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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了二十岁,从来没有人给她过过生日,突然收到几句生日快乐,她便显得有些局促,但是心里却是意外的高兴。
“少奶奶,许个愿,快切蛋糕吧。”阿秀急忙说。
秋沫看了看聂荣华,又看了看冷小天,在得到她们肯定的眼神后才双手合十,虔诚的闭上眼睛。
“一定是许愿跟我的肖哥哥甜甜蜜蜜,再生他七个八个,是不是?”冷小天八卦的凑上来。
秋沫红着脸,“真没正经。”
“看,脸都红了,被我说中了吧。”
敌不过她的打趣,秋沫假装生气的说:“你再这样,不给你蛋糕吃。”
聂荣华在一边笑着打圆场:“好啦,好啦,这蛋糕都摆半天了,我看卡特盯着它很久了。”
秋沫这才拿起刀切蛋糕,她先切了一块给聂荣华,切第二块的时候,冷小天急急的伸出手要去接,她轻轻打开她的手,将切好的蛋糕递给阿秀。
“放到冰箱里,留给少爷。”
冷小天一撅嘴,不满的大喊:“重色轻友啊,眼里只有你的老公,没我这个小姑子。”
秋沫立刻将一块蛋糕塞到她面前,“馋猫,当然有你的份。”
在场所有的人都分到一块蛋糕,包括卡特。
这个生日过得虽然说不上热闹,但却是秋沫过得最开心的一次。
虽然如此,因为冷肖不在,心里的某处总还是失落的。
*****
(冷肖会给秋沫过生日吗?)
等他回家()
夜晚突然降温,秋沫像平时一样守在飘窗前等他回来。
身体太过于虚弱以至于她有几次差点睡着在那里,睁开眼睛的时候便是一场虚惊,就怕在那一时失神的时候错过了他回来的时间。
他今天的应酬似乎特别重要,时钟已经指向了十一点,丈高的铁门依然还是紧闭的。
秋沫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远处警卫楼上的一点灯光出神。
眼睛从今天抽完血之后就一直有些痛,她也不敢乱滴眼药水,怕伤害到肚子里的宝宝,简单用清水洗了洗便一直挨着。
不知又过了多久,楼下传来汽车的喇叭声,她那悄然爬上来的困意一下子烟消云散,抓起早就给他准备好的外套急急的下了楼。
在楼梯口处,正好碰上起来喝水的冷小天,她打着哈欠问:“去哪里?”
秋沫只是笑,指了指楼下。
“多穿点,外面冷。”冷小天眯着眼睛丢下一句话就往楼上去了。
就在两人转身各自离开的时候,忽然听见走廊尽头传来一阵低低的嚎叫,那声音凄厉无比,就像是什么东西被人扒皮抽骨般的悚然。
秋沫脸色煞白,虽然早就习惯了,但是仍然还是会觉得恐怖。
冷小天也有些害怕,睁大眼睛往那个方向看去,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的,刚迈出去的脚步突然间改变了方向。
“小天。。”秋沫厉声叫住她。
她猛的定住,回过头来,一脸的不甘。
“你一直怀疑肖哥哥有别的女人,是不是?”她是个藏不住事情的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秋沫心里那根弦忽然就崩得紧紧的,就要勒住了血肉。
冷小天说得没错,起初她还自我安慰,希望那个房间里住着的是他的亲人或者恩人,可是时间一长,这种谎言连她自己都欺骗不了了,每当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冷肖的紧张都毫无掩饰的布满了眼底,那种眼神她很清楚,是对所爱的人的紧张与怜惜。
而他,从来不曾用那种眼神看过她。
脸上一抹心碎的表情一纵即逝,她不由出声警告冷小天:“小天,不管有多好奇,你千万不要去探究那里。”
对于她这样认真凝重的表情,冷小天不屑的别过头:“你能忍受他心里一直装着别人?”
