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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老人家又那么激动,似乎是真的没想到。
于是就给两人让开了路。
权倾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直接去了友善,从表面上看,白珍珠是吞了安眠药自杀的,可是稍微能力强的人都能看出来,是有人往她的嘴里硬塞的,她也挣扎了,可是没用,对方的力量太大。
他询问了两个警察,两个人从来没有离开过房间半步,那人是怎么进来的呢?
“权少,我们仔细看了一下,人有可能是从隔壁过来的,仔细看,两个房间连接的墙面有被摩擦过的痕迹,有可能是凶手过来时,衣服摩擦了墙面。”
权倾在外面看了看,果然有些痕迹,又去隔壁房间看了看,一尘不染,正因为太干净了,屋里没有任何发现,只在外面的窗台上看到了半个脚印,脚印很宽很大,一看就是个男人。
“大白天的,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看见吗?”
“有人说看见了,穿着工作服,都以为是干活的工人,看了一眼,根本就没人在意。”
权倾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深幽的惊人,越是情势严峻,他越是不漏声色。
路鸣来了。
“权少?”
“有什么发现?”
路鸣皱着眉头道:“有人说楚家小姐楚蓝去过幽巷,我从幽巷旁边的一个小酒馆的监控里,确定她的确去过。”
“幽巷?”
“不错,就是那个各种鱼龙混杂的地方,那里有各种黑社会势力,请绑架,杀人这样的活都是从哪里找的,包括白珍珠找的勺子三人,也是在那里。”
“有人说看到楚蓝和白珍珠接触过,还有人拍了照,你看。”路鸣把照片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权倾。
照片里是两人在幽巷里碰面,错站着并列在一起,从表情上来看,两人都在微笑的看着对方,显然是认识的。
“权少,这一切是不是都楚蓝做的局?她代表楚家,和卫夫人也有仇。”
“楚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被逼上绝路了呗?现在楚氏由卫僵接手,他打理好了,就会给卫染,听说卫僵十分的雷厉风行,把楚询和楚争的人赶走了不少,楚询和楚争也受了不少气,你想想,他们从原来掌权人,突然变成打工的,心里怎么能服气?包括楚蓝,她原来是一线演员,卫夫人的事一出,她也跟着遭了秧,成了三线演员,这滋味……”他想说作为高高在上的权少你来说,根本就体会不到,从天堂到地狱的感受。
不过怕权倾训斥他,就没敢说,他现在深不可测的样子,他可惹不起。
第261章 冲着权家来的()
对于路鸣的话,权倾不知可否,他认为楚蓝没有这样的胆量针对权家,针对楚一清,她做了这些又对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如果没有,她就没必要这么做。
他给卫疆打了个电话,卫疆接了电话,就嚷嚷起来:“我听说有人在记者会上污蔑我老婆?你干什么吃的,怎么允许这样的人乱说话,抓起来了没有?”
“谁那么大胆会污蔑你老婆?你想过没有?”
“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干吗?你难道就没有查出来?”
“我怀疑是你前妻和你儿子。”
卫疆一呆,随即就道:“不可能,他们在美国。”
“是吗?你核查过了?”
卫疆愣了一下:“你等着,我查查。”
权倾挂了电话,出了医院,外面围着很多记者,都想对白珍珠的事情做个了解,并且很好奇,她的死亡和权家有没有关系。
如果是这样,权家的权势就太大了,权家小少爷私自携带枪支不说,又不通过警察,随意解决人命,这太可怕了,眼中根本没有法律,只手遮天,他们还有什么利益可言?恐怕整个A市都要陷入恐慌之中。
权之儒打来电话,把权倾给训斥了一顿:“你怎么搞得,你看现在外面都传的什么?我的工作以后还怎么干下去?”
“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也不等权之儒再说什么,就把手机给挂了。
记者们都围了过来,路鸣要拦,权倾却直接朝记者们走了过去。
记者们的问题都很犀利:“请问权少,绢花说的都是真的吗?白珍珠真的是得罪了你,所以你派人把她杀了?”
“还有权小少爷身上有真枪,这是真的吗?”
