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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水不止,恐怕人间将面临生灵涂炭:“今日这天象似乎不太吉利呢。”
赵云熠几步上前道:“儿臣也有种不好的感觉,要不请司马大人来卜算下这天象是为何意?他对天地运势一向有所研究。”
皇上突然想到司马仪会算卦,怎么将这个给忘了呢,立即道:“安吉祥。”
“老奴在!”
“去把司马仪给朕叫来,我倒想知道今日这天象究竟是何征兆?”
“是,老奴这就去请。”
不到半会,司马仪的轿子到了阶前,他起了轿帘慢慢向阶上行去。红流光下司马仪那身湛青色水印衫衣也被照的红红的,图案只剩下深与浅之分。在这片天色连接了的台阶上,他的身影显得格外混沌不清,站的更远些看那就像一个黑点在跳动。
清正殿前的台阶足有百层高,他小步走的轻快,很快就到了跟前。他恭敬的一揖:“臣参见皇上,太子殿下。”
赵云熠:“司马大人不必多礼。”
赵殷恒立即问起:“司马仪,想必今日天象你已看到,怎会如此?你不妨给朕说说它有何预言吧?”
司马仪似有犹豫,但他向来在皇上面前不是个畏畏缩缩的人,不过此刻他却也不敢直言。他在心底酝酿了会还是没有说出来。
“怎么?难道这天象有什么不好的预兆吗?”皇上见司马仪不说话,追问道。
司马仪抬起头看到几张等着答案的脸,默然点了下头:“皇上,但恕臣直言,此天象确有不详。”
“司马仪,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婆婆妈妈的了,朕免你无罪,快说!”皇上急切等着,司马仪又慢慢将将,真是急的死人。
他慢慢道来:“天象若是出现白色乃视为吉兆,若是青色预示着文曲星君降世,但如果出现红色……”
皇上追问:“红色会如何?”
司马仪道:“回皇上,红色乃是象征至刚至阳之物。此天象出现已有两个多时辰不散,红流漫天,天沟水流不尽,闪电交加,这虽然看是落在了南部大陆地区,但恐怕未来五洲六国都将受其影响,面临一场浩大灾难。”
皇上:“司马仪,你给朕详细说清楚些。”
司马仪:“霸女出现,恐其六国不宁,五洲失衡。”
赵云熠疑惑:“舅舅说是霸女?我倒是曾于书简中看到过齐燕国有一女出生时天空也有此异象,当时还没有划分五洲六国,此女出生之后齐燕国发展顺利,先是攻下东邻婆罗,后又赶走野蛮的煞可蒙人占领东洲,但是后来齐燕国皇帝将其女嫁给了与齐燕国势力相对的西瀛洲国当王妃,本来想着利用和亲能获取更大的利益,但是结果却有些意外,西瀛洲起势一下灭了齐燕国一统中州,齐燕国国王做梦都没想到的事。看来这霸女,应该不止是象征了灾难,她或许还可能带来吉祥。”
皇上一听,有些喜道:“熠儿所言是真?”
“太子所说却有其事。但是……”司马仪眸光深远望向那道天沟,长叹道:“话虽如此,但能制服霸女的天下能有几人,那西瀛洲的皇帝是个什么人,大概谁都听闻过一二。”
“西瀛洲皇帝萧野,矫勇善战,一人能吃下十八缸贵妃酿连夜赶了三十里路骑马入城杀人,长枪之下三千装甲兵死无一人,令敌人闻风丧胆,投诚跪地了。那萧野不但如此体魄硕大,力气惊人,而且智慧也非常过人。”赵云熠轻笑,眼中淡然一片,令人分不出是欣赏还是讥讽。
皇上却忧心起来:“这么说来,若是有人能找到并征服霸女,就能得到天下?”
