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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在哪?”苏妍挨个橱柜里找。
秦屹放下牛肉汤,去而复返,“没在那,在外面的酒柜里,我去拿。”
苏妍盛了两人份的饭,端上桌,桌上两个杯子,一杯白酒,一杯果汁。
“有啤酒吗?”苏妍问。
秦屹抽出几张纸巾放在她手边,“干嘛?”
苏妍说:“庆祝下,陪你喝点。”
秦屹坐下,“我的女人,不能喝酒。”
“”略略略。
“吃吧。”秦屹下巴点点桌子。
苏妍坐下,拿起筷子先夹块鱼,放在秦屹碟子里,“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秦屹夹起放在嘴里,细细品着,苏妍一眼不眨的盯着他表情,试探的问:
“怎么样,好吃吗?”
秦屹咽下,看着苏妍期待的眼神,“好吃。”
苏妍嘿嘿笑,“好吃再吃点。”
“你也吃。”
两人互相夹菜,又对视而笑。
餐厅里,气氛就跟灯光一样温暖,她享受着他给予的陪伴和关怀,心也渐渐被这个男人套牢了。
第65章 她也是会嫉妒的()
苏妍拨着碗里的饭,吃的心事重重。
墙壁上的画让她很惋惜秦屹,明明可以做一名画师,却做了一名刺青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的人生有了逆转。
她时不时看向客厅里的油画,秦屹眼明心静,也只装作没看见。
手机震动,秦屹拿起来接听,“喂,”
“屹哥,”是李悦打来的,“我刚得到消息,平城矿业明年不打算跟我们合作了。”
李悦的运输公司承揽平城矿业煤炭运输物流,合作已经有些年了。
秦屹放下筷子,“消息从哪来的。”
李悦的口气有点急,“我跟平城矿业的会计私下关系好,他刚给我来的电话,说听到上面有变动,运输这块也要换,让我们赶紧找人,别让其他运输公司把活儿给截去了。”
秦屹神色沉了沉,默了几秒说:“知道了,等我想想办法。”
有秦屹这句话,李悦的心也踏实点。
“屹哥,那你可快点。”
“嗯。”
挂了电话,秦屹对苏妍说:“你先吃。”
苏妍问:“有麻烦?”
秦屹笑得轻松,“没事,吃你的。”他起身往餐厅外走。
李悦的运输公司很多事情是秦屹决策的,现在出了事,秦屹首当其冲想办法解决。
苏妍追着秦屹的背影,看他走到客厅窗口,低头翻手机上的通讯录。
灯光下,他侧脸冷峻、深沉,目光凝肃认真,看来问题有点棘手。
隔行如隔山,苏妍对那个行当完全不了解,也只能看着干着急。
秦屹拨通一个号码,手抄着兜与里面的人热络的打招呼,距离远,她听不太清他说什么,只看到秦屹微笑的样子不是她熟悉的,陌生的有些疏离。
前前后后打了七八个电话,饭菜由热转凉,苏妍一直在等他。
直到秦屹挂掉最后一个电话,眉心舒展,神色轻松,苏妍想,问题应该解决了。
秦屹进来时,看到她端着菜往燃气灶去,“不用热。”
“凉了不好吃。”苏妍打开燃气灶,将牛肉汤倒回锅里,又把排骨也放进平底锅重新翻炒。
秦屹走到她身后,手自然的圈住她腰,闻着饭菜的香味,说:
“阿妍,我想结婚了。”
“”苏妍身子一僵。
“也想要孩子。”
“”苏妍深吸一口气。
“这次回去,跟你爸妈说一声,咱们登记吧。”秦屹下巴拄在她肩膀上,“行吗?”他轻轻晃着她身子,“嫁我吧,我这样的男人,你不好遇了,长得帅,对你又好,技术也不差,每晚伺候得你服服帖帖的,是不是?”
“”有这么夸自己的吗?
她没应,但丝毫不影响秦屹,“就这么定了。”他拍板了。
“”欸?她还没答应。
“我,”不等苏妍开口,秦屹在她唇上亲一口,把她要说的话全部吞掉。
“牛肉汤好了。”秦屹接过苏妍手里的汤勺,盛碗牛肉汤放在桌上,又提醒苏妍;“排骨也好了吧。”
炒锅里排骨滋啦啦的发出美味的声响,苏妍赶紧关火,说:“好了。”
其他的菜也重新热下,俩人坐下继续吃。
那档子在热菜的过程中解决的婚姻大事,就这么被秦屹打岔给打没了。
吃过饭,苏妍收拾碗筷,秦屹站在洗碗池前刷碗,他个子高,身上挂着一围裙,看着有点滑稽。
“别沾手了,你去歇着。”秦屹说。
“两个人收拾快。”苏妍擦完桌子,端着俩碗放进水槽里。
突然,她人僵住了,“额”
秦屹问她,“怎么了?”
