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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家为了结上这一段好不容易争取到了姻亲,为了拿到雍家那个上千亿的投资,于是——
欧阳震泉隐瞒了事实,暗中寻找与欧阳佳宝长相相似的女孩,代替欧阳佳宝嫁进雍家。
孙姿见慕容依依被吓着,又缓和了态度说:“你放心好了,只要欧阳家拿到了这个投资,就会马上安排你和雍琅离婚。到时,你拿着欧阳家给你的一大笔钱,远走高飞,从此你们姐弟就会过上幸福而富足的日子。”
慕容依依却不敢抱太大的期望,正牌新娘欧阳佳宝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精通十国语言,擅于料理,兼精修琴棋书画,知书达礼,温柔贤惠,被誉为是男人梦想中的最完美的妻子。
而她……
除了跟欧阳佳宝长得相像,那些名媛淑女该会的,她一样也不会……
慕容依依对往后的豪门太太生活充满了悲观。
咕咕——咕咕——
在喝了第n杯水,肚子唱了第n遍空城曲后,慕容依依再也忍不住,趁孙姿出去后,悄悄打开休息室的门,溜了出去。
第7章 好可怕的老公(2)()
虽然孙姿说要守在房间里,没有她的陪同不允许下楼,但她实在太饿了。
要是在婚礼晚宴上,新娘因饿晕而叫了急救车,估计欧阳震泉会抓狂得直接叫人砍死她。
偷偷溜到楼下,她找了一个小碟子,趁人不注意拿了两个面包跑了。
一路躲在后花园的花丛里,慕容依依饿极了,蹲在灯光照不到的花树下,抓着面包就猛啃。
几口面包下去,喉咙又干得难受,她又悄悄地沿着墙角向客厅摸去,想去偷杯水喝。
做新娘做成了小偷,她估计是这个世上最倒霉的新娘了。
转过两个弯,前面树影幢幢中,传来男女暧…昧的声音。
慕容依依拨开面前的几枝花枝望去。
阴暗的灯光下,一男一女正激烈地热吻着。
男人长得很高,黑色的西装笔直地套在身上,一只大手缓缓地滑上女人美丽的颈项……
慕容依依看得正过瘾,突然,咔嚓一声——
只见男人的大手落在女人美丽的脖子上,又一声咔嚓,生生把女人的脖子扭断。
女人软软地倒在地上,一把黑色的斑蝰蛇手枪从女人修长的大腿上滑落,掉在柔软的草地上。
慕容依依瞪大了眼睛,差点惊叫了起来。
紧接着,黑暗处走出两名彪悍的黑衣大汉,把已死去的女人拖走。
一切,毫无痕迹。
而那名扭断女人脖子的男人回过头来,冷硬且极为俊美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慕容依依认得——这就是她今天嫁的男人:雍琅!
雍琅取出一张白色的手帕,擦了擦嘴,又抹了抹手,再随意一扔,便举着从容的步子走进衣香鬓影的客厅,那么的衣冠楚楚。
慕容依依不由想到一种毒蜘蛛——黑寡妇!
交…欢过后就把同伴吃掉的变态蜘蛛!
慕容依依吓得小脸惨白惨白,脚早就软了,坐在草地,一动也动不了。
她嫁的男人竟然是个杀人狂!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脖子比刚才那个女人的脖子要小得多,细得多,他只须一下的咔嚓,她的头就没了。
慕容依依脑海里浮现她的脑袋在地下翻滚的一幕……
当慕容依依手脚发软地回到试衣间,等在休息室的孙姿早气急得不停地跺脚。
看到慕容依依回来,孙姿焦急地冲上来,抓着慕容依依低声地喝问:“你去哪里了?要是敢弄失踪,小心你弟弟的性命!”
第8章 好可怕的老公(3)()
一听到弟弟,慕容依依连忙打起精神,“我、我去、找洗手间了……”
孙姿走到房里一面墙上,推开。
那里是一面衣橱,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美丽的礼服。
孙姿挑过一套淡紫色低v领的衣服丢给慕容依依,“赶紧换上,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慕容依依,我警告你,要是再敢像白天那样丢欧阳家的脸,你小心死得很难看!”
