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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易水行了礼,表示感谢:“多谢易帮主。”
易水虚手扶住桃挚,道:“桃前辈向易水行礼,真是要折煞我了。好在都是虚惊一场,有惊无险。”
想到雁凌君走之前说的话,温虞心里忧心更甚,她一妇人又不好多说什么,便碰了碰桃挚,示意他提起此事。
桃挚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这事自然也是他心病,其实不只这次,几年前雁凌君便方言要她女儿,只是多年过去他以为雁凌君只是一时玩笑,恨他当年参与那事的言语报复,现在提起仿佛一颗定时毒药,现在的连着从前的一并带过,真是让他头疼的厉害。
夭夭虽然生的不赖,但雁凌君常年流落花丛中,见过的美人环肥燕瘦样样都都有,若是因为外貌,这点他不信。
“盟主,当年那事的记载问卷明日可否让我一看。”或许从那件事里可以寻到蛛丝马迹。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要它做什么?”随风皱了皱眉。
桃挚道:“只是有些疑惑近日想起想查个清楚,一些琐事。”事情还未调查清楚,一切都只是猜测,还是不要说的好。
桃挚已经说了是琐事,随风也不好多问什么,点点头应下了。
坐在椅子上休息片刻,几人一阵无言,唯有烛火摇曳,寒风呼啸。
一路舟车劳顿都还尚未做休息,几人眼底渐渐浮现些许倦色,映着烛光更显。
随风微微打了个倦,道:“若是无事先回去休息吧,什么事明日再说。厢房已经备好,桃老弟与易帮主安心住下便行。”
第22章 出事()
几人点点头,各怀心事后散了。
屋瓦墙上开了一条小缝,桃夭二人静静听完屋里随风几人交谈后,默契沉默了会儿。
随唐心眼睁睁看着桃挚几人离开院落,自己父亲也已将门关上,轻轻抱着桃夭落地。
桃夭蓦然盯着随唐心看了会儿,幽幽叹了口气:“我就知道这次秋明踏宴不会这般顺利。”
秋明踏宴虽是每年都会举行一次很少像今年这般闹的人尽皆知。上辈子这次秋明踏宴她是未去的,并不晓得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何事,桃挚回来什么也不愿说。况且那时候桃锦已经没了,桃挚和温虞知道后伤心欲绝,半年都未重新振作,而那件事也成了禁忌,府里从未有人提过。
只不过后来这件事发生后,她不忍看着父母这般憔悴。曾差人偷偷调查过,结果却是一无所获。那几天的事情根本就被人封死了,一点风声都没透出。
如今细细想来,这次秋明踏宴里面定有玄机。
“其实也只是一些帮派处理不得当的事情,不关我们的事。”随唐心握住桃夭的手,不停哈着热气:“其实真相远远不止我们所以知道的这些简单,它要复杂的多。就像我们小时候放过的纸鸢,运气好了线放的老长,风筝飞的老高,运气不好了碰到一些磕磕绊绊将线划断,纸鸢即便飞的不高也不会掉落在你跟前了。所以呢夭夭你要学着知道一些事情,无论好的坏的。”
“……”桃夭跟见了鬼一样盯着她看:“你是在跟我说大道理吗?”
随唐心狠狠拍了下她的头:“臭丫头胡思乱想什么,我会跟你说大道理?别做梦了,我只是在警告你,免得死在我随家,坏了我的名声。”
桃夭轻轻笑着摸了摸头,并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心里暖暖的。
随唐心性子就是这样面冷心热。小时候她们两人便认识,可谓是故交。随唐心时常欺负小桃夭,一有空便在一块儿打闹。不过都在随唐心后院,无论玩的有多愉快,随唐心都不许桃夭将两人关系告诉别人,在其他人面前装作不认识就行。为此她还埋怨过随唐心好长一段期间,随唐心不拿自己当朋友看,才不想在外人面前承认两人关系。
其实当时若是细细想想也能知道随唐心是为了自己好,她是盟主女儿,自小一举一动颇受瞩目,嫉妒的,不安心的,羡慕的不在少数。桃夭与随唐心关系好被有心人知道定会拿桃夭威胁随家,他们动不了随家,只能拿桃夭撒气。
随唐心只是在保护桃夭,默默无闻的守着,哪怕被误会。
桃夭兀自傻笑了会儿,随唐心看的一脸嫌弃,又推了推桃夭,说:“太傻了。”
“不傻。”桃夭笑着,看着面前这个矜傲蛮横的女子,突然觉得上辈子自己究竟错过了多少重要的人和事。
嫁给易水后什么都没问过了,那些熟悉的,在乎的人都随着时间淹没了透彻,最后一点点消散。
随唐心抬头看了眼天,扭过头,轻轻摸了摸桃夭头:“疼不疼?”