路鸣摆手,示意他们安静一下:“你们一个个的问,一次性问那么多,让权少怎么回答你们?”
权倾转了转手上的婚戒,气定神闲的道:“你们所说的绢花,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就在昨天,她们全家突然之间都搬走了,这说明了什么呢?说明了绢花去记者会是早有预谋的,她是受人指使,故意来陷害权家的。”
“再说了,白威赫不是用结婚证的日期来证明了绢花是在说谎吗?对于一个说谎者,她说的话你们也信?她用几句话就让你们不信领导,不信警察了?那我不得不说,你们也太幼稚了,几句话就能把你们蛊惑了,而权书记,我们A市的警察,为我们这个城市做了多少贡献,我们A市的经济在全国排在前几名,难道都是假的?这些贡献就这样被抹杀了,连我都觉得痛心。”
“遇事能不能动点脑子?能不能冷静的思考一下,能不能不要把恐慌放大?”
“在这里我可以郑重的告诉你们,我权倾是暴躁,是冷酷无情,但是我从来都是用光明正大的手段来打败对手,绝对不会偷偷摸摸的去杀人。”
“呵,白珍珠的病房在五楼,如果摔下去那就是粉身粹骨,我要杀人,用的着那么冒险,在这么高的地方,从隔壁病房的窗户爬进白珍珠的病房?我直接在白珍珠绑架我儿子和我岳母的地方,杀了她,把她归结为和绑匪发生争执,意外身亡,或者在手术室做手术时意外死亡,不更好吗?为什么还要在警察的监督之下杀了她,杀了她之后,还要警察公开,调查这件事?这不是很可笑吗?”
“你们能想到杀人是我的性格,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偷偷摸摸的杀人,不是我的性格?”
“好了,不要在乱想乱写了,你们作为良心记者,是要把真实的报道给人民看,而不是用莫须有的事实让公众产生恐慌,白珍珠的死,警局会给你们一个交待,现在请你们仔细想想我的话。”
权倾说话掷地有声,他身上产生的强大气势,使众记者不敢吱声,等他话落了,走远了,才醒过神来。
“我觉得权少说的好有道理,我们怎么能被一句话就蛊惑了,怀疑一切了,看我们A市的发展,就知道这是一座文明的城市,前途光明的城市,治安也是一等一的好,这不是以权书记为首的领导班子领导的好吗?公安局也管理的好吗?”
“我真觉得我刚才问出来那话,太惭愧了,无地自容,怎么能被人一句话就蛊惑呢?”
“是啊,看来我们要好好反思一下。”
“我觉得呀,肯定是有人要攻击权家,污蔑权家,不知道是谁有这样险恶的用心。”
“这样的人就该拉出去枪毙。”
记者们说说就散了。
权倾又通知了各大报社的总编,他们亲自把控第二天的报道,报道里公正的详述了记者会前后的所有情况,一个敏感词也没有。
都在声讨那个谋杀白珍珠的人,说他要给权家抹黑,污蔑权家和白家,希望警察快点破案,将这个人心险恶的人抓捕。
这场风波其实没什么,只要静下心来,仔细想想,破绽很多,想要陷害权家的心也很明显。
很快就能平息下去。
只是背后的人还没有抓出来,对方本事不小,能安排的那么周祥,还能在友善的地方把人杀了,不惊动任何人,不可小觑。
同时卫疆那边的消息也来了,卫惊母子没有出境的记录,不过据他在凌春身边安排的线人汇报,两人已经五天不在家了,说是要出去旅游,散散心。
凌春整天四处奔走,不在家也很正常。
他心念一动,让人去调了A市四天前的机场录像,并且亲自去查,凌春和卫惊既然没有出入境记录,那么一定用的假名字,既然是假名字,那么也就是说他们并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行踪,那么一定会捂得严严实实的,怕人认出来。
那就只能是他一个人查找,凌春母子俩就是化成灰,他也认识。
果然他花费了一夜的功夫,终于在一个小机场的出口发现了两人的身影,还是一前一后,相隔了十分钟,母子俩分开出来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