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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相信那些年跟秦老爷子处下的感情，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而且，那时候，他虽然表现的很纨绔，还是偷偷成立了皓意，在那里养了不少人。
“两只眼睛啊！”林晓雯可不知道这些，由着自己的心意吐槽，“你们动不动就在KTV，几十万就随手拿来打赌，平时没事就泡在茶馆里，买东西动辄就是几万几十万甚至几百万的，这还不叫纨绔？”
“我们那其实不算。”秦皓改完了文件，索性合上了电脑，细细跟林晓雯分说，“真正的纨绔，是不能赚只会花，还到处捣乱要人收拾烂摊子。”
“不能赚，只会花，还到处捣乱收拾烂摊子……”林晓雯挑了挑眉，“谁家有这样的孩子，不是恨不能将他打死。”
“可不是……”秦皓笑了，“我们年轻的时候可没少在家里挨揍，特别是周正。”
“周正？”
“对，你是不知道，他那时候每次在家一挨打就离家出走，然后就住在你最开始住的那个别墅里。好多年前，我们都还没有自己产业的时候，经常窝在那里出坏点子。要是惹了什么事，也就在那里避风头。”
林晓雯一时无语。
每次来客人就让门口超市送一整套的日用品，应该也是这些纨绔子弟们糟践出来的惯例。
年少气盛的世家子弟们，没有为钱发过愁，自然不会心疼东西。
“周正在那里住过，宁宁、宁宇，还有金珊住过吗？”林晓雯眼珠子一转，揪住秦皓话里的小尾巴不放。
他说的我们，很明显值得是他们杭城纨绔圈里的几个人。
那里面有年少的周正，同时也有年少的金珊。
虽然她相信秦皓对金珊没有想法，可那天的那个梦依然让她耿耿于怀。
“她没有。”林晓雯的话一出口，秦皓就已经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其实，她不算我们那个圈子里的人。”
柳柳忽然翻了个身，林晓雯赶紧侧过身子拍了拍她，才又转向秦皓，“不算？可是金家在沪上的势力看起来也不错，而且金珊自己的公司也做的那么好。”
“真要讲起来，金家将金氏交给金珊根本就是个错误，她才是真正的纨绔。而且，那个女人，除了性格不好外，脑子还简单，胆子却大，要不是周正，她当初根本不能进我们的圈子。”
这话的意思是，他很看不上金珊？可是话里的意思好难明白，星辉成立之前，金氏几乎就要在杭城一家独大起来，金珊除了是金氏的董事长，个人魅力也很强，为什么秦皓会说她才是真正的纨绔？
她毕业那一会儿，有不少女同学，都将金珊作为自己的偶像，未来奋斗的方向。
要是那会子听到这么一段话，那群热血青年一定会对秦皓奋起而攻之。
“就知道你想不明白。”秦皓揉了揉林晓雯的头发，“你看咱们星辉成立不过才两年，你觉得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明星。或者，你可以看看，咱们星辉有没有老牌影帝影后跟新晋的影帝影后。”
虽然半只脚踏进娱乐圈，但是有自己喜欢的偶像是件很正常的事，星辉今年确实挖了不少老牌的实力演员，新生代的年轻艺人里也有好几个演技好、品性佳的。
她出过之前，新招揽的影后奚贝贝跟歌后释诗更是已经几乎顶起了娱乐圈的半边天。虽然两人对于工作时间的要求有些古怪，可现在只要打开电视，随便哪个台都能看到两人的身影。
秦皓有些好笑的看着林晓雯扳着手指头数了半天，然后问道，“你再想想，金氏有几个？”
金氏有几个？
第260章 猪哥男（）
林晓雯下意识的拿出手机就想上网搜索，看到一片黑的屏幕才想起来这是在飞机上，手机关机了。
“不用查。”秦皓靠在了椅背上，“金氏要是真的有什么指的一提的明星，你早就报出来了，哪里还需要这么纠结。”
“也不是……”林晓雯声音有些微弱的否则，“我记得，我毕业的时候，有个叫《姐姐妹妹去穷游》的节目就是金氏搞的，里面好像都是金氏的小鲜肉跟小花旦的，当时很红，我们同学都喜欢看。还有，那几年穿越戏很流行的时候，他们也有几部大戏。这两年，应该是我自己电视电影看的少了，才不知道的！”
