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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带我参观了他的军营,韩信的军队纪律严明,兵士们个个生龙活虎,威风凛凛的,他治军有道,比起当年的楚军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的心不由震颤了几下,照韩信这样发展下去,大汉的江山岂不是岌岌可危了,如果韩信取得了天下,我的盈儿岂不是……,不敢再往下想象了,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大哥,你这军队真是威风,小弟当日果然没有看错,大哥就是大将之才,这军队让你这一领导,就一威武之师,小弟太敬佩大哥了!”
“贤弟过奖了,贤弟不如就留在大哥这里,你我兄弟同心,一起打下这江山如何?”韩信力邀我留下来,语气十分的诚恳。
“大哥,小弟生性放荡不羁,不愿过打打杀杀的日子,小弟只愿寄情山水,闲游四海,恕小弟拨了大哥的盛情挽留,小弟过两天就要回家乡了,出来的日子久了,家中的妻女实在让我放心不下。”
“贤弟,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大哥这里,这么着急走干嘛?是兄弟的就多留下几日,要不大哥会难过的,大哥就替你做主了!”
真是盛情难却,我足足在王宫里又住了五天,这五天我并没有闲着,我将韩信的大营布防图都记录了下来,以备两军对垒时,也能知己知彼,我哄孩子很有一套,常常带韩信的儿子出入军营,哄小孩子带我去一些我不方便去的地方,即使被发现也不会有人怀疑的,就这样,一张详细的军事布防图被我绘制了出来。
韩信对我可谓是掏心窝子,对我是什么都不隐瞒,为我准备了一马车的礼物让我带回家乡,我想,如果我不是大汉的吕后,也许我们真的能成为最要好的兄弟,他对我的真挚,热情,根本没有因为自己成了楚王,而和我显耀的意思,是真的将我像亲兄弟一样看待。
次日,韩信不舍地将我送出了徐州,一路上千叮咛万嘱咐的,那关切的真是太暖人心了,这一路上我都很矛盾,该怎样对待韩信,才能既化解了危机又不伤了我们之间的情谊呢?这成为了一件困扰我多年的大问题。
赶回沛县时,家人将沛县的府宅都转让了出去,这里因为是我的故居,前来买大宅的人络绎不绝,竟是卖了一个天价。
这日,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就要出发回长安了,县令携众衙役前来送行,在送行的队伍里,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他就是地牢里为我打了狱卒长的那位任敖。原来他又回到了沛县做衙役,上次一别,已经是十个年头了,岁月在他的脸上布满了印记,他已经续了胡子,显得更加的壮实了,他并没有上前和我邀功,而是默默地站在队列里为我送行。
出于礼数的限制,我并没有下车和他相见,待回到皇宫后,我下了一道懿旨,封任敖做了御史大夫,择日来长安赴任,我想只有这个职位,才最适合这样高风亮节的人。
回到长安,我安顿家人在长安最豪华的一座大宅中,侍婢,仆人早已经等候在了府门迎接,门匾仍旧是两个大字“吕府”,从此,这座府邸成为了长安城中最显赫的门第,也成为了长安城中最红火的地方,各地名流,文武百官都来府邸拜望过。
为了牵制戚姬在朝中的渗透势力,我把目光投向了樊哙的身上,他这十几年随刘邦东征西讨的,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每天都在军营里度过,至今还未娶妻,他的手中握有重兵,如果能收为我用,我在朝中的势力必将更加牢固。
我召吕嬃进宫,想试探一下妹妹的意思:“妹妹,你至今尚未婚配,心中可否有了心仪之人?你也不小了,是该想门亲事了!”
吕嬃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姐姐说笑了,妹妹一辈子都想留在吕府侍奉双亲,妹妹不想嫁人。”吕嬃显得有些羞涩。
“妹妹的孝心,姐姐替爹娘都心领了,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妹妹也二十有一了,再不嫁就嫁不出去了!”
吕嬃何等的聪明,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吕嬃说:“妹妹一切都凭姐姐做主!”
我也不想强迫吕嬃非要答应不可,我试探地问道:“姐姐到是有一人选,不知妹妹意下如何?此人就是当今的舞阳侯樊哙,他一生戎马,心地坦荡,是个真英雄,虽然大妹妹十几岁,但王侯中只有他未成婚,姐姐只想让妹妹做个正室夫人,不过这也只是姐姐的个人想法,婚姻大事,姐姐还是要征求妹妹的同意才行!”
