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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丞相不和我同去吗?”刘滔似无意的问道,神色却是仔细的观察着文章。
“这种事情我还是不去掺和的好啊。我年纪老了,禁不起这种大场面了啊。”文章推辞着,就算是嫁祸他人他的良知也让他不能做到理所当然无动于衷。
刘滔也不勉强他,只是撇了撇嘴假意的笑了笑,随即点清了人马浩浩荡荡的去了温府。
温如初还在书房坐着悠闲地品着茶,心里算计着这一次往文府塞了不少的好东西,能捞回来多少的本钱以及他能从其中获得多少的利益。
没过多久他就发现堂前不住地传来一阵一阵的哄闹声,这哄闹声角的他实在心烦,几次打断了他谋算的思路。
正当他打算传唤小厮来问问堂前究竟发生了何事,竟如此的不成体统。却发现书房门慌张的被推开。
正当他准备呵斥来人丝毫没有规矩的时候,却看见小厮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老爷,大事不好了!一大群官兵冲进府里,说是要……说是要……”
一听说是大批官兵,温如初的心里“咯噔”一声,他急忙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赶紧说啊。”
等小厮缓过气来惊慌说道:“说是我们家犯了谋逆之罪,要抄家!”
“抄家!”温如初不可置信的惊疑问出口,他迅速在脑中回想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发现没有一件事可以可抄家挂上钩。
温如初心中惊疑不定,但是没有时间可以容他考虑。他只得迅速大步走到堂前去细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时间紧迫,再加上身边不断有人走过哀嚎,加剧了温如初的心中的惊恐。到后来他甚至于都没有发现到自己的失态,步履凌乱的冲到堂前。
堂前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人翻检过的痕迹。不过现在温如初没时间管这些,他看见带人来抄家的正是刘滔,正欲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何事。
却发现自己的嘴唇发干发白,他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声音干涩的问道:“敢问……敢问刘大人,到底发生了何事?”
刘滔见温如初这般落魄的模样,心里暗知他十有八九是被人利用了,便有些同情的开口道:“有人举报温大人你藏匿龙袍,还欲加罪于同僚。现在证据确凿,温大人你……你好自为之吧。”
随后一声短促的叹息声响起,刘滔安慰似的拍了拍温如初的肩膀。
温如初的身子抖得不成样子,藏匿龙袍是何等的大罪,再加上当今圣上那多疑的性子,恐怕温家真的就此倾覆了。
刘滔正准备去巡视属下抄家的成果,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沙哑干涩的声音:“刘大人,你告诉我,是谁向圣上告发我的?就是让我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啊。”
“是当朝丞相文大人。”刘滔干脆利落的告诉了他背后捅刀之人。
听到这个回答的温如初万万没想到背后主谋竟然是文丞相,他想着前几天文丞相还收了他不菲的礼物。礼物?对,就是礼物。
温如初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爬几步抱住刘涛的裤腿,大声向刘滔呼救着:“刘大人,我是被冤枉的,是文大人,不,是文章那狗贼诬陷我。”
刘滔则是怜悯的望向脚下的温如初。别说没有证据,就算是有证据,温如初这个御史中丞怎么可能扳的过在朝中势力深厚的文丞相呢。
自从文丞相决定告发温如初的那刻起,温如初在圣上心中就是如同死人一般模样了。刘滔能做的也只是不让他死不瞑目罢了。
“来人,将温大人及其家眷暂时收押起来,听候旨意。”刘滔用力的甩开温如初,随后毫不留情的退了几步。随后就有几名官差上前为温如初戴上镣铐,不顾温如初的叫喊冤屈,将他带了下去。
至此,文家得以保存,温家由是倾覆。
第74章 抄府前夕()
而因为一时的善心而得以保命的温禾越发觉得那时所做的的决定是上天冥冥之中安排的旨意。
她没能躲过上辈子的满门倾覆,却在这辈子幸运的存活了下来。
几天前,站在屋檐下的温禾抬眸望着头顶上的天空,黑云压城,惊雷滚滚,电闪雷鸣,一副马上就要倾盆大雨的迹象。
温禾心里很是惊讶,这才刚过完年没多久,怎么会有这样反常的天气。就算是春雷惊动,那也应该是一个多月以后的事情了啊。
不过温禾也没有纠结多久,她转身向屋里走去。穿过厚重的挡风门帘,屋里正燃着一炉炭火,一派温暖如春的气息,丝毫感受不到屋外的严寒与冷冽。
温禾一进屋,奶妈赵岚就端过来一碗热茶。连连催促道:“小姐,赶紧喝了这碗热茶,免得又冻感冒了。”
温禾脱下身上的大氅,顺手接过热茶,随即一饮而尽。兴许是喝的有些急了,温禾忍不住连连咳嗽了几声。
赵岚一见温禾这般模样,担心她因为晚归在外面吹了冷风,风寒入体。忙着急上火的问道:“我的大小姐啊,莫不是当真受风寒了?要不奶妈再给你去倒碗热茶?”
