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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儿心理害怕是因为用了袁妈妈的药的事,上个月为了避免去围猎,才出的下策,可偏巧当月的月事来了,姑娘的身子就极弱,脸色极苍白。
吴情摇了摇头,瞧着四个丫头除了十五手里没东西,其他三个丫头都各自忙活着荷包、手帕之类的,笑道:“我见针线房都送过来不少了,你们怎么还做这些?”
兰朵手里绣的是兰花图案的,笑道:“姑娘,奴婢听说将军府里亲戚连着亲戚,下人连着下人的,指不定有多少不相干的人呢,咱们总不好顾了这个,少了那个去,这些东西多准备些总是没有错处的,就算是多了,咱们收起来,等着回头过年或是平时姑娘赏人也是能用的。”
兰心也点头道:“就是,再说奴婢们在院子也没什么活计,陪着姑娘说说话,做些针线,一晃功夫就过去了。”
翠儿瞧着吴情手里的络子赞叹道:“奴婢们也就能做些这样的活,到时候赏给下人也不丢姑娘的脸面,可是像是打那样的络子,奴婢们却是不在行的,想来姑娘是给姑娘准备的吧,奴婢可是听说姑爷新封了定北将军呢。”
吴情手里的络子打的是一种小的中国结的样式,这在现代极普通,几乎是常见的,可是在古代却是新鲜的,难怪翠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吴情第一次打这种络子还是跟书槐刚去静慈庵那会儿,没事打发时间的,等后来回了吴府就再没动手打过。
上次围猎回来以后,皇上就下了旨封了赫连轩定北将军,似乎是北国又有了什么动作,赫连老将军就推荐了赫连轩领兵,反正以前他就在北地带过兵,如今不过是轻车熟路罢了。
十五皱着眉看了吴情一眼,来年的八月份就嫁人了,一般打仗总要个一年半载的,这会封了将军,回头嫁人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
不过这样的消息有人欢喜有人忧,于吴情而言却是再好不过的,反正他也没打算跟赫连轩比翼双飞的,这样最好,大家互不打扰,最好他出去打一辈子的仗,到时候再在外面娶小的,生小的,她自己在府里过着逍遥的日子,当然,这只能算得上她的幻想了。
翠儿说完见吴情有些走神,只以为她不舒服,给兰心和兰朵打了眼色,笑着道:“奴婢们回屋里坐一针线,姑娘累了躺下歇会,一会奴婢们再进来伺候。”
吴呢点了点头,看着翠儿带着兰心和兰朵出去了,这才放下手里的东西,她不过是想着给自己那块玉佩打个络子,却不是像翠儿想的那样打络子送给赫连轩的。
招着十五到了自己跟前坐下,觑了外面一眼,问道:“最近她们两个来往的勤吗?”
十五摇了摇头,道:“姑娘,自打赫连将军定北将军的封号定下来以后,似乎郡主那边也不大着急了,她们两个也老实了不少。”
十五挪了榻上的针线笸篓,说道:“姑娘也歪一会吧,今儿是第二天,姑娘头两天的量都多,身子也虚,我去看看袁妈妈熬的汤好了没?”
吴情想着是不是该对赫连家的情况有个大概的了解呢,至少不能被人糊弄了去,点了点头,道:“你让袁妈妈进来,我跟她说会儿话。”
袁妈妈知道吴情这两个月身子不利索,所以每到她月经的时候就给她熬些补血的东西来喝,十五过来叫人的时候,刚把一碗山楂桂枝红糖汤盛出来,瞧见十五进来,就知道九姑娘要寻她,直接端了托盘一边走一边说道:“可是姑娘叫我过去?”
十五点了点头,道:“上次的药对姑娘真没影响吗,以前姑娘也不会这般?”
袁妈妈摇了摇头,道:“放心吧,姑娘这都是正常的现象,有的时候可能是受了凉,或是吃了刺激性的东西,等以后嫁了人生了孩子就好了。”
说了几句两人小快步的走到了吴情的屋子,进了内室,吴情这会还歪在榻上,身上搭着薄被,瞧见袁妈妈手里端的汤,失笑道:“今儿又是换的什么花样,我怎么闻着像是酸酸甜甜的。”
袁妈妈把托盘放到了吴情躺着的榻侧的小几上,走了这几步,汤还冒着热气,稍凉一会儿喝正好,上前把大迎枕往身下掖了掖,才道:“今儿这是山楂桂枝红糖汤,将山楂肉、桂枝装入瓦煲内,加清水二碗,用文火煎至一碗时,加入红糖,调匀,煮沸即可。姑娘面色无光,腹部微疼,吃这个东西最好了。”
好歹不是中药,吴情还能喝得下去,待微温些了,就着袁妈妈的手就喝了整整一碗,又就着十五的手漱了口,觉得身体里面一股暖流滑了过去,舒服的不行,赞道:“妈妈可真厉害,这一碗下去,肚子都不觉得疼了。”
十五捧着托盘出去了,袁妈妈才看着吴情问道:“姑娘寻我可是有事?”
