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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棱棹拽着魔茵言的胳膊,魔茵言在后面小脚步追着,好几次踉跄的差点摔倒,终于,她生气了,一个大力甩开了帝棱棹的手,揉着自己的手臂,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你做什么?疼呀!你别以为我会法术我就不会疼的。”
又是一眼瞪过去,“你不要以为我好欺负,我告诉你,我也不是好惹的,帝棱棹,你有本事你试试——”
关键是他没有本事去试试。
木杵杵的站在原地,表情有些悲切,眼底有一抹受伤,“酒酒,你知道的,那是我的亲生母亲,就算是为了我,你客气点好吗?”
魔茵言边揉着自己的手臂,边不屑的,阴阳怪气,“你不是说我在你心目中才最重要的嘛!现在为了你母后,你就这样对我,而且还是她先不对的,我可是很恭敬的对她行礼,可是她那,偏偏跟我对着干,我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不知礼节。。。。。。”
越说,魔茵言就越觉得自己委屈,评什么呀?
“酒酒,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帝棱棹一下子就慌了,忙上前想要哄她,结果被魔茵言躲开,倒退了几步,“那你好什么意思?”没有好气的怼回去。
“酒酒,你是一个成年人,你能不能不要像个小孩子这般幼稚,你该知道的,我。。。。。。”
“帝棱棹,我讨厌你,讨厌你——”
说完,魔茵言就跑开,完全的没有去理会帝棱棹在后面追。
魔茵言觉得自己没有错,想她堂堂一届魔主,居然要下跪一个凡人,要不是看在她是帝棱棹的母亲面上,那一跪,万是不可能,没想到,还有嫌弃自己的意思。
屋梁之上,魔茵言倒下身,头枕在手心,望着天空,洁白的云朵一层层的像是被撕裂开的棉花,有的地方浅薄,有的地方厚实,大概是太阳要落山了,昏暗的天际,到是别有一番风趣。
寒岩突然出现在了魔茵言的身边,也如同她一般的姿势,望着天空,“茵言,我知道,你最喜欢的就是看这漫天的云朵,确实很美,但是你可以去更加美丽的地方来看。”
第531章 决定()
魔茵言突然轻笑一声,侧头看向他,“寒岩,有些事情你可能真的不了解,那就是你可能还不知道,不是我喜欢看这漫天的白云,而是他,他最喜欢的,不是发呆,就是睡觉,看书,那这唯一的不同就是,他喜欢望着漫天无际的云层,确实,从天上看,别有一番味道,可是在人间看,也有它自己的感觉,可是我发现,我更加喜欢的是人间的天,它是那么的美,美的没有一丝的杂质,寒岩,你不懂的。。。。。。”
寒岩整个瞳孔凝滞,她说话,从来都是没有隐瞒,可是茵言,你可不可以稍微有一次可以顾忌到我的心情,哪怕就一次,我想我也是开心的,但是你从来都不会,只要有关于棱棹,你从来都不会想到别人了,因为你眼里,心里都是他。
我嫉妒,我也会恨的,也会伤心难过的。
滚烫的泪水从鬓角滑落,无声无息。。。。。。
许久,寒岩再次开口,“这才你还不走吗?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棱棹,但是从始至终,他的心中,你从来就不是罪重要的那一个,你怎么这么傻,到现在还不明白。”
他也希望自己的劝诫对她有所改观,可是她一直都不说,寒岩猜测不到她是如何想的,心中隐隐已经猜到,她那份比例较重的早已倾斜。
魔茵言闭目冥神,想了许多,却真的没有想要离开这里。
因为她说过,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本就很短暂,这或许是她和他最后的一生,她不想就这么浪费了。
天空完全的黑掉魔茵言站起身,“寒岩你回去吧!我们承诺你不要忘记,是帝棱棹的这一生,他还没有死,我想我是不会回去的。”
韩亚苦涩的笑道,明明早就猜出了她的答案,可是听到她说出来,为什么,会这般的心痛。
“我一直在魔谷等你——”消失离去,留下了那一句话,魔茵言的心中其实是甜的。
展开双臂,踮起脚尖,飞身下了地面。
慢悠悠回到了玉清宫,这才发现玉清宫来来回回的人,在看到她那一刻的激动。
魔茵言不解,眉头皱的多高,走进去,“帝棱棹,他们都看我做什么?”