慕容依依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不做新娘会被欧阳家杀死,做新娘会被雍琅给掐死,慕容依依顿时觉得人生一片阴暗:呜、呜、呜,她可不可以不死啊。
试衣间里面足有十坪大,有一面镶在墙上的落地镜,镜子的边框渡了一层金黄色的黄金框边。
慕容依依换上淡紫色的礼服后,站在镜子前打量着镜中连自己也觉得陌生的自己。
淡紫衬得她的肌肤宛如牛奶般乳白,礼服仿佛是贴身裁剪的恰到好处,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那修长的线条看上去,她比往日要高挑许多。
胸前低v的领子镶着几粒钻石,在灯光的照射下,衫着雪白肌肤,映耀着晶莹剔透的美丽。
慕容依依揪住领子,小脸儿皱得跟苦瓜似的。
领子开得很低。
她没穿过这么低领子、这么暴露的衣服,瞅着镜中的自己,不由羞红了脸。
不行,得换一件。
慕容依依开门走了出去,房里却没有看到孙姿,反而看到靠在门边,那个冷峻高大的男人。
男人一手随意地插在裤兜,另一手端着红酒杯,慵懒地靠在门框边,微抿着薄情的唇。
听到声响,他转过头,深邃的眸子深沉地打量着慕容依依。
慕容依依见鬼般连退几步,惊惶失措地看着她的新任老公——雍琅。
“你好像很怕我?”雍琅漫不经心地一挑眉头,眼前女子眉目如画,娇小可怜,淡紫显得她不但美丽而且优雅,细细的小腰不足盈盈一握。
目光再落在慕容依依后退时放开的衣领,两只小白兔半隐半现,风光无限美好。
雍琅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燥,抿了一口红酒。
楼下的宾客们已久等,他本是上来催促,但见他的小新娘如此秀色可餐,心头的不耐烦随即消弭无影,难得地兴起一丝戏谑之心。
看来那十个老东西给他挑了一件好东西。
“谁、谁说的……”
慕容依依觉得雍琅看她的眼神怪怪的,眼里跳跃着她看不懂,却令她害怕的东西。
循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啊——”
腾地,整张小脸都红了,双手挡在胸前,“色…狼!”
第9章 好可怕的老公(4)()
慕容依依急急忙忙地向试衣间跑去,用力一推门。
却忘了门是拉的不是推的,收力不住,反自己撞上了门去,直撞得额头鼻子发疼。
呜呜呜,疼死她了——
她怎么这么的倒霉啊!
背后,雍琅低沉的笑声响了起来,沙沙的,连笑声都带着诱…惑死人的性…感。
慕容依依抓着门把一拉门,雍琅却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背后,长臂一揽,把她揽在了怀里。
雍琅低头便闻着慕容依依清雅的发香,下巴搁在她柔软秀发上轻轻摩挲着。
她怎么这么小,这么软,轻轻一搂,就能把她给圈住。
而且,还好香,雍琅竟有点舍不得松手了,手掌落在她细柔的小腰。“真是个小东西。”
他的鼻息热热的喷在慕容依依颈旁,慕容依依很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慕容依依抓着他的手想拉开,却紧得跟铁钳似的,怎么扳也扳不开。
她抬起头,正看到他的下巴上新冒出的不明显的胡渣。生气地鼓着腮儿瞪着他,“老东西,你放开我。”
雍琅一挑眉,眸中染上着山雨欲来前的阴霾:她竟敢骂他是老东西?
雍琅把慕容依依用力地往墙上一推,上前一步,单手撑在墙上,贴近她。
嘴唇贴在她小巧的耳垂边带着危险的压迫说:“你刚才说什么,够胆的,你再说一遍。”
她的耳朵小小巧巧,又白又嫩,看着就想掐一下。
念及,他不客气地伸手捏着她的小耳朵,揉成一团。
慕容依依浑身一颤,仿佛被电了一下,浑身酥软。
这个男人是猫还是狗啊,怎么乱抓人的。“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喊非礼了!”
“哦?你确定要喊?”雍琅冷眉一扬,随手将酒杯搁在一边。
手指挑起慕容依依小巧的下巴,手上的触感非常柔软细滑,忍不住用指腹摩挲着。
慕容依依觉得下巴痒死了,他的手坚硬而有力,略显粗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下巴,令她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突然想起那个被他咔嚓掉的女人,他就是用这只手扭断那个女人的脖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