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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桃夭,连他自己都无法原谅。
桃夭向他怀里团:“我们走吧,立刻,马上。”
“好。”君幕低头啄了口她的嘴角:“这下回到皇宫修养一天,外面下了小雨,等雨停了,我们便会烟雨城。”
桃夭眼里一乐,出来这些天都未回家看看,倒是真有些想家了。
君酌知晓整件事情后心里免不得有些怒气,空过住持这次有意偏袒青玉,并没有依着君酌说的将青玉带回皇宫。
这是空过住持第一次这般,君酌叹了口气,也不好多说什么。
临走之时桃夭去看了渡生,渡生已经醒了,被师兄弟换了素衣,整个人里里外外被清洗一通,看着亮眼多了。
见到桃夭来,渡生扬了一个大大的笑颜:“姑娘你来了。”
桃夭点头笑笑:“昨天还未感谢前辈救命之恩,今天特来补上。”
说罢便要行礼,渡生虚空的扶了扶,他没了双腿动作不便,这样已是极限了。
“姑娘客气了。说起救命之恩理性是渡生感谢姑娘才对,若非姑娘闯进枯井,渡生也不会平反昭雪,重新见了几年未好生见过的艳阳天和师父。”
桃夭笑的很轻,渡生生性豁达,这样的人活着最为轻松,也最为真。她没继续太多客套之词,只说要赶路,道个别便走了。
渡生还不晓得二人身份,只觉得看着桃夭讨喜的很,便从床榻上的枕头下面掏出一张小纸:“这是巨蟒留下的,之前一直未见它吊着这东西找过我。姑娘一来,它见我离开了枯井便同我道别,留下这样一张纸条。渡生想,这是姑娘出现后巨蟒才留的,应是和姑娘有缘,便想着送于姑娘。”
纸页泛黄,微微还有被虫啃掉些许边缘的痕迹,光是看样子就知道这是很久之前的东西了。
桃夭伸手接过,一目十行的看了两眼,立马不淡定。
这是什么?花叶行成的字数。像是各种花卉组合到一块儿,用它们不同花瓣边缘,甚至叶子根植小小的凑到一起。
桃夭认真数了数,两个巴掌大的纸总有……一时也数不过来,她干脆递给君幕,对渡生谢道:“如此,多谢渡生前辈了。”
下着小雨,还好马车够大,桃夭和随唐心乃至画雅芙三人同坐一起倒也不显得拥挤。
还有一方小桌,此路在山脚,道路不平,便未存放茶水。
“这雨下不大,约摸午时便能停了。”画雅芙挑开帘子向外看了眼。
雨淅淅沥沥滴在轿撵上,轻轻落落的,很快便被马蹄声掩盖干净。
桃夭窝在随唐心怀里闭着眼睡了会儿,闻言便瞅着看了眼:“自然下不大,风林寺这里从不会下大雨。”
画雅芙笑了:“就数你最清楚。时辰还早呢,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得够多了,不能再睡了。”桃夭从随唐心怀里起来,伸了伸懒腰。想到临走时渡生交给自己的一张纸条,她便拿出来:“这是临走时渡生前辈给我的,说是与我有缘。可上面的文字太难懂了,我看不明白。”
摊在桌上,画雅芙和随唐心认认真真看了会儿,二人皆是面露困惑之色。
“这是花儿?”随唐心指着:“边缘很明确,细细看还是可以看清楚每种花儿。只是,是个什么意思?”
画雅芙继续道:“花儿容易分辨,这是两行,余下可是根叶,这点可不怎么容易看清楚。”
她看着桃夭:“夭夭你说这是渡生给你的,他从哪里弄来的?”
“巨蟒,说是巨蟒给他的。正好是我来机缘巧合出了枯井那时,他便说与我有缘。”
这种东西又不是字体,也不像古人留下来的惜世字迹。可安排的整齐干净,保存的完好无缺。又故意弄的这般神秘,不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上面究竟写了什么字嘛。
三人一时无话,桃夭默默将纸条收起:“等到了皇宫让君幕看看,他若也是不懂,再找别人。”
第205章 还是个孩子()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东西和天真书有的关系。
马车很快到了京城,午时左右雨果然消停了。君幕和桃夭未同君酌进宫,而是回到王府。
桃夭有些撑不住倦意便去睡了,临走将纸条给了君幕。
随唐心陪着她进了屋,陌笙便在外面守着寸步不离。
几人之间有着说不清的莫名情绪波动,守昕看着不对劲,主子没多说什么,她也不好多问,揣着疑惑在院子里扫地。
阿桑方换了身被雨水淋湿的衣服便来找陌笙,守昕眼疾手快的拉住蹦哒的阿桑,二话不说便将人带到没人的角落里。
“……”阿桑:“有……有事?”