一进屋子,帝棱棹倏然间回首,望向那个人。。。。。。
魔茵言才发现,除了帝棱棹,屋子里还有帝棱棹的母亲。
没有那么不客气,对帝棱棹也是有气无力的,“我去睡觉了——”
指着内殿,就迈着步子,缓缓的朝里面走去。。。。。。
帝棱棹没有追上去,与殷皖榆对看了一眼殷皖榆算得上是松了一口气,“回来就好,一个人把皇宫闹得鸡犬不宁,回来的到是轻松。”
帝棱棹感受到了来自母亲的怒意,可是他不能说,这个人就是酒酒,她不会相信,可能会觉得自己疯了。
帝棱棹头疼的厉害,待殷皖榆走出去,身子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一屁股坐在上面,发出一声巨响。
承德紧张着急的扶着他,“皇上,你没事吧!要不要奴才去叫太医给你把把脉?”
帝棱棹抽出自己的手,单手扶额,了无生气,“不用,被她气得。”
她厉害,她多厉害,一个不高兴,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一个招呼都不打。
第532章 算得上是你认错了吗()
宫人都默默的退下,一室的寂静,单手支撑着头,跌坐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太久,那时,他的腿因为寒夜儿微微发疼,冰凉。。。。。。
屋子里的人,一次都没有出来,哪怕是一眼。
他迈着发麻的大腿,往里面走去。
当视线第一眼见到人影,她是躺在床边,睡得无比香甜,嘴角还留着口水,帝棱棹真心苦涩抿唇,原来,自己在那里生闷气,等着某个人,缺失在跟自己置气,因为你在乎的那个人,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心中。
他走进,扯过被子,将她的身子往里面抱了抱,盖严实,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帝棱棹感觉到的是一股不到底的寒冷,冰凉这心。
帝棱棹有时候回想,是不是那一世,自己对不起她,才会被她如此的折磨。
坐在床头,低头俯视于她。
。。。。。。
帝棱棹依靠在床杆上睡着了。
原本睡着的人,醒过来,坐起身,呆呆的观察着他,嘴角一扬,看得出来,他今天被自己气得不轻,到了最后,还是会照顾自己。
在他进来的瞬间,她就醒了,本来想装睡就好,没有想到,他就一直看着自己,无限的无奈与凄凉,都被她感受到了。
指尖轻轻一动,睡在床杆上的帝棱棹就已经平躺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
魔茵言单手支撑在床上,俯身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心疼极了,“就是个傻瓜,跟自己置气,外面凉就不知道进来,平时的不要脸,这是时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从被窝里抓住他的手,握在手心,就着一吻,轻轻的落在他的手背上,“有时候还知道生气,真难得。”
这一夜,难得的魔茵言没有睡觉,要知道,睡觉对于魔茵言来说,那可是至关重要的事情,为了他,都可以省去了。
靠在床头,歪来歪去,就这么的观察着棱棹的脸,愣是看了一夜,都没有看够,时间好像就这般的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帝棱棹睁开眼,手一动,就发现手好像被什么缠着了,软软的,拿起一看,蓦然睁大眼睛,“手?”
眸眼定格在魔茵言的身上。
他什么时候睡在床上的,还有这——手!
这手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她好像还在睡觉,脑袋一栽一栽的一直往下。。。。。。
莫名帝棱棹的心理不是很好受。
眼看,魔茵言的头就要倒在一旁,帝棱棹忙起来,记住她的头,双手托住,将她缓缓的床上。
借着温热的光,紧盯着她看,想要从这里得到一些自己想要的答案。
直到承德来叫他上早朝,沉睡的人都没有醒来,帝棱棹吩咐了人,不得上里面去打扰。
回首好几次,这才离开。
酒酒,昨天晚上算的上是你的认错吗?
也可以说,你也有心了,直到心疼我了是吗?
下了朝,帝棱棹急匆匆就往玉清宫赶。
一迈进大厅,就看到坐在凳子上用膳的酒酒。
放慢了脚步,走过去,脸上表情凝重,“你醒了?”
魔茵言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