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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不安的瞥了眼榻上的太后,这细微的动作被和帝看在眼里。
看来这丫头是真的担心太后。
“皇上放过民女,民女必会报答。虞笙愿侍奉太子左右,不谋官职,只求效力。扶持太子匡扶天下,一统天玄大陆。让天华成为天玄唯一的至尊帝国。”
这一番豪言壮志说到了皇帝的心坎上,他一心匡扶天下,才会让虞广戎马战场。
可惜虞广不仅没做到,反而倒戈,让和帝心中愤懑不已。
在官职权位上,自然是他最谨慎的。
听闻虞笙这番话,他心中甚慰,不禁大喜。
对于一介女流,他并不抱什么希望。
可偏偏这个女人可以让老九顺从,想来这也未尝不可一试。
还不等和帝发话,墨洵站不住了。
“哈哈,笑话,虞笙,你开什么玩笑。就凭你还想一统天玄。你父亲的罪孽你还想重蹈覆辙不成?或者,你这么做,根本就是想报复?”
“住口!老七,朕都没说,你急什么?”
被吼了一声,墨洵蔫了,心里不服气,却无可奈何。
该死的虞笙,别太得意。
“你是说不要官衔?是要随太子从军?你一介女流,从军又能做什么?”皇上被提起了兴趣,想起不久前墨栩请缨出征庆国与他做了协议的事情本有些疑虑,如今他觉得好像时机也可以了。
虞笙点头,“回皇上,太子去哪,民女便随他去哪。民女自幼读了不少书,一直无用武之地。祖父自小粗浅的教授了一些。虞家此番遭遇,皆是父亲一时糊涂。民女不求职位,只愿侍奉太子。出征,太子吩咐民女做什么,民女便做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一席话,让皇上再次龙颜大悦,看来老九什么都没和这丫头说,不妨做个顺水人情。
于是当即许诺,“好,朕允诺你。那朕再问你,他日战场上,遇到你父亲,你该如何?”
“战场无父女,各为其主。自当效力主上。但凡事不能以表面判断对错。若是遇到父亲,劝降,查明因果必第一时间上奏皇上。若是父亲的错,即便不奏明。民女也会为天华数万将士和百姓一个交代。以天玄唯一帝国为诺,偿还父亲罪孽。”
皇上振臂一呼,当即大悦:“好,朕这就赐旨,一月之后你随太子出征庆国。在这宫中,你虽是侍女身份,可以不拘侍女礼节。好了,你去看看太后。要是太后治不好,你且出去自己领板子。”
妈呀,跟天子打交道,真要命。
嘴皮子都磨破了。
到了太后榻侧守着两个宫女。
虞笙仔细的开始检查,直接用手触碰太后的面额,口腔,眼睛。
侍女递来手帕,“虞姑娘。。。您怎么直接用。。。。”
“望闻听切,都是女人,不必介怀。你们两,一个去雪地里挖一些干净的雪过来,一个去煮些温水。”
打发走侍女,虞笙将太后的五官口齿检查了一番,查看了下脉象。
气血攻心导致假性休克,加上肝气郁结,外加伤寒。
外面那群人,是对假性休克没辙。
一颗速心救命丸可以搞定。
不过她空间有更好的药,一颗见效。
剩下疗养就好。
可惜帘纱外无数眼睛在瞧着,空间的东西也不能拿。
替太后盖好被子,虞笙步履颇沉重的走至了皇上和皇后面前,神色凝重。
看的两人心一跳一跳的。
“看你这神情,是没办法?”皇上的语气里有些失望,还想着要是太后的病可以治,虞家的事情还可以再商量。
看来是高估了。
甩袖正准备走人时,虞笙开口了。
“皇上留步,太后的病好治。我去写个方子,让御医们审核了去抓药。民女忧心的是这病是太后心疾所致,至少半年以前了。祖父和弟弟意外离世,对太后打击太大。当时太后就生了病,是民女在照料。如今,肝气郁结,伤寒,外加气血攻心,所以病情复杂。吃过药,若是不出差错,最迟明日午时大概太后可以醒来。剩下的只要按时服药调养,慢慢恢复。”
“明日若是不醒,你该当何罪?”太后这次加重果真是因为虞家满门诛杀的事情。
“若是不醒,民女愿与虞家同族的人一起被斩。可若是醒来,还请皇上圣明,体念太后。”
“哼,好一句体念。别以为朕不知你的心思。左一句太后心疾,右一句心疾。不过是想替虞家满门的人求情。
第25章 医治太后()
被拆穿目的,一侧的墨洵奸笑,哼,真是活该。
谁知和帝顿了顿又道:“圣旨已下,收不回。不过虞家满门的人数和名字并没有公布过。””
从皇上的话里,虞笙听明白后心里宽慰了不少。
能救一个是一个。
正欲去开药时,墨洵又不乐意了。
“父皇,儿臣与虞笙一同长大,可从未听过她会医术。她开的药,皇祖母服用若是有个好歹。。。。这不是拿皇祖母的性命开玩笑?”
