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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鳌是一伸手指向我,道:“这就要看东家的了。”
我搞不明白白鳌究竟是想要干什么,一时不知所措,甘掌柜也是有些儿尴尬,然后是慢慢低下了身子,我也是将耳朵凑了过去,只听甘掌柜是低声说道:“东家!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咱圆明斋只怕是付不起这个钱来买下啊!”
我惊了一下:“这么值钱?!”
白鳌在一旁显然也是料到了我们在商量些什么,却是在一旁高兴地吹起了口哨,屁股还特别地摇着凳子,那一副样子,可实在是得意而又趾高气扬啊!
我和甘掌柜两人,还真是一下子就成了一个被镇住了场面的“小丑”,只得是尴尬地看着白鳌。
“甘掌柜,可得向你们东家好好地介绍介绍我的玉姑娘。”
我是尴尬得全身直冒汗:很显然白鳌是知道我对古董根本不在行。
甘掌柜也并不想要让我难堪,所以也是尴尬的不说话,更别说当面介绍这个木雕了。
“甘掌柜!”我憋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地反应了过来:我又从来就不是什么爱面子的人,没必要在这里不懂装懂,这样子大方地“承认”自己不懂更好,便说道:“你就给我介绍介绍这个玉姑娘木雕吧!”
“好!”甘掌柜慢慢地说道:“东家,我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个木雕所用的木头,应该是用的铁梨木,而且是年代非常久远的铁梨木,而这个雕刻的技艺,不是我吹牛,这檀木的雕像,或者是玉的雕刻,我也是见过不少的,但是这件雕刻的工艺水准,那绝不是普通的民间艺人可以雕像的出来的。”
“不是普通的民间艺人,那难不成……是皇帝……皇宫里的……”这古董我也是学过几天了,我当然知道但凡能入宫廷中的雕刻,那可绝不是凡品,所以刚刚甘掌柜说我这圆明斋都未必买得下这木雕,还真不是夸张。
甘掌柜是点了点头,道:“这确实是可以比肩宫廷御师的雕刻,但是这木雕的手法,却不是前朝宫廷的手法,甚至再前朝也没有这样子的手法。”
甘掌柜是停顿了一会儿,道:“而我看这雕刻上,显然是做过精细的防腐防烂的工夫,要知道,这铁梨木本身就是质地坚硬而耐保存的,一般我铁梨木成品雕刻,若是放在自然环境下,保存个百十年,那是根本就没有问题的,而这尊铁梨木,配上它的保存措施,我敢断言,它只怕是不下千年了。”
我吓了一跳,我倒是没有不是十分明白这千年前的铁梨木究竟是意味着什么,只是我看这铁梨木能保存千年而竟然还有这样子漂亮的色泽,便知它真的是不是凡品。
白鳌这时那真是一副趾高气昂的得意洋洋啊!明摆着就是等我们夸他,不过甘掌柜显然是还没有说完,白鳌自己是禁不住了,终于是“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不过难得的是他好像有“不想那么招摇张扬”的意思,所以是笑得有几分好笑。
而我和甘掌柜在那千年的铁梨木面前还真是完全的被压制了下去。
“不过!”甘掌柜这时终于是有点儿不是惊叹地语气说道:“这铁梨木的木雕本身就是能保存得长的,而这又做了特别的防腐措施,很显然,这尊雕像的主人,是有保存千年万年之意,所以我敢断言,这尊雕像,被雕刻出来,它原本是要作为陪葬品的,所以说,这应该是,从墓中盗取出来的。”
墓中盗出来的?!
甘掌柜这话一出,我原本在白鳌面前矮了几分的“萎靡”立即消失:这难道是白鳌盗墓盗出来的?
白鳌还做盗墓的勾当?
我倒是听童玉儿说过,白鳌虽然是个无赖,不过不是个盗墓贼吧?
我丝毫不客气地对白鳌说道:“这是你从墓里盗出来的?”
