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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亚做*女。”
“这一切,都是那个溜须他的人做的?”
南园想到了什么,忽然又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谁知道呢?不过那人在出事之后就已经将三个儿女妥善的藏起来了,知道三个孩子在哪的,自然是他最相信的人。”
谁是他最相信的人,已经不言而喻。
南园有些痴痴的:“为什么那个人要这么做?”
答案在心中已经有了模糊的概念,她企盼着身边的人能给她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答案?哪里需要明确的答案,只能说人心难测而已。”
那个人当孙子是迫不得已,看到那个老大自然就会想起来自己当孙子的那些事。
他相当爷,就需要将那些不光彩的事情彻底忘掉,也让别人忘掉。
那个老大一死,别人自然不会再想起这些事情来了。
至于其他的,那种历史无异于是耻辱的,憋屈的,这份憋屈在心里一直积压着,早就已经变了质。
沈蕤与她,有何这两个人何其相似?
“重要的不是信任崩塌,而是这个人报复的手段。”
凝视着不远处的红绿灯,程三淡淡的说道。
他们那样的人固然心狠手辣,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沈蕤呢?又何尝会手下留情。
脑海中再一次想起了会所里的那些画面。沈蕤疯狂到狰狞的嘴脸历历在目,南园浑身打了个寒颤。
暑气难挡,她却只觉得遍体生寒。
“后来呢?”
她想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男人又点燃了一根烟。
第102章 后来()
重重的吸了一口,浓浓的烟雾自鼻腔里喷出来。
“小时候一个要好的玩伴,变卖了他爸他妈生前留给他的那些古籍珍本和文玩字画,换来的钱将那个男孩救了出来。至于那两个妹妹,等男孩找过去的时候,她们已经被折磨死了。”
“好惨!”
“是啊,好惨!”男人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怆然。
“还好,他有那么一个肯为他付出的朋友。”可是,她呢?她又哪里去找一个这么能真心为她的朋友。
沈蕤真的将她逼上绝路,她又要如何应对呢?可还有几分胜利的把握?
深思过后的南园陷入了极度恐慌之中。
判了刑,坐了牢,十年的时间,不长。
可是沈建国都已经五十多岁了,他的人生还有几个十年?
说好的只要他肯认罪,将一切承担下来,何冰鸢就会花钱帮他打点一切。
可是,法庭上,他只看到了妻子冷漠的表情,指挥一干老臣子,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他的身上。女儿的面无表情。
没有一点的温情脉脉。
服刑之前,他提出要见一见妻子,夫妻一场,他不相信她会这么无情无义。
何冰鸢来了,夫妻二人隔着一层玻璃,还有穿着制服的人在监视,说话也是要注意的。
沈建国看着坐在对面的妻子,头发高高梳起,在后脑挽了个十分精致的发髻,一身名牌套装,穿出干练精致的优雅。
就算是坐在看守所里,也像是出席晚宴一般优雅从容。
这是他的妻子,出身上流社会的千金名媛,骨子里有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典雅。
可是,也有着不同寻常的冷漠果断。
“冰鸢,你受累了。”
二十几年的夫妻,有一些东西早已经刻在了骨子里,例如刻意的讨好关心。
只是真实的情意有几分,恐怕只有沈建国自己知道。
“没什么,受苦的是你,和你所做的一切比起来,我现在所做的简直是微不足道。”
一语双关,何冰鸢的眼睛里没有温情笑意。
二十几年的夫妻,她到现在为止,才彻底看透这个男人,想来真是可笑。
“阿蕤,她还好吧?手术的事情,有没有消息?”
“她很好,你不用惦记,至于手术,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已经有了安排。”
“这样就好,那我父母呢?他们也都还好吧?”
“挺好的,他们回老家养老去了!”