“能。”秋沫坚定的点点头。
“你是傻。”冷小天没再说话,但心中似乎已经坚定了某种想法,转头快步上楼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秋沫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恶寒,她默默的祈祷,希望小天不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佣人可能是一时睡着了,给冷肖开门的时候便有些迟了。
他从车上下来,随手将钥匙递给一旁恭恭敬敬的男佣。
迎面走了两步,便看见一身棉布睡衣的秋沫正站在石路小径上,手里抱着厚厚的外套。
看见他,脸上绽开一点桃花般的微笑,小步着迎上来。
给他放洗澡水()
冷肖晚上参加了一个商业宴会,直到现在耳朵里还在嗡嗡直响,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那些阿谀奉承的商人,山珍海味的宴席,他脑子里竟然在想着早点回家,白天把那小女人训了一顿,不知道她会不会置气的又开始挑食,而且如果回去的晚了,她就会傻乎乎的一直等他,这样冷的天气,她那样柔弱的身子,也不能吃药,要是冻着了该怎么办?
就这样一路胡思乱想着,没想到刚下车就看见她站在门口迎接他,一点喜悦蹿起,被他很好的掩饰住了。
深秋的午夜虽然寒冷,可是身体的某处却觉得格外的温暖。
秋沫不知他心中所想,还以为他仍在生气,赶紧讨好的将手中的外套递过去。
本以为他会看也不看的将它推到一边,没想到,他竟然接过去,三下两下的穿到身上。
秋沫高兴坏了,乖乖的跟在他身边。
“你就穿这个出来?”冷肖俊眉一挑,不满的看着她身上略显单薄的睡衣。
“这个很暖和。。”秋沫还没等说完,忽然身子就被纳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搂着她瘦弱的肩膀大步向屋里迈去。
他身上的味道还带着寒风的气息,胸膛却是炽热如火,这样近的距离全是他的味道,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将头更深入的往他的怀里埋了埋。
他低头看了眼,似乎很享受她此时小鸟依人的模样,不由又把大手紧了紧。
就这样一路来到二楼他的卧室前,他才终于肯松开了手。
秋沫低着头,心里一阵失落,但还是小心的退到一边,做出让他先进屋的意思。
冷肖推开门,长腿刚迈进去,余光中就看见秋沫正要往自己的房间走,他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快,长臂一伸就拽住了她的腕子,“你去哪?”
秋沫倒是被他问愣了,反应了下才回答:“回我的房间。”
他长眉一蹙,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就一起进了屋。
语气中带着几丝命令的意味:“你以后就住这里。”
秋沫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他刚才说什么,他要自己住在他的房间?
见她还在那里傻愣着,冷肖板着脸说:“愣着干什么,我累了,去给我放洗澡水。”
浴池里的水浇在秋沫的手上,她这才猛的清醒过来,手忙脚乱的开始调热水。
“怎么这么慢?”浴室的门被从外打开,冷肖赤着上身,只穿了条长裤出现在她面前。
秋沫的视线在他健硕的胸膛上只停留了一秒,就羞赧的低下头继续放水。
******
发粪的季节来到了!
睡觉吧()
秋沫的视线在他健硕的胸膛上只停留了一秒,就羞赧的低下头继续放水。
冷肖随手取了条毛巾,皱着眉头说:“怎么你以前不洗澡的?连放水都不会?”
“水。。水好了。”秋沫哪敢说自己是因为紧张才会走神,见他在解皮带,她的脸更红了,慌慌张张的往门外去:“你洗吧。”
“嗯。”
秋沫关上门,门缝里一晃而过是他精瘦的腰以及露出一条黑边的里裤边缘,她快速的关上门,抚了抚气喘吁吁的胸口,手背移到脸上,那皮肤烫的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哗哗的水声传来,磨砂的玻璃门上隐隐约约映着条影子。
秋沫有些局促的站在那里,一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一遍遍的打量他的房间布置,最后连窗帘上有几条流苏都能背下来了。
吱嘎一声,门缝里伸出他一截结实的小臂,他的声音伴着不大的水声幽幽传来:“把床上的睡衣拿给我。”
“好。”秋沫在床上摸了两下,找到他的睡衣,白色的棉布睡衣,上面还带着清香的皂角味,她来到洗漱室门前,将睡衣放在他的手里。
她有些紧张,递过去后就把头转到一边,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接,于是奇怪的回过头,这一回头便看到身后的门大敞着,他就那样边围浴巾边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一下子红透了的脸。
“啊。”秋沫下意识的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