苏妍皱着眉,捂着肚子往卫生间跑,秦屹拿抹布擦擦手,赶紧跟出去,“到底怎么了?”
苏妍跑到客厅拉开包一看,没了,哭唧唧的冲进卫生间。
秦屹:“”
他站在门外,隔着门问:“你肚子疼?”
苏妍坐在马桶上,低头看那块红色的血渍,无语问苍天。
“屹,屹哥”
门内传来苏妍别扭的喊声,秦屹应,“嗯?”
只听里面人说:“你能帮我”
“啊?”她声音越来越小,秦屹听不太清。
啊啊啊啊好尴尬啊。怎么说啊!!!!
可又一想,在他面前丢脸也不是第一次了,跟家常便饭一样。鼓起勇气说:“帮我买包卫生巾,要夜用加长带护翼的。”
秦屹:“”
他没吭声,苏妍撑着额头,“我裤子脏了,麻烦你了。”
秦屹挠挠额头,“知道了。”
随着一声门响,房间陷入安静,苏妍坐在马桶上,欲哭无泪。
没多会儿功夫,房门被敲响,苏妍从门镜看到菜语站在外面,对着门镜举起手里的一包卫生巾晃了晃。
她赶紧开门,惊讶,“你怎么来了?”
“屹哥呗,”菜语将一包完全合乎苏妍要求的卫生巾塞她怀里,“喏,东西送到,我走了。”
“进来坐会儿。”苏妍侧开身邀请。
菜语说:“不了,李悦在家等我开黑呢。”
“什么是开黑?”苏妍不解。
菜语一脸无语,鄙视道:“等屹哥回来,让最强王者跟你解释吧。”
最强王者又是什么鬼?菜语说‘走了’,苏妍想起秦屹呢。
问道:“屹哥去哪了?”
菜语边走边回:“他去店里给你拿换洗的衣服。”
送走菜语,苏妍关门回客厅等秦屹。
没多会儿功夫,秦屹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包衣服放在沙发上。
“菜语来过没?”
“来过了。”
说明东西已经送到。秦屹说:“我随手翻了几件,你先换着,等明天再陆续把衣服搬来。”
苏妍从包里拿出内衣,去浴室换洗。
弄脏的裤子苏妍直接洗了,出来时,看到秦屹靠在沙发上打电话,她没打搅他,身子不舒服,直接回卧室趴着了。
卧室的床很舒服,跟店里的一样,苏妍躺了会儿,人乏累的很,迷迷糊糊的竟睡着了。
秦屹打完电话进来,看到床上睡得沉沉的女人,走到床边坐下,安静的看了她会儿,叹气:“唉怎么来了呢?”
这么耕耘劳作的,竟然连个豆都没种下。这让秦屹有点怀念自己二十多岁的年纪,要是那时候,估计第一晚的中奖率应该挺高了。
他捏了捏眉心,惆怅道:不服老不行啊!
苏妍晚上疼醒的,掀开被子下床去卫生间,腰上一紧,身后人问:“很疼?”
“吵你醒了?”苏妍撑着床,回头说。
夜很静,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软。
秦屹打着哈欠,脸在苏妍背上蹭了蹭,说:“你一晚上就没睡踏实过,翻来覆去的拱,啊”又是一个哈欠,“就像抱条鱼在睡觉。”
苏妍拍拍他手,“我去卫生间。”
秦屹松开人,帮苏妍打开床头灯,她下床走出房间。
对于一个从小就没养护好的女孩,痛经成了苏妍成长中的标志。
她回到房间时,秦屹靠着床头哈欠连连,苏妍说:“你怎么不睡。”
秦屹拍拍身边的位置,“来,我帮你揉揉。”
苏妍走过去,掀开被子躺在秦屹身边,他关上灯,房间里瞬间黑暗,月光将窗棱的轮廓描绘在被子上,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被子里起伏后,他的大掌覆在她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