吴情点了点头,把身子歪在的舒服些,才问道:“妈妈,你可知道赫连家的情况?”
袁妈妈点了点头,对于吴情的问题到也没什么稀奇的,兵家还讲个知己知彼呢,这姑娘嫁人想了解婆家的事情也是正常。
既是想知道,袁妈妈就把自己印象中的说了一些,道:“赫连家一共三个儿子两个闺女,不过两个闺女自小夭折,活下来的就只有这三个儿子了。
不过三子当中唯有嫡子最得赫连老将军的心,从小悉心培养,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娶的媳妇又是征西大将军的嫡女,也许是天妒英才,两人成亲不过二年,就得了嫡子赫连轩,随后老将军带着嫡子去奔赴沙场,这一去就没在回来,大夫人随后也去了,只留下这么一个嫡子,老将军悲痛长子早逝,唯一留下一根血苗,就留在了身前尽心辅导,这孩子也是随了他爹娘的优点,行军打仗,排兵布阵,武艺出众,号召力强,如今在军中的呼吁甚高,这次皇上封了他定北大将军,想必以后也是为了承袭镇国将军府的。”
说到这,微顿一下又道:“赫连家的二老爷现任京营节度使,三老爷在户部任职,两人都没有带兵的才能,两房子嗣也多图安逸,不过赫连家二房的长子到是跟定北将军兄弟情深,平时同出同入,对他大哥甚是崇拜。”
吴情点了点头,男人们的事,他没兴趣打听,她就算是能打交道的也就是赫连家的女人们,瞧着袁妈妈问道:“赫连轩这一辈有几个兄弟?”
袁妈妈细细算了算,道:“连嫡出带庶出的,怎么也有个七、八个吧。”
吴情呼了一口气,讪笑道:“好在没有咱们家的多,不然我又该头痛了。”
袁妈妈不赞同的看了吴情一眼,摇了摇头,道:“姑娘别小看了这内院,这内院一点也不比男人前面的朝堂弱,内院也是关联着前边的,再说这赫连家的兄弟也不都是心齐的,内院争锋,姑娘虽说嫁的是大房,上面没个婆婆,可是赫连家长房这些年赏赐得了不少,再有赫连将军带兵打了这些年的账,能没得着些好东西,姑娘不在意,不代表有的人不在意,只怕赫连家的内院打着这些东西算盘的亦不在少数,以往定北将军不在府里,库房紧锁,再加赫连府的老太爷又是出了名的老狡猾,下面的子孙就算是想打什么算盘,也不敢当着老太爷的面去做手脚,可是姑娘嫁过去就不一样了,到时候这些人不论是妯娌还是婶子的,今儿到你这哭个穷,明儿到你这借样东西,姑娘总要应酬吧,这一应酬自然就要有来往,慢慢的这些人就会登鼻子上脸。
姑娘也别想着这些人都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见过世面,不会做下这般没脸的事,那就错了,这些内宅的妇人,最会的本事就是能屈能伸,翻脸不认人,这些姑娘心理总要有个数才好。”
呼,不用这么多吧,吴情叹了口气,闭目不想再谈下去,实在是有够浪费脑子的了,退缩道:“妈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再说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征呢,到时候我就自己关门闭户,任谁也别想扰我清静,这些人想来打扰我,只等着他从战场上回来再说,到时候我只管一推六二五就是了。”
虽然这种心态很鸵鸟,可是短暂来说,还是挺受用的,袁妈妈也慢慢的品着吴情的性子,不是那种委屈求全的,也不是任人摆布的,可也不是太过主动争取的,一般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境界。
距离上次两人谈话也过段日子了,袁妈妈还是想知道吴情手里那块玉佩主人的下落,打听道:“那块玉佩的主人还没出现吗?”
吴情摇了摇头,道:“我让人给她留话了,她要是想找我,自然会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