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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去瞧静慈师太,不确定的问道:“师太真的什么都没听见?”
静慈师太白了她一眼,道:“你不是胆子挺大的吗,连鬼神之事都敢拿来随便糊弄,怎么一到自己这反倒害怕起来了?”
吴情一听当即从凳子上跳起来道:“师太,你不厚道,人家是给你出主意,怎么反倒让你用来吓唬人家了,怎么说我也才是个六岁的孩子。”
静慈师太眼一瞥道:“你哪城像六岁的孩子了,除了身高不长,心眼子长的比谁都多,那搞怪的主意一个一个的,就是十几岁的孩子只怕也没有你这般的心眼吧。”
吴情刚才只是诈一诈,没想到静慈师太竟真的没有反对,一脸不平的道:“师太,不带这样玩人的,我昨晚是的一宿都没睡好,早上起来问书槐,书槐还说没听到。”说到这,吴情又有些不确定的道:“不对啊,我看着书槐的样子不像是撒谎的,而且书槐早上又没与师太碰面,应该不会串供啊。”
静慈师太看她一个人在那嘀嘀咕咕,一张小脸皱成了川字,实在与那小人平日张扬跋扈的样子判若两人,一时心情大好,解惑道:“不用猜了,昨晚我给那丫头放了点迷烟,自然一觉到天亮,别说这么点声响,就是把她扔下山,也人不知鬼不觉的。”
吴情抬眼看着静慈师太,那眼神里分明诉说着你真奸诈的,见静慈师太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吴情悲泣道:“师太,你不厚道,干吗不给我也吹点啊,也省得我半夜吓得睡不着觉。”
静慈师太凉丝丝的语气传来道:“你就不怕你年纪小,一时吸入过量,导致再也醒不过来了,你要是不介意,那今晚我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
吴情一噎,暗道:师太你太狠了。此路不通,另辟蹊径,吴情转换着笑脸道:“师太,今晚总该消停了吧?”
静慈师太嗯了一声,咽下了最后一口粥才道:“一会看看情况吧。”
书槐端着早饭回来,一脸惊吓的表情,对着静慈师太也不敢太过放肆,只对着吴情直眨眼睛。吴情都知道昨晚是人为了,这会心情大好,看着书槐直朝她眨眼睛,逗道:“书槐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眼睛里进了东西了吧。”
静慈师太在那边哼了一声道:“你了,别跟你主子打哑迷了,说吧,外边都传些什么?”
书槐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静慈师太,暗道:静慈师太也太神了,静坐屋中就知道外面的响动。不过静慈师太开口了,书槐也不敢瞒着,一边伺候着吴情用饭,一边道:“我听庵里的小师傅说,昨晚山里传来好恐怖的声音,就跟那厉鬼一般,如泣如诉的,给咱们庵里不少的小师傅吓得都没睡好觉,今儿一早山下的村民就有上山来烧香的了,听那小师傅说,好像是什么山神发怒,山下的村民好像是把山神给惹了,千百年来都不曾发生的事,昨晚竟是奇迹般的发生了,听说有一口什么泉眼的,四周突然就流出来好多血,还有那泉眼周围还刻着什么字,画了一朵什么花,那村民也是没见识的,还是请了村子里面一们德高望众的看了,字到能认得两个,花却是真不认识了,正巧有个书生模样的少年经过了村子,被村民们请去看了,那书生还真是有见识的,说是那花叫什么彼岸花,是种在冥界忘川河畔的。
当时村民们就吓坏了,这种花本就不应该出现在人世的,如今竟显现在了山泉边,定是山神发怒了,再联想到村子里的异状,可不就是山神给村民们的惩罚,罚他们擅自拿取山泉水,这不一大早的,村民们都来上香了,说是再也不去取那山泉水了。”
书槐说的唾沫横飞,吴情听得禁禁有味,很快用过了早饭就打发书槐下去了,吴情一脸崇拜的看着静慈师太道:“师太真是好手法,就这么个故事,还安排的情节跌宕起伏的,还带着点神秘色彩。”说到这里心下又是一叹,多么好的导演人材啊,人家给个剧情,连细节都没有,这导演就能全部的想像开来,效果竟是这么震撼,当然,这导演也是恐怖片的导演。
静慈师太看着吴情又恢得了那种得瑟的模样,很有些看不顺眼道:“今儿的琴可练了,还有棋,也该考考了。”