“就算你是喜欢看电视的年轻人，也不会有几个记得住的名字。”秦皓说得很干脆，“综艺节目走红出来的艺人，没有好的作品只能是流行，星辉的目标是不生产流星。”
不生产“流星”！
林晓雯喃喃念着，然后微笑。
秦皓的口气可真大，但是她喜欢。
不生产“流星”，意味着每一分钱每一个资源都不会浪费，不过也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
“金氏的艺人，好像有些也还可以。”
“确实，金氏有些艺人的底子还可以，可他们的培养跟工作方式太过于霸道。虽然容易出成绩，却同样容易毁了艺人。”秦皓的语气很淡，仿佛站在圈外，“不然，金氏也不会有那么多艺人跳槽，还有些出道时明明各方面素质都很好的艺人到最后频频在通告中出问题。”
金氏对艺人的培养方式，林晓雯曾有所耳闻。
金珊喜欢将大量的人力财力物力集中起来，在一个时间段投向风格类似的几个人，然后采用晋级制度逐步淘汰，最后将所有资源集中于最优秀的那个人身上。
至于怎么判断谁最优秀，则是根据广告商的邀约跟艺人的网络关注度来判定。
这种数据，正常来说应该是大众意愿的最基本表现，可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也是最容易进行暗箱操作的。在网络水军跟各色干爹金主泛滥的今天，这种数据想要扒开表面现象成为真正有效的依据并不容易。
金珊不过是半路出家，学了点跟表演相关的科目，在市场运营跟分析上完全没有特别的天赋，被蒙蔽很正常。不过作为管理者，对其的要求本来就不是什么就懂，只能说金珊在管理资源的运用上还是有问题的。
“可是她很有个人魅力。”林晓雯还是有点不服气，毕竟金珊是她年少时崇拜的偶像，“她只要一开口，就非常有号召力，好多人愿意去金氏。”
“愿意去的都是普通人。”
头等舱座位前的屏幕显示，已经快要到达目的地了，秦皓将电脑收入包中，决定长话短说。
“说到底，金珊适合做执行者，不适合做决策者，她的性格决定她没办法领导一个企业很好的向前。”
秦皓说的很直白，林晓雯却还是没听明白，她只知道秦皓的意思是金珊自己进入娱乐圈或是以个人魅力替金氏号召艺人加入没问题，可作为金氏的领导者就不够合格。
林晓雯叹了口气。
创业容易守成难。
反正她觉得，金珊已经很厉害了，虽然她跟自己和秦皓有些不愉快，但是这并不能否定金珊是个成功的女强人。
林晓雯抱着柳柳，秦皓则慢行一步，推着一家三口的行李。
“晓雯，你来沪上玩吗？”刚出闸口，一个惊喜的声音招呼着。
听到这个声音，林晓雯微微蹙起了眉。异常耳熟，却莫名的让人不舒服。
没等林晓雯反应过来，一个身材颀长穿着花俏的男人就走到了她的面前，“晓雯你来沪上玩吗？要是没车的话，不如一起走？”
浓重的香气铺面而来，若不是抱着孩子，林晓雯肯定会用手掩住鼻子。
是纯正的古龙香水味道，只是太浓厚了些，有品位的男士往往不会如此使用香水。这么喷香水的人，要么是因为工作需要，要么本人就有问题，简单点说，要么就很可能是GAY。
林晓雯退后两步，不敢置信的看向眼前的男人，“张瑞，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难怪她会觉得莫名的不舒服，原来是张瑞，那个她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男人。只是，当初分手之后好歹也见过几次，这人虽然说不上有多少男子气，也不至于像眼前这样满满都是脂粉女气。
“什么样？”张瑞很轻佻的冲她抛了个媚眼，“这样不挺好么？我现在可有钱了，再不是以前那个穷学生。”
他说着就要上来拉林晓雯胳膊，不留神看到她怀中的柳柳，眼珠子立刻瞪得铜铃大，“你这是连孩子都生了？怎么还一个人搭飞机？我就说嘛，有钱人不靠谱，你当初跟着我多好，至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到处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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