“不疼。”
次日。
一大早桃夭便起了个早,洗漱好后便在随府溜达了一圈儿。
天亮后,随府丫鬟渐渐多起,开始扫去昨夜一夜刮后落下的尘叶。她闲着无事便在花园里的秋千上做了会儿,听得桃锦居住的厢房有动静,这才去找桃锦。
“大哥,受伤的事暂时不要告诉爹娘了吧。”路上遇险这事,桃挚和温虞知道定会担忧万分,况且昨夜她看的自己爹爹也是受了伤的。
这点倒是和桃锦想的一样,他今儿拆了纱布,昨夜涂抹了沐雪丹,伤口好了一半,已经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了。
“这是自然。”桃锦顿了顿:“夭夭,昨天唐心告诉了你些什么?”
桃夭回头看他:“也没什么,只是说这次秋明踏宴不简单而已。”
桃锦细细瞅了两眼,确定桃夭脸上没有露出过多气愤外,稍稍松了口气:“你也别怪大哥,这事只是不想让你知道而已,你还小,知道这些不好。”
“小?大哥可要清楚,我再小也有一天会长大,若按你眼里的长大,我这辈子怕是都不能了。”这事瞒着她不说,多多少少心里还是有点失望的。
昨日到了随府后,三人一同说去喝酒什么的都是幌子,只是装作给某些人看罢了。段落云中二不说,大哥和随墨予怎么可能一见面就去喝酒去,三人可不是瘾君子。当时她就觉得事情不对,只是被随唐心带走,有时间细想已经是晚上了。
桃锦挠挠头,讨好似的凑近桃夭,道:“夭夭别生气了,以后有什么事大哥都告诉你还不行吗。只是这事有些过于复杂,爹娘存了心不想让你知道的。”
“我不管,我就是要知道。”桃夭哼哼两声,想昨夜自家父亲几人对话,又道:“大哥我问你前几年尺狼一战,究竟发生了何事?”
桃锦心里一紧:“好端端问这做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次这件事情与当年有关。”桃夭眯着眼看他,他大哥反应有些不对劲。
“这事过去这么久了,大哥我早就不记得了。”桃锦转过头去,胡乱拉起桃夭就去桃挚房间:“别说这么多了,不是想去看看爹娘吗,赶紧去吧。”
“死人了,死人了。”
二人正要迈开步子离开,便听得前院传出呼叫。
桃源的家丁满脸惊恐的踉跄着推开随府大门,看门的随从拦不及,硬是让这人闯了进去。
大早上正是静谧,灭格外突兀的喊叫很快便将整个随府正在熟睡的众人吵醒。
随风从房间里出来,几个家丁已经将桃源的人抓住,此刻正在大厅跪着。
随风看到来人眉峰挑过,这才发现桃源的人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泛着诡异的紫色,眼珠凹陷,眼底乌青乌青一片,活像是一个被人榨干了的吸血鬼。即便被两个家丁困住身子依旧在颤抖。
随墨予,桃夭以及桃挚几人赶到,也被眼前一幕吓了一跳。
桃挚很快便发现这人是被人下了毒,凑过去瞧了两眼。
“沁毒。”
众人心里微怔。
沁是荒漠中才能生长出的一种小绿叶,通常在蛇群包围下长的尤其好。身带剧毒,无色无味,十分难得。炼成毒药更是难上加难,是谁几人心里隐隐都有了低。
随风暗暗轻喘了口气:“趁他还有意识,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桃挚拿了桌上一盏茶沾湿两根手指,滴在这人脸上几滴珠水。
这人舔了舔嘴角,放空的眼睛一瞬间有了焦虑。
桃挚问他:“小兄弟,这是发生了何事?”
这人愣了愣,忽然伸手便要去抓桃挚衣袖,易水一把扯开这人手,道:“这人身上有毒碰不得。”
桃挚点点头,安全起见向后退了两步。
这人也只自己中了毒,悲戚一声,努力控制住几乎要蹦出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