“回老家?他们年纪那么大了,老家又没什么亲人,回去了谁照顾他们?”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送他们去了疗养院,那里的人照顾的比我照顾得好多了,而且,钱也不算贵,一个月两个人才用两千块钱,足够我负担得起的。”
何冰鸢笑了,笑容里透着一种冰冷。
“不是,你怎么能送他们去那里,阿鸢,他们年纪大了,两千块钱,能有什么好待遇,你这不是在害他们吗?”
沈建国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又被呵斥了,不得已,只能坐下说话。
“两千块钱怎么了,沈建国,如果没有我们何家,你的父母也就不过是现在这个待遇,我没做什么,只是将他们打回原形而已。儿子坐牢了,他们也不是什么老太爷老太太了,就是普通的老头子老太婆而已,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他们是你的公公婆婆!”
“公公婆婆又怎么样?我就有义务赡养他们吗?不要忘记了,他们的儿子已经坐牢了。”
比起沈建国的激动,何冰鸢的笑容越发的优雅。
“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儿子,沈建国,那是你们沈家传宗接代的独苗苗,你不是更应该要关心他么?毕竟,你父母已经年纪大了,生老病死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可是,你的儿子——”何冰鸢轻轻地弹了一下染成浅红色的指甲:“他才七岁!”
沈建国坐不住了:“你说什么?何冰鸢,你把继宗怎么样了”
“继宗,名字还真好,都能看出来这个名字里包含了你多少期望,继承沈家的香火,继承沈家的一切是吧?可惜啊,他父亲进了监狱,他能继承的也就是沈家的这个姓了,至于家产,沈家现在还有什么家产么?”
沈建国瞳孔放大,心中不好的预感似乎已经得到了证实,努力将心中的怒火强压下去,可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他太知道这个女人的心狠手辣了,心中此时全都是担心。
“你到底把她们母子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只是赶出这座城市而已,啊,对了,那个女人,临走的时候拍了一套很精彩的动作片,只可惜这里管制严格,我不能拿来给您欣赏。对不起了,老公,我和你抱着同样的遗憾!”
压低的声音,像冰冷的刺刀一样刺进沈建国的肉里。
“你个贱人!何冰鸢,你真是心狠。”
何冰鸢笑笑:“时间到了,我该走了,老公,你要多保重,放心,我有时间就会过来看你的!”竟是满不在乎。随即就要挂断电话,却听到男人说道:“何冰鸢,你是不是以为你做过的事情永远都没人知道?”
“你什么意思?”
“凉夏她妈的死,我早就知道了全部的真相。”男人的声音也是刻意压低的,同样的冰冷的感觉在何冰鸢的体内蹿起。
“你什么意思?沈建国,你不要胡说。”
“我究竟是不是胡说,何冰鸢,你自己不是更清楚么?”
沈凉夏的石膏终于拆了,虽然来回走路必须依靠拐杖,小姑娘还是很高兴的,硬是嘚瑟了好一阵,才安静下来。
“虽然石膏拆了,做复健也是很辛苦的。”萧宴忱的一句话,并没有彻底打消她的兴奋:“那也比拖着那么一大坨石膏来的舒服。”
小丫头用手比划了一个非常夸张的形状,夸张的有些可爱。
手指微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点上了那娇俏的鼻尖。
“小孩子!”
可不就是小孩子么,这样难得的纯真,竟然让他想要藏起来不为别人看到。
挥挥手,打掉那只爪子:“可恶的,你才是小孩子。”随即想到一个三十二岁的小孩子,竟然站在自己的面前,还长得这么大了,自己到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是,很快又想到,这笑点实在尴尬,她都不知道哪里好笑了,又连忙闭了嘴。
紧闭的嘴唇被两根手指捏住,男人挑着眉一脸的似笑非笑:“你啊!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肯定是在心里偷偷笑我。”
摇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闪着贼溜溜的光芒。
男人不相信,各种威逼利诱齐上阵:“说话,到底是不是在笑我?”
坚决摇头,绝对不能承认的。
她总不能说三十二岁的大叔还是个孩子。
好吧,想到那个流传的最广泛的那个梗,她又想笑了。
这一回没绷住,即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