守昕瞪着他:“这次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们几个都怪怪的。一个二个的都不说话,若是平时唐心姑娘早就要拉着夫人去外面玩了。”
阿桑干笑:“这是主子们的事情,我一个做侍卫的,哪里知道这么多。”
守昕眯眯眼,显然是不信的。
“你要是还想在府里安安静静过日子,我奉劝你一句给我说了,不然,你懂的,”
阿桑:“……”
我他妈可是王爷身边一品带刀侍卫,您老吓唬谁呢!
阿桑摸摸鼻尖:“王爷和夫人明天要离开京城,回烟雨城。”
守昕愣了下:“离开京城,明天就走?出什么事了,这么急?”
阿桑利落的转身已经从墙角里钻出来,叹道:“大姐啊,你就好好做你的事呗,问这么多做什么。王爷和夫人要走自然有他们的理由,咱们啊,就乖乖的。”
说罢拍拍守昕肩膀,转身便走了。
守昕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满脑子都是王爷和夫人要离开王府,离开京城了。她知道王爷不会在京城待太久,可也没这么快啊。
“你懂个屁,王爷好不容易找到个夫人,还未成亲就走,万一夫人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陆离待在房间里花了一个时辰为桃夭写了一张养身药单。
画雅芙便在一旁为他准备了冰镇可口的西瓜,不时拿着帕子为他拭去额间汗水。
“写了这么多,夭夭能喝的完吗?”
陆离轻声笑了笑:“这个,需要看王爷如何了。”
画雅芙也是笑笑,递了块儿可口的西瓜给他:“想在这里待多久?”
“不会太久,等王爷离开了,我们便也走吧。”
他用的不是我,而是我们。虽是一字之差,意义却不知差了多少倍。最起码在画雅芙心里是这般觉得。
她眼角控制不住的弯了,笑道:“都随你,你去哪儿我便都跟着。”
陆离看了她一眼,终是什么都没说。
所有应该说的话,正确做的事,都随着时光流逝而隐没在了缝隙之中。
下午满城贴满了希冀谋反现在被捉拿,明日午时斩首示众的消息。
此消息一出在京城也没掀起多大风浪,毕竟那夜整个宰相府刀光剑影,杀戮不断,一把火更是将整个宰相府烧的干干净净。
皇上下面便是宰相,能在一夜之间做成这些事,第二天未被通缉的,除了皇上默许,谁还能有这么大能耐。
许早就有了点猜想,所以在看到这出告示,众人并没有多惊讶。除了说三道四些许,当个茶前饭后小事说说,倒也没什么风浪。
君酌为皇上出事公正,时常拨公款救济贫苦百姓。所以君酌名声在京城一向不错。如今出了谋反之事,也没人将事情说半分君酌不是。
此番是皇后娘娘将君幕叫到宫里的,林才人出事后,君逸便成了没娘疼爱的孩子,整日在宫里不出门。宫人将饭菜送进去也不吃,什么人也不见。
皇上担忧的不行,可君逸现在怕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他便未去,只吩咐宫人好生照看,万不得出分毫差错。
林才人虽然没了,还有皇上和皇后疼爱,后宫皇后最厌恶宫斗,有些个势利眼的奴才也不敢懈怠分毫。
“本宫便想着你与逸儿平日关系最好,你的话他说不定还能听进一些。”皇后无奈道:“多多少少劝他吃点东西,这么小的孩子正是长身体时候,整日不吃,也不是个办法。”
君幕嗯了声,道:“今儿本王还有一事要说,明日本王便向同夭夭离开京城,回烟雨城。”
皇后也是一愣:“外面还下着雨,走这么急做什么。才回来几天啊,还没和你父皇好好叙叙旧,怎么就要走了?”
“蛊虫一事有了进展,儿臣想着解决好此事,其他的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