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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依依脸全红了,飞快地摇头。
四婶松了一口大气,拍着胸口说:“举得起就好,能举说明事儿不大。”
这下子,慕容依依脸红到了脖子上。四婶,你说话也太直接了吧?
六伯娘想了想,问慕容依依:“你们是几天一次?一次多长时间?”
这问题问得,慕容依依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真怕她们接着问下去,连雍琅的硬度长度都要八卦一下。
还好,长辈们似乎把问题停留在持久度上面。
三叔婆问:“小媳妇,你们一次有没有十五分钟?”
慕容依依摇头。
四婶伸出五个手指:“五分钟?”
慕容依依觉得,她脸红得要发高烧了。难道她要当着长辈们的面说,雍琅很猛狠凶,可以日夜操劳?
那就,太没脸见人了。慕容依依只好再次摇头。
六伯娘吓了一大跳:“天啊,总不会是三分钟吧?”
“不是的!”这次,慕容依依不开口也不行了,她小声地辩解着,“不、不止的……”
六伯娘心疼地把慕容依依搂在怀里,无比地同情,“孩子,你受委屈了?”
呃?什么意思?慕容依依反应不过来。
第174章 开放的长辈们(4)()
三叔婆也是备感同情地抚摸着慕容依依的头顶,唉声叹气:“三分钟啊,年轻力盛的小夫妻,正是如虎似狼的时候,才三分钟……小媳妇嫁到我们雍家,肯定还没尝过做女人的滋味。”
“不是的……”
慕容依依站起来想解释,四婶很善解人意地打断她:“媳妇儿,婶明白,你心眼好,你是个好孩子。但,你就不要为那小子掩饰了。这段日子,真的是委屈你了。”
慕容依依百口莫辨,她明明,什么都没说,怎么得出这个结论了?
看着三位长辈唉声叹气地走出小黑屋,慕容依依有种不妙的感觉。
她追出去时,殿堂里已彼起此伏地响起一片惊叫:
“三分钟???”
“是三分钟!!!!!!”
“怎么才三分钟……”
“竟然是三分钟,怪不得——”
那一片疑问、惊叹、无语声中,还掺杂雍琅咬牙切齿的吼声:“欧阳佳宝!”
慕容依依吓魂飞魄散,这下子,她死定了!
看到雍琅正在怒气冲天地寻找她,慕容依依转身就慌不择路地向内院跑去!
呜呜,千万不能被他抓到,要不然她就要惨了!
老天可鉴,她明明什么都没说的!
跑到内院,慕容依依还不放心,沿着一条无人的小幽径跑到后山。
后山有一条小溪,几个孩童在玩水抓鱼,玩得正高兴。
慕容依依坐在溪边,惊魂初定,心口还在砰砰地乱跳。
“喂——”几个孩童看到慕容依依坐在那里,向她招手,“那个小姑娘,把你脚下装鱼的小红桶拿过来。”
慕容依依四周看看,除了她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可那帮七八岁的小孩子叫的小姑娘是叫谁来着?她都比他们大了十多岁好不好,她要是小姑娘,他们是什么?
“喂,穿蓝衣服的,叫的就是你,快把小红桶拿过来。”
慕容依依确定孩童们叫的是她,她脚下也确是有一个装着小鱼小虾的小红桶。
慕容依依提着小红桶过去,看到孩童们拿簸箕从水里捞了不少的鱼儿,便走过去帮他们把鱼儿抓到小红桶上。
一个穿黄衣服的小男孩好奇地问慕容依依:“小姑娘,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嫁来的新媳妇?你男人是谁啊?”
这小男孩,年纪小小,口气一个的老气纵横,慕容依依看见就想笑。
不过是跟她弟弟差不多上下的小鬼头,怎么就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小朋友,你才多大,动不动就叫人小姑娘的。”
有个年纪稍大点的男孩认出了慕容依依,跟那黄衣小男孩说:“小叔公,她是雍琅的老婆,上次家族聚会来过的。”
小男孩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孙侄媳妇啊,我是你小叔公,那叫你小姑娘就没有错了。”
慕容依依好气又好笑,雍家家大人多,一代代的辈份叫起来,更是一团的糊涂,小的成了长辈,大的倒成了后辈的竟是常有的事。
雍琅的气肯定没那么容易消,慕容依依暂时不想回去,便与孩童们在小溪上抓鱼儿。
第175章 开放的长辈们(5)()
与一群充满童趣的小孩子在一起,慕容依依仿佛回到跟弟弟生活的时光,尽情无忧地玩耍着,开怀在大笑着。
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样开怀地大笑了。
直到傍晚,慕容依依提着小红桶,与一群孩童丰收而归。
经过一座小红楼下,慕容依依看到雍琅正黑着脸等她。
慕容依依怕怕地退了退,都过了这么久,他怎么还生气?