吕嬃思量了半天,竟然同意了我的提议,虽然我很高兴,但是我有些担心,这不是出于吕嬃的个人意愿,我不想吕嬃将终身的幸福都和报答恩情挂上勾,我再次语重心长地问道:“妹妹,这可是关乎你一生幸福的大事,姐姐不想你感情用事,妹妹还是多考虑一下的好。”
“姐姐,妹妹没什么好考虑的了,妹妹要选择樊哙,也是有我自己的考虑,妹妹喜欢能给自己安全感的男人,不想再过担惊受怕的生活,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妹妹不愿做平凡的百姓,妹妹要助姐姐好好治理这个天下,要让全天下的男人不再瞧不起我们女人!”
吕嬃的这一番话,能在这样的封建社会说出来,的确有股子女强人的干劲,小丫头是要做强者,胜过男人的女强人,这点很值得点赞。
我亲自移驾舞阳侯府,去给樊哙说媒,以往一提到给他说亲,樊哙就会支支吾吾地岔开话题,这次听我要将吕嬃许个他,樊哙竟然激动的都给我跪了下来,都掉下了热泪,哽噎地说道:“樊哙自随皇上起义到如今,在疆场上血战数十载,臣不想皇后竟还惦记着老臣的终身大事,还将自己的妹妹许给老臣,老臣实在是太感动了,樊哙日后定当更加效忠于皇上和皇后,以报答皇后的体恤之恩!”
头一次看到樊哙哭成这个样子,我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樊爱卿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也给你介绍过几个王公大臣家的千金,都没见过你激动成这个样子啊?怎么今天哀家要将妹妹嫁给你,你就激动成这般模样了?这可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啊!”
樊哙不好意思地破涕为笑了起来:“老臣不敢欺瞒皇后,其实在您妹妹吕嬃跟随沛军去芒砀山的时候,我就偷偷喜欢上她了,我一直都没敢表白,我一直没娶亲也是因为我忘不了吕嬃,我一直将这个秘密藏在心底,谁也没告诉过,今天终于等来了皇后的说媒,您知道老臣的心情有多么喜悦吗?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听后,我着实大吃了一惊,这樊哙,隐藏的真够深了,这些年连我都没看懂他的这点心思,还以为他就一匹夫,根本就不懂男女的感情,没想到他还是一痴情种呢,真是让我有点接受不了。
“噢!原来如此啊!先前还以为樊哙你不近女色呢,原来你也是一个色,坯子,竟然还玩起了暗恋,让哀家怎么说你好呢?”我打趣地数落着他。
樊哙嘿嘿地傻笑了起来:“皇后,樊哙明日就去吕府下聘礼求亲,不知吕嬃会同意吗?樊哙会不会高攀了?”
“放心去吧,哀家和妹妹都说过了,她也同意了,我回宫去向皇上讨个圣旨,给你们赐婚,你就等着当新郎官吧!”
樊哙盛情地宴请了我,不留下吃这个宴席都不行,真是个直性子的人,心底坦荡的很,想必将来也不会亏待了我的妹妹。
带着几分醉意,我回到了宫中,竟自向刘邦的寝宫走去,自从我做了这个皇后,我从没踏进过刘邦的寝宫半步,这次为了吕嬃和樊哙的婚事,我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宫人们对我的突然造访先吓了一跳,竟然都忘了去通报,我晃悠着身子就走了进去。
远远的就瞧见刘邦将一粒丹药吃了下去,心想,这刘邦是生病了吗?怎么这几天我也没发现他哪里有不对劲的,正在疑惑着,却也走到了他的身边,见我来到,刘邦着实吃了一惊,随即就转换了一张笑脸迎了过来。
“姁儿你怎么来了?真是稀客,是不是好久没见为夫了,想我了吧?”说着,他竟上前在我的脸上啵了一口。
“如今夫君都贵为了一国的天子,怎么还这般的无赖,传出去了岂不落人笑柄!”我不屑地瞟了他一眼。
刘邦嘿嘿地笑着,无视两旁的婢女,一把将我揽入了怀中,忘情地亲吻了上来,我瞬间羞红了脸,这大厅广众的真是羞死人了,又不好在宫人面前拨了他的面子,算了,任由他亲吻吧。
过了许久,他才不舍地离开了我的唇,我想早些离去,直接将事情说了出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