司马仪回道:“皇上,此乃只是臣的个人见解,并不绝对,还请皇上不要为此担忧,以免伤了龙体。”
等司马仪退下后,皇上对着太子赵云熠说道:“如果能找到霸女,完成本王一统五洲六国的心愿也未尝不是件可行之事。”
“父皇的意思是……”
“熠儿,今日这天生异象,其它五国定然对此也有了各自的见解,我们必须先他们一步找到霸女。”
赵云熠有些惊异,但是父皇既然开口,又不能拒绝,只好应了声:“是,儿臣遵旨。”
第93章 想交个朋友()
阿神山脚下,一排石质的建筑因地势环形而建,颜色素雅结构简单,没有雕梁画栋朱漆门廊,也没有檐头翘角,这里像一个小镇,足不过百十余户人家。
在镇中心有一块很大的场地,场地中央有一个水池,池中伫立着一根高不见顶的白色石柱,直入云霄。小镇上谁也无法说清它到底有多高,它冲天而立,像一个威严俯视人间的巨人,也不知道年代久远。
这些人的服饰很特别,有种古老的气息,他们胸前佩戴着各种动作骨头制作成的饰品,他们给人的感觉很神秘。
这一日,天生异象,所有人都来到了广场前。
穿着黑色服饰的老祭祀,手中执着根法杖,表情严肃的在石柱前吟诵着神书里的经文。他身后是黑压压跪成一片的镇民,他们双手合抱微微低首虔诚的听着吟诵,谁也不敢乱走动,同时这些人的脸上露着一些惶恐和担忧的神色。
在最前面跪着的是个中年男子,他所穿的服饰相对讲究些,看上去他在这小镇的地位绝不一般。在他旁边是他的妻子安雅兰,安雅兰是个美丽的女人,从她身上就能感觉到智慧和勇敢,她为这个男人生下了三个女儿,唯独只有一个儿子唐奈尔歌。
唐奈尔歌跪在他的母亲后面,看起来很安份,但是不到中场他就有些耐不住了想溜的冲动,最终,他乘着老祭司背对着他们的时候离开这片场地。他的母亲最了解这孩子,出于疼爱她没有强加阻拦,可是他的父亲有些生气,等经文念完结束他就跨马追去将他找了回来。
唐奈尔歌回到部落,他被父亲罚跪在家门前一阵抽打,皮鞭落处都是血条,他连吭都不吭一声,一共挨了三十下。最后,父亲气愤的丢下皮鞭离开,母亲抱着唐奈尔歌哭个不停:“你这孩子,怎么总惹你父亲生气啊。”
他咬着唇抬头对他母亲说道:“母亲,我只是想有个朋友。”
安雅兰还没有反应过来,唐奈尔歌已经跑出很远,向着不远处的场地跑去。似乎对父亲的鞭打早习以为常,根本不在乎这点皮肉小伤。安雅兰却有些心疼的望着她的孩子,眼底生出几分担忧。
沈馨被抓到这里并且绑上一棵大树上时,她已经饿的眼前晕眩,眼前的这片小镇只剩下白乎乎一片模糊影子,几个高壮的男人在她面前站立着看不清他们的脸面,但她隐约看到了最前面这个男人额头上挂着的饰物泛着光,那是个呈三角形样的铜纹,上面刻着野兽的头像,下角稍微尖锐,正好挂在他的眉宇中间,让人觉得威严不可侵犯,猜测着他的身份应该和别人不同。
恍惚间,她听见有人在跟前说话,那个声音应该是唐奈尔歌的父亲和叶沁的,也就是那个戴着三角兽纹的中年男人。
“此人正巧出现在今日,绝非寻常之事,派人找祭司过来看看,再决定该如何处置她。”他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听在沈馨耳朵里像口古老的铜钟震的脑海里嗡嗡作响。
有人应了声:“是。”就‘噔噔噔’的跑开了。
水自头上‘哗啦啦’一阵浇下的时候,那股冰凉使得沈馨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不少,三桶水浇完沈馨身上的泥浆也被冲唰干净,显出白皙清明的脸谱。这让所在的人同时感到惊异,更让和叶沁的眼睛微怔住,这是个美丽的少女,有着精致的面容,她恍惚的眼睛悠悠转开,看到了面前站着的和叶沁随即一愣,清澈的眸光里似有种圣洁不染凡俗的宁静美。
她看着他渴求道:“能给我一点吃的吗?”声线发干有些嘶哑。
听到这声音令和叶沁的身子动了动,他示意了下旁边的人给她弄一点食物。但看着她一口一口吃下半个白馒头,和叶沁立即又改变了主意,他突然间恼火的伸手去从下人手里一把拿走了剩下的半个馒头,眼神炯炯的盯着少女的脸。
他有些惶恐,压在心底里,也许这个少女是无辜的,可是他又想到今天的天象心里莫名的升起些恼怒。
“你究竟是什么人?”这几个字近乎是从牙齿缝隙里一个个跳出来的,那双瞪得浑圆的眼睛让沈馨吓得身子一缩:“我……”
她想到了什么,没有继续说下去,连唐奈尔歌都不知道大新洲这个地名,他的父亲会知道吗?
她犹豫,这时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