吴情原本有些飘远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拉了回来,吐了吐舌头道:“师太就看不得人家高兴。”
云阳县吴府,吴老爷正与小冯氏合计着年末的考绩还有进京的一些事宜,小冯氏道:“老爷给京里去的信到现在也没有回音,也不知道家里是个什么意思,如今老爷在这云阳都呆了六年了,虽说这地到是风景秀丽,气候宜人,可毕竟离着家里远了些,老太太跟前总不能尽孝,也不是办法。”
小冯氏有小冯氏的担心,眼瞅着国公府的老太太年岁越来越大了,这人到了岁数,什么样谁也说不准,听着这两年京里传回来的消息,老太太现在的脾气真是越来越难琢磨了,不敢跟郡主摆婆婆款,只能拿二嫂出气。
前段时间,她与听说二嫂如今娘家也很得圣心,老爷子已经警告过老太太两次了,听老太太身边的柳妈妈传回来的话,老爷子只怕要有分家的心思,而且郡主府那边虽说整个大房都住了过去,可与二房、三房都算一家,并没有单分,郡主府那边的大奶奶也时常过来伺候伺候太婆婆,要是真分了家,虽说老太太公惦记着小儿子多给一些,可公中那些东西都是有定例的,再说有郡主两口子在那摆着,只怕就是三房想争一争都没有那个资本。
所以小冯氏只能盼着老太太手里那点东西,可儿子都是亲的,自己再是常年不尽孝,到时候二房和大房怕是都有些微词,还不若早些回去,一来能在老太太身边尽孝,再一个小冯氏也惦记着两个儿子,眼瞅着也快到了能议亲的年纪了,这个时候回去,正好还能看两年,这好人家的姑娘总不是那么好碰的,看个两年把这性情、脾气,都掌握透了,趁着国公府还没分家,正好借着这个名头把人娶过来,不然就自家老爷这么一个七品的官,回了京再使些力顶天是也就能到五品,到了地方还算是一方大员,可在京里真不算什么,不算这些公卿府邸,就是那一品、二品的大员都是处处皆是的,五品只怕给人提鞋都不配,到时候怎么给自家儿子谋前程,怎么给自家儿子娶个门槛高的媳妇。
吴老爷这会想着前些时候给那才人的娘家送的礼,这会皱着眉头道:“我见你与王才人娘家来往挺频繁的,这次的事你提没提?”
小冯氏点了点头道:“哪能不提,原本这王才人之所以当选,也是老爷出了力的,饮水思源,王才人自然要帮衬一些,只是她一个小小的才人,才得宠,也是如履薄冰,有些话只能点到即止,不过有这么一两句话,也能让皇上心理对老爷有个印象,老爷想想,当官的最怕什么?”
吴老爷想了想,他当了这几年的官,虽说是家族荫封捐的官,可是因为有家庭庇护,也没人真找他的麻烦,上一次三年考绩的时候,他就得了个优,他也知道这多数是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他的治下,不能说是有什么功绩,可保证无大过还是没问题的,这是大哥出京前给他的话,他也是按照这个行事的,如今小冯氏这么一问,吴老爷还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怕的。
这样一想,吴老爷摇了摇头道:“我一不贪大赃,二不枉法,哪有什么可怕的。”
小冯氏摇头失笑道:“咱们这样的人家,哪里会在乎那些小钱,我说的是行事上,老爷想想,有多少人当了一辈子的官,到最后竟是不为上边所知的,这就只能说明这人不仅当官没政绩,现没人脉,老爷细想想,谁也不能保证在任期就能做出多大的作为,都存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心态,可这样的心态必然不被上官所喜,因为下边的政绩自然也是上官的脸面,再有那黑心些的上官,把这下边的政绩揽到手了,自己得了大脸面,下面的还得闭着眼睛装不知道,老爷想想,这样的人这样的官,当的有没有意思。”
吴老爷摇了摇头,暗道:除非是傻子,把自己的政绩给别人了,就是上官,那也得看什么情况,我给你行,可你不能当我是傻子,奏折里面多提一句,皇上看了还得夸你一句慧眼识人呢,想把功绩埋没了,那是门都没有。
小冯氏见吴老爷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道:“妾身想着,王才人不管能使上多大的力,可至少让皇上知道咱们吴家的三老爷在云阳也是一方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