突然一口咬住他的手腕,她如一只被激怒的野猫,为了自卫什么样的动作都做得出来。
耶律洌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温热的舌头在她耳垂上如蛇游走,他的手滑进她的衣衫,停在她的后背上,猛地将她往怀里拽。
“唔”莫七浅后背是最敏感的地方,她不自觉的弓起身子,松开了他的手。
“放开我!”莫七浅怒声道,她的脸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羞愧,昏暗的灯光下微微泛红。
耶律洌邪邪的笑着,在她耳边吐气,道:“你的身体比你要诚实得多。”
莫七浅挣扎着,在他手下,她的身体仿佛变得不属于自己,莫七浅羞愤的紧咬了下唇,身体的背叛与耶律洌的行为相比令她更难接受。
耶律洌突然停手,他的唇落在她耳边,低哑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蛊惑,道:“记住,这只是教训,下一次若你再惹怒了我,我会完成未完成的事情的。”他说着,起身放开她。
莫七浅如释重负,急促的呼吸着,耶律洌起身,居高临下的看她。
“莫七浅,即便我再残忍再冷酷,可是对你,我已经很仁慈了,我不碰你,并不是怕你,只是有些东西,我不想毁灭。”他眼神复杂的看她,顿了顿,转身走出门去。
第160章 来日方才()
莫七浅起身,衣衫从肩上滑落,肩膀上温热的血缓缓滑下来,她紧捂了肩膀,幽暗的眼眸凝视耶律洌离去的背影。
耶律洌修长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下,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夕暖惊慌的脸出现在门口,看见跪坐在地上的莫七浅,她急忙跑进来。
“王后,我来为您上药。”夕暖进来,颤抖着手慌忙为莫七浅上药。
莫七浅抿唇,夕暖看一眼莫七浅,道:“王方才出去,让我进来为您上药。”
莫七浅低眉看夕暖,道:“你不用为他说话。”
夕暖于是闭嘴,莫七浅与耶律洌永远是势同水火,两个人谁也不肯轻易让步,受伤的却永远只有自己知道。
耶律洌回到自己房间,王魁已回来,道:“王,卫曦逃走了,没有一个活口,抓到的都自尽了。”
耶律洌冷哼一声,道:“不要小看了卫曦,这种看似简单的人才是最难对付的。”
王魁皱眉,道:“要不要属下去将他抓回来。”
耶律洌摇手,道:“来日方长,卫空自己会送上门来的。”
王魁似乎想起什么,顿了顿,道:“听说王后与卫国太子从前是有婚约在身的,那卫空,是莫七浅的未婚妻,我们攻打扶都的时候不知为何卫空没有增派援兵。”
耶律洌眼神微微一沉,轻笑一声,道:“那可有趣了。”
莫七浅与卫空是有婚约在身的,卫国不肯帮助扶都,如今却想要挟持莫七浅要写他,真是卑鄙!
卫国,他要定了。
王魁眼中流出一抹担忧,耶律洌要与卫国开战,那么他一定要面对那个人——香依。
“你下去歇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回宫。”耶律洌道。
“是。”王魁离开。
门外等着的丫鬟于是进来为耶律洌宽衣,门外一个人影停下,莺莺看着屋内的人,眼中闪过一抹不甘。
半年了,耶律洌不曾碰她一次,她只是以宫女的身份留在他身边,在宫中有蕙兰守着她,如今到了山庄,她一定要正式成为他的女人。
第161章 药物迷惑耶律洌()
片刻,丫鬟们离开耶律洌的房间,耶律洌上床正要歇息,莺莺挖破窗户上的纸,往屋内吐进一缕轻烟。
耶律洌正要睡觉,一股异常的清香在空中淡淡散开,他不由微微皱眉,他并不喜欢这种清香,他起身,门被推开,有人进来。
“王,奴婢来伺候您就寝。”莺莺微笑着走进来。
耶律洌眼前的人变得模糊,他猛地甩了甩头,眼前的人仿佛香依,又仿佛变成另外一个人,莫七浅。
“你是谁”耶律洌沙哑着声音问,喉咙变得异常干燥,浑身变得燥热。
莺莺脱下衣衫,软软的上床来,紧贴着耶律洌,柔声道:“王,在您眼中奴婢是谁,那便是谁。”她说着,朱唇贴在耶律洌唇上。
床帐落下,衣衫解,幔帐掩不住的春风。
那一晚,耶律洌做了个极长的梦,梦里仿佛回到了过去,香依浅笑吟吟,在他怀中撒娇,索取,化作一团柔水,又仿佛看见那个倔强的莫七浅,她向他低头,在他身下温柔辗转。
可是,那时候,他希望是谁呢,他口中轻唤的那个人,究竟是香依还是莫七浅。
翌日清晨,王魁来到耶律洌房中,正要唤耶律洌起床,看见满地女人的衣衫,他不由停下脚步,想来昨夜已经有人来伺候耶律洌了。
“王,时候不早了,若再不走,恐怕要遇上暴风雪被困在山上了。”王魁低声道。
床上一只纤细的手撩开帐子,莺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