虞笙微敛神色,面无表情的斜睨了墨洵,“那七殿下来开药?”
“你。。。本殿下又不识医术。。。。”墨洵郁结,脸色青红。之前下的毒,御医们也诊不出来。近来的确多了几根白发。
“你不识,怎么就知道我也不识?我在书阁看书时,七殿下在做什么?年纪轻轻,少白头,殿下可要当心身体。”虞笙冲皇上和皇后福了一礼,转身去写方子。
临走时,皇后娘娘留意到虞笙和典书衣服后襟都是脏污,遂又问了句。
“你二人衣服是怎么回事?”
虞笙刻意将手指上的血迹露出了一些,“回皇后娘娘,冬日天寒,走路时当心些。湖面冰面容易碎裂,路面也容易打滑。我两走路没当心,实在抱歉,下次一定会注意。”
皇后面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神色,遂吩咐了孙嬷嬷去查宫中各个路段情况。
方子写好,御医们逐一审核之后,纷纷面色沉凝。
“方子如何?”
御医院院使看了眼虞笙,想到这丫头小小年纪对医学条理清晰,诊断上更是比起大多数御医要厉害些许。点出了他不少疑虑和不定因素。
“回皇上,这方子的确不是医者开出的。”
原本捏了一把冷汗的众人闻之,纷纷窃笑起来。
一个初出茅庐不懂医术的丫头能治什么病,还不给人笑掉大牙。
他们都是几年甚至几十年的老御医,若是被她横在头上,还有什么脸在御医院混。
“我就说她不懂,你这是戏耍父皇,欺君罔上。父皇,可不能轻易饶了她。”
见院使不便直言,皇上皱眉,“但说无妨。”
“回皇上,微臣不才。这虽不是医者开的,不过配方恰到好处,药剂药量都很合理。使臣茅塞顿开。一个月的药也直接开了出来。微臣以为,这药太后可服。”
殿内顿时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视线都开始搜寻虞笙。
却见这丫头早就没了人影。
皇上龙颜大悦,“好,你们下去办吧。院使有功,太后若是醒了,少不了奖赏。”
在人群里,皇上没瞅见虞笙,这个丫头走的时候也不知会一声。
典书会意,匆忙上前叩首:“皇上,虞姑娘担忧太后,去准备退烧的东西了。”
一拨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宁池殿时,八皇子墨澄看到一颗老树下正在往纱布里装雪的虞笙情不自禁走近。
以往在宫中时,墨澄话少,与虞笙没有过多交际。
在他的印象里,虞笙文弱,当日帝京与今日宁池殿所作所为与曾经的虞笙差距太大。
难道是因为在天监司里关的久了,或者虞家的事情造成重击,性子大变?
与两个宫女正忙活着捏雪球包时,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的黑袍男人立在一侧,虞笙看也没看继续忙。
两宫女纷纷起身行礼。
等到她忙完了,也不看墨澄,转身朝着寝殿疾步而去。
墨澄挥了挥手,欲搭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以雪球敷在太后额头,趁着宫女不再的空隙里,虞笙从空间里取了药喂进了太后口中。
又取出了一套针灸工具,差了典书亲自去熬药。
准备针灸时,太后的贴身婢女典心面色一紧,匆匆拦住。
“虞姑娘,太后贵体,怎么能用这些东西扎太后?”
“针灸是治病,不是宫斗刑具。她是我姑奶奶,我会害她?你是想看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