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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们之间互相背负着血海深仇。
尽管你没有杀我父皇,可是我弟妹们的性命却葬于你手。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也绝不会做你的妃子。”
她低头看着已经死去的喜丫:“我陪你一起走。”
她扬剑刺向自己的小腹。
可正这时,天空中金光一闪,所有人都被这金光刺的闭上了双眼。
待金光消失之时,大家诧异的发现,挽歌居然不见了。
那时候就有传言,说挽歌是天上的神仙,被召唤回了天上…
曲歌看着眼前已经苍老的幽楠封,她缓缓的开口。
“京城后巷五十里坡后有一座山,那山后半山腰上有一所废弃了的道观被绿树遮盖在深山之中。
如果想要见挽歌,你便去那道观寻她吧。”
曲歌说完慢慢的消失在了空中。
幽楠封缓缓起身,这才看到周遭的宫女全都在惊讶的看着他。
此刻,他觉得周身血气充盈,完全没有病痛附体的感觉。
他命人唤来众臣拟了诏书,将皇位传给了大皇子,并嘱咐其要善用人才,亲和弟兄,将江山治理的井然有道方是正理。
之后,他亲自带着两个随从去往五十里坡寻找那座山上的道观。
道观果然隐在山林深处,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
原该是废弃的道观,本是陋室,却看起来被打理的井然有序,院子里还种了些青菜,郁郁葱葱的,甚是整洁。
幽楠封正在看着这一切时,从屋里走出一女子,那女子看到他怔愣了片刻。
两人四目相望,幽楠封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果然是挽歌,是她,她还活着。
只是为何经过三十多年,他早已容颜苍老,而她却看起来还如三十年前那般模样?美丽,温婉,灵动。
他颤巍着脚步走上前,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挽歌…他们都说你已不在人世,我就说你还活着,我就相信你还活着。”
挽歌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眼睛中有泪痕泛出:“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你拜会的云山老母为我指引了迷津,挽歌,我已命不久矣,你可否…在我人生的最后的时刻收留我。”
他说着握住挽歌的手:“我们已经错过了太多年,我再也不想错过你。
哪怕是死在你的身边,我也是愿意的。”
挽歌咬唇,点头:“十年,最后的这十年,我陪你走过。”
“十年?”幽楠封诧异。
“云山老母显灵,告诉我她给了你十年的寿命,让我们好好的把握。”
…
鬼府,曲歌站在罗摩身边,看着罗摩面前的显世镜中‘挽歌’与幽楠封拥抱在一起的画面。
罗摩侧头不时打量曲歌,见她脸上带着笑意,他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让喜丫代替你去做这事?”
“当年喜丫也喜欢过幽楠封,她对幽楠封的感情不比我的浅。
不然她也不会为了幽楠封而骗我。
而且喜丫足够的了解我,她知道我的喜好,也知道我的小习惯。
让她代替我,不会出现纰漏。
这也算是我报答了当年她替我挡那一剑的守护之恩。”
“既然如此,你为何对喜丫说是惩罚她。”罗摩觉得她似乎做了件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如果说是为了报恩,她会觉得对不起我和幽楠封,慢慢的就会将真相说出,那我做这件事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说是惩罚就另当别论了,喜丫会因为愧疚而好好的扮演着挽歌的角色。
我相信喜丫,未来的十年,她跟幽楠封都会很幸福的。”
她说完转头看向罗摩:“我这事儿办的漂亮吧。”
“漂亮,相当漂亮。”罗摩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对了,刚刚你离开的时候我收到了莽荒之帝的邀请函。
他的生辰邀请我去做客,我估计你应该也会收到邀请。
届时你可回去赴宴?”
“莽荒之帝夜谦?”曲歌有些诧异:“他怎么会邀请我们?”
“这我也没有猜透。”
曲歌脸色冷了八分:“我不去,白珠是我的好姐妹,我绝不与辜负她的人往来。”
“你这傻丫头,你都不问问白珠与夜谦现在的关系如何吗?”
“能是如何?那种不可一世的男人难不成还会有所改观不成。”
罗摩抱怀:“正因为如此,你才更应该去,起码要作为好姐妹去为白珠争一口气。
白珠是我们六道中最美的上神,怎可在他们莽荒受了冷遇,你作为她的好姐妹,难道不该去力挺她吗?”
曲歌想了想,似乎是这个道理:“容我再想想吧,我先走了。”
罗摩送曲歌出了鬼府,看着曲歌升空,他默默抱怀。
东岳,你让我帮你的我已经做到了,剩下的…看你自己的造化吧。
这是我最后一次让你。
不出所料,回到云山岛的时候,她果然收到了邀请函。
拿着邀请函,她有些郁闷了。
去,还是不去?
不去的话就失去了帮白珠讨公道的机会。
去呢?夜谦与东岳是几百万年的好友,夜谦在现世中唯一的朋友便只有东岳了。
既然她收到了邀请,那东岳自然也收到了…
不不不,她似乎有些想太多了,她现在跟那东岳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何要避讳他顾忌他?
去,一定要去。
第97章 男女之间那点事()
春萝带东华从太华岛回来的时候,东华已经窝在春萝的怀里睡着了。
曲歌让春萝将东华放到了她的床上。
春萝要离开屋子的时候犹犹豫豫的又走了回来。
曲歌扬眉问道:“还有事?”
这种犹豫的个性可不像春萝。
“老母,刚刚我看到芜星那个贱女人了。躏”
曲歌眉心微拧,心下有些烦躁。
“在太华岛?”
“确切来说,是在太华岛外面。
听荳兮说,芜星求见神帝,可神帝并不愿见她。
我去的时候,只是看到那女人离开的背影。
本想着追上去骂她两句的。
可刚好小上神跑了出来。
说是要找什么熟悉的气味。
想到我自己也不是那芜星的对手,也就只好作罢。
带着小上神玩儿了一会儿,将他哄睡了。”
曲歌淡淡的点头:“退下吧。”
春萝福身退到门口,可没一会儿却又停下了。
她缓步回到曲歌身边,屈膝跪下。
“又怎么了?闯祸了?”
“老母,春萝追随您几百万年。
自认为是对老母忠心耿耿。
老母失踪万年再归来后。
每每看到老母眉带愁云。
春萝都觉得很是心疼。
老母,您本来不是如此的。
从前的您,笑容里都带着幸福。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您在,我们总能听到银铃般的快乐笑声。
可是现在,您不快乐。
老母,错是芜星那个贱人犯下的。
我们惩罚芜星就好。
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好不好。
您跟神帝都是好神。
你们…”
曲歌听到这里,冷声打断了春萝的话。
“好了,春萝,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近几日,我将会去一趟莽荒。
你且去帮我准备一份生辰贺礼。
你先退下吧,我要休息了。”
春萝自然知道老母指的是什么。
只可怜她还有好多心里话未能说出。
眼下皆只能作罢了。
她乖顺的磕了个头,起身离开。
曲歌坐在床边看着东华,眼神中有些烦躁。
春萝的意思她是懂的,出发点是好的。
不然刚刚她也不会允许她说那么多废话。
可是,有一点她不认同。
错的不是芜星。
而是东岳自己的心。
即便她惩罚了这一个芜星。
却还有下一个芜星横在她与东岳之间。
最根本的是,东岳根本就不信任她。
近一千万年了,他竟不了解她的为人。
大婚那日,是他亲手摔碎了她对他的一切憧憬。
想要求得她的原谅吗?
白日做梦。”
“大哥哥…你去哪儿…等等我…”
东华一声梦呓将她从神游中唤回。
她弯身在东华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声音轻柔:“东华,娘只有你了。”
“恩…”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