可是再逃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要得面对他的。
慕容依依把小红桶交给孩童们,局促地站在那里,心虚地解释“那个、我真的什么也没说过……”
在他面前,她总是那样的心虚,以及——愧疚……
雍琅目光落在她身子,像个落汤鸡,薄衣紧贴在身上,曲线玲珑,甚是勾人。
雍琅把手上拿的外套扔在慕容依依身上,沉声说:“穿上。”
雍园里到处是男人,她穿着这身湿衣到处走,是不是想告诉众人她很渴望、很需要,他满足不了她?
雍琅打了一个响指,从旁边经过的女佣走了过来,雍琅让女佣带慕容依依去换衣。
慕容依依有些意外,她以为他总会呵责她几句,却什么也没做,就放过了她。
他有些失常。
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多,麻木了?
想想也是,被一班兄弟叔伯们取笑,能不受刺激吗?
换了衣服下来,天色渐晚了,佣人们带慕容依依到餐厅准备开晚宴。
餐厅摆了十几席宴席,雍琅与长老们坐在首席,慕容依依被安排在女眷那席。
白天的事似乎大家都忘了那回事,都吱吱喳喳地说着各家的琐事。
慕容依依与同席的女人不熟,无聊时便转头看向雍琅,发现他自个喝着闷酒,心事重重的样子。
看到雍琅闷闷不乐的样子,慕容依依心中一痛,落落寡欢起来。
上菜前,每人面前上了一盅炖汤。
六长老笑着与大家说:“这是用冬虫夏草炖的汤,是我跟老八专程到高原挖的,很补的,大家都要喝完啊。”
六长老笑嘻嘻地对雍琅说:“琅小子,特别是你,雍家最辛苦的人就是你了,一定要喝完,好好地补一补。”
在雍琅看不到的角度,六长老与八长老交换了一个别具深意的眼神。
雍琅喝了一口,味道很怪,完全没有冬虫草的味道,便放下了汤盅。
八长老见状,拿起自己的汤盅,跟雍琅的汤盅碰了一下,“来,小子,我以汤代酒,跟你干了!”
说完,八长老将手中微温的汤水一饮而尽。
雍琅笑笑,心有所思的他没有发现几个长老的异常,也将盅里的汤水一饮而尽。
喝完后,雍琅才迟钝地发觉,十名长老正神采奕奕地看着他。
雍琅一惊,该不是这汤有问题吧?
汤刚喝下去,不到五分钟,他就察觉小腹有股热气慢慢地往上升,人渐渐地变得烦躁起来。
六十长笑得十分得意:“小子,我们喝的是冬虫草汤,你喝的,是十全大补鞭,有牛鞭、羊鞭、狗鞭等十种鞭子,比普通的春…药还要强劲十陪,包准一盅下去就能解决你所有的问题。”
第176章 开放的长辈们(6)()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间流下,雍琅伸手一摸,竟然流鼻血了!
“你们这帮老东西!”
雍琅气得想杀人,秋高气燥,竟然给他吃那么补的东西,他们知不知道会出人命的!
六长老看到雍琅鼻血不止地流,有些慌了,叫着慕容依依:“小媳妇,快扶他回房,找个医生给他降降火。这药,可能真下的太猛了!”
慕容依依远远看到雍琅鼻下全是血,吓了一跳,不等六长老叫她就跑了过去。
雍琅燥热得脸色通红,气血沸腾,鼻血越流越凶。
慕容依依拿纸币刚给雍琅抹去,又不止地流,她吓得慌了神,眼泪啪啪地往下掉,慌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怎么办?怎么办?流这么多血,会不会死人的?”
八长老也有些心慌慌的:“应该不会吧,你们女人每个月流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