白鳌原本得意地笑容有点儿僵了起来,但还是笑呵呵的。
“嗯——东家!”甘掌柜倒没有对“盗墓”这字眼显得太过于在意:我向甘掌柜学习鉴赏古董的这几天,也是听说了,古董这一行,有很多东西都是从墓里盗出来的,所以有不少人都是不问出处的,要是太过于在意这个,可是很难在这一行干下去的。
我虽然是不太喜,不过我也确实没脸对这样子的行为斥责:毕竟这圆明斋,也是我卖了蜥蜴铜镜之后才开起来的。
“接下来就是这个雕刻的女子了。”甘掌柜这时是继续说道:“这女子的头饰和衣着雍容而华贵,显然是绝非常人,刚刚我已说过,这雕刻的技艺,只怕是宫廷之中的匠人才能如此手法,所以我料想,这女子只怕是皇宫中人,但是,这女子的头饰很显然就不是汉族人的装饰。”
不是汉人的头饰,这我也能看得出来。
甘掌柜边看着那女子雕刻边说道:“这样子的头饰,应该是西南一带少数民族才会有的。”
甘掌柜说到这里却是叹了口气,道:“西南那一带的少数民族习俗,我却是不甚了解了,不过,西南一带,还能称为一国而可为皇宫的,年代较近的,却也是宋时期的大理。”
甘掌柜没有再说下去,显然他是谦虚了,不想卖弄他并不了解的事情。
“掌柜的果然是识货之人啊!”白鳌这时终于是兴奋地说了起来,可是又压低了声音,所谓财不外露,白鳌这张扬的人现在也是小心起来了,慢慢地向我们说道:“这还真就是一个……西南一带的古——贵夫人!”
白鳌只说“贵夫人”,显然还是有保守的意思:这可是极为张扬的白鳌啊!说话还留三分。
随后白鳌又是像极了卖关子一般地向我们凑过来,我们是不自禁地凑了过去,只听白鳌说道:“东家,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得到这雕刻的。”
我自然是想的,便点了点头,等着白鳌说,谁想,白鳌这时却是闭口了。
我忍不住看了看白鳌,却见他有些奇怪地看着甘掌柜。
白鳌这样子,难道是“甘掌柜不能听吗?”
第138章 天赋异禀()
白玉金泊面具?
这诈一听名倒像是个好东西的名字,但我随即一想,便问道:“白玉?是玉雕啊?”
白鳌“神秘”地点了点头,我料想那白鳌又要拿那什么白玉金泊面具来张扬一番了,所以也不等他说话,便是直接的就问道:“那它在哪里啊?”
白鳌还是“神秘”地说道:“这可是得要慢慢说。”
“哎!”我连忙说道:“还是要长话短说,而且是要快快地说的好。”
“不成不成!”白鳌话是说得特别的慢:“这话不能说急了,说急了就不好听了,那就好比,这学习一样新东西,不是说,那什么欲速则不达吗!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
“你TMD的王*八*蛋!”我心里实在是气啊!这白鳌,现在竟然跑到这里来,就像一个老夫子一样子的说教,难道他不知自己是个人见人弃的无赖,竟然还在这里装高深,装让人敬佩的先生。
“请你离开吧!”我终于是有点儿耐不住的下了逐客令,当然话一出口,心里确实也是有些儿后悔:毕竟白鳌手上确实是拿着一件宝贝的,可我真是耐不过这白鳌了。
白鳌却是有意地咳了两下,总算也不是那么慢吞吞的了,而是说道:“要拒绝客人,就应该在门外的时候就说‘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白鳌他刚才是这么说的吧!
一股恐惧是急速的就冒上身,我的心脏好像是被别人强行的拧了一下,抽紧得我全身都不敢动弹,只有身上的毛孔在不听话的强行冒出汗。
“你说什么?”我身体发虚得话也根本就说不出大声来了。
白鳌这次总算是郑重其事了一回,是继续地说道:“我说,想要欢迎人的话,远无的就应该喊道‘快来快来’。”
这怎么可能?白鳌怎么会知道我遇到那金枪神,还有去那沪西岭的地下洞穴之时听到的话……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难道是有人说的?不可能不可能!这件事情也只有区铡圆和童玉儿知道,他们会跟白鳌说这事吗?
我只怕自己听错了,于是又郑重其事地问了一声:“你刚才说什么?”
“对嘛!”白鳌也是“郑重其事”地说着:“人还是不要太着急的好。”
我斥道:“白鳌,你不要跟我开玩笑,有些事情,可是开不得玩笑的。”
我现在的样子,想必像发怒的猛兽,好在我勉强还得克制得住,没有暴发出来。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