一见奶妈这般着急,温禾也不敢再让她担心,边拉住奶妈正欲重新倒茶的手边解释道:“奶妈,我这是喝的急了才会这样。再加上这屋里的炭火味道实在是有些重了,我闻着不甚舒服。”
赵岚这才放下心来,但是一想到这炭火味重是因为大夫人偷偷克扣她们这院的分例所致,赵岚的心又沉下去几分。
她长叹一声,忍不住向温岚抱怨道:“要不是因为大夫人又开始偷偷克扣我们的分例,我们家小姐哪用得着受这等的委屈。”
温岚单只笑笑不说话,赵梓霏这是又坐不住脚了。
拉过奶妈赵岚的手走向内屋的凳子上,让奶妈坐下,随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温岚知道赵岚这是心疼自己,在为自己打抱不平。但是大夫人对她的嫌隙是由来已久,她会这样做温禾是一点都不奇怪,就是有些心疼赵岚要跟着自己受连累。
“奶妈,我这样的情况已经是很好了,还有许多人过着比我还苦的日子呢。他们吃不饱穿不暖,相比较他们我过的已经算是很幸福的了。”温禾轻声安慰着赵岚说道。
赵岚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再说了她们怎么也斗不过大夫人,倒不如放宽了心,日子过的还舒坦些。
“哎,你一说到这我倒想起个事情来。”赵岚想着今天遇到的那个人,想把这当个闲话说给温禾听听。
“什么事情啊?”见奶妈不在纠结于大夫人的事情上,温禾也就放下心来。现在听奶妈提起个事要说给她听,也感兴趣起来。
“今天我出门去买彩线,不是正好经过丞相府嘛。就在不远处的一条小巷里,我看见了一个气息奄奄的小乞丐。我当时看他也没多大的活头了,所以也没敢多管。”赵岚拿起旁边的绣线,边做着手上的活边和温禾唠闲话。
“那小身板啊,看起来倒像是个姑娘,但是满身都是伤痕,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人狠下心肠给打成那样。我看啊,估计是活不了多久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温禾倒是对这个姑娘身的乞丐起了兴趣。
从文府回来时文子怜心中隐约的不安,再到刚才屋外这电闪雷鸣不同寻常的天气,最后是这个气息奄奄的姑娘家的乞丐,温禾隐隐约约觉得似乎这一切都有着看不见的内在的联系。
“奶妈,你说这姑娘快死了?”温禾急切的问道。
“是啊,我看她身上伤痕不少,就瘫在那儿动也不动,就不就像是快死了嘛。”赵岚没想到温禾真的对这乞丐上了心,努力回忆道。
“你说她现在还会不会在那儿?”温禾心中隐约动了恻隐之心。
“应该还会吧。没人动她自然还会在那了。”赵岚仔细着手上的刺绣,不经意的回答着温禾。
思索了好久,温禾终是下定决心开口道:“奶妈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我想看看还能不能救下她。”
听到这话的赵岚吓了一大跳,她瞪大了眼睛,吃惊的问道:“我的姑奶奶啊,你怎么又想救人了?我们现在是自身都难保,哪还有什么精力去救别人啊?”
“可是奶妈,如果这次我见死不救的话,我会寝食难安的。”见赵岚不赞同她的作法,温禾开始了她的死缠烂打的招数,反正这招从来没失败过。
奶妈耐不住温禾的狂轰滥炸,只得勉勉强强的同意了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