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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哀嚎,珍妃娘娘直接推开轿门踉踉跄跄跑下来。
她脸色苍白,踱步几下,手指颤颤巍巍指着轿子里:“蛇,有蛇。”
在轿子里保护好自己安慰的桃夭听到蛇一字,瞬间全身发颤,几乎是下意识的咽着口水向自己脚底看。
她方转过头,君连城便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别看了。”
桃夭心里一凉,瞬间明白了君连城这话是什么意思。
“夭夭,好多蛇啊,快点拦住它们,别让这些东西靠近娘娘和公主。”
接着便是拔剑跺地,挥剑乱舞的刺破声。
不用细想,桃夭脑子里满满都是一群蛇张牙舞爪,蠕动着身子满地都是的场景。
她瞬间坐不住了,反拉住君连城的手,直接一脚跺开门帘,非常速度的跳下有一米高的马车。
动作一气呵成,稳重异常。
桃夭紧紧绷着脸,一派严肃之风
君幕看着又心疼又觉得有些好笑,跃下马车,劈开几条蠕动的小蛇,走到桃夭跟前,将很搂进怀里:“乖,别看。”
看,看什么看,我现在宁愿现在瞎了!
桃夭吸口凉气,光是听着周围小蛇发出的嘶嘶声,她都想把这些玩意儿全部弄死。
更别说看了,要命,要命啊!
几人聚在一块儿,那些收尾便将不断将他们围起来的小蛇尽数砍死,鲜血溅的满地都是,蛇身蛇头分离,有的甚至没了头还在蠕动,好不渗人。
过了半刻后,小蛇没有再继续从周围跑过来的迹象,君幕细心听了片刻,也没发觉有武功的人隐藏在此处。便顺带将桃夭搂紧:“好了,可以继续走了。”
几人都有点余惊未去,桃夭最为淡定:“我被吓到了。”
君幕摸她的头:“我去查。”
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放的群蛇,要是被她知道,一定拿刀子戳死她,戳死他!
真讨厌,放什么不行,偏偏放蛇。
珍妃拍拍小胸口,余惊过后便是气愤:“真是胆大包天了,敢在京城天子脚下对本宫,对当今皇子公主行凶。”
她随手一指周围一些侍卫:“都给本宫去查,就算掘地三尺,闹得沸沸扬扬也要给本宫查出来究竟是谁干的。”
侍卫连忙应声,一行人僵在马车附近片刻。桃夭有些受不了这里的血腥味,偏过头干呕两声。
君幕很快发现桃夭不对劲,二话不说直接用内力将周围的蛇震开,平了一条路,随后搂着桃夭离开了。
出了蛇窝,还有一条大姐便是君朝府邸。马车已经不能用,丢在原地留了三个侍卫收拾。另外一半则是听了珍妃娘娘传话借着事情还没发生太久,去调查了。
还剩五个侍卫,紧紧跟在几人身后。
不说路上碰到这些坏东西,只是轿子上本身便有蛇搁置,就凭这点,他们可以肯定这事是朝廷上的人做的。
无言沉默一阵儿,君连城说:“今晚娘娘和皇兄出宫一事,知道的没有几个才是。”
的确,出门什么的只是君连城随口而说的,那人就算再神,也不可能猜到君连城将要做的事情。
“这是自然,皇上都是我说的,约摸都不知道连城你们几个夜里要出皇宫的事。”珍妃娘娘扶着柱子歇了会儿:“白天宰相大人特来宫里向皇上说南街出事一事,本宫在旁说晚上要回去看看朝儿后,皇上也没说什么,心情本宫看得出不怎么好,想来南街这次出事应该十分严重。”
南街出事了!
桃夭一愣,看了眼神色波澜不惊的君幕,显然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她反应一下。决定将此事搁置,等回去得了时间再好生过问。
君幕慢慢眯了眼“:所以,珍妃娘娘在说夜里回四弟府邸时,宰相大人是在跟前的。”
“对啊,本宫去的正是午后,那时候离宰相将皇上叫走不过一个时辰。”珍妃缓了下:“不过当时宰相大人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似是愧疚,又好像是无奈。本宫看着皇上两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这才多嘴问了两句,知道了南街出事一事。”
君幕眸子明显一沉,夜里风大,吹走几分燥热。他幽幽的转头握着桃夭的手,“连城,夜里你要去钱将军家中之事应该没人知道吧?”
君连城点头:“我只说给了皇兄和皇嫂,珍妃娘娘还是我去母后宫中偶然间碰到的。”
桃夭迅速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这事你怀疑是宰相大人做的?”
君幕不置可否:“当其次,宰相大人为人如何,没有谁比我和珍妃娘娘清楚。二来,方才那些人明显没有要除掉我们几个意思,倒像是一种警告,劝我们不要多管闲事。”
说话间便已到了君朝府邸,灯火还亮着,随从在门前左右看看,是在等珍妃娘娘。
君幕停了步子,“天色也不早了,便送珍妃娘娘到家中就可。”
晓得几人外来有事,珍妃娘娘也不做多挽留,只道:“等本宫让你四弟配辆马车,再走也不迟。”
“多谢珍妃娘娘好意,左右也不远,便不用了。徒行就可。”君幕横抱起桃夭:“替本王向四弟问好,珍妃娘娘告辞。”1
第159章 放不下啊()
珍妃娘娘笑的很亮:“好,那便路上小心一点。”
散开些许,珍妃娘娘盯着几人背影没入黑夜,这才起身进了府。
随从忙递给珍妃娘娘一件嫩蓝色的绣花大氅:“娘娘,王爷已经在府里等候多时。”
“王爷心情如何?”珍妃拢好大氅。
“回珍妃娘娘的话,王爷心情有点……”话到,他突然转了个圈:“还可以。”
到了书房,珍妃娘娘开门进去,便见到君朝一个人点着烛火在桌上写写画画。
她悄无声息走过去,君朝画的认真,竟是等到珍妃娘娘将这副画看个明白,才警觉屋里有人了。
“娘。”他急急喊了声,作势就要将画纸叠起。
画纸上的人她早已看的清清楚楚,珍妃娘娘目光落在画中人脸上动不了了,任由君朝将画收起。
她看着君朝,满眼错愕:“画中人是你大哥王妃,夭夭。”
君朝冷静下来,淡淡嗯了声:“是夭夭。”
“你好端端画你皇嫂做什么,万一被有心人看到不仅是你,还会连累夭夭一起受牵连。”君朝低着头,眼底有些明显的悲痛。珍妃娘娘忽然意识到些什么,几乎是颤抖着嘴角:“你喜欢夭夭!”
隐藏了多年的感情,仿佛这一刻被挣开囚笼,他近乎控制不住的想咆哮,想呐喊,可能做的也只有平静。
君幕极为冷静的回道:“是,又怎样。本王喜欢夭夭喜欢了整整四年,如何,不比大哥轻到哪里去。”
珍妃娘娘反应一会儿,跌坐在椅子上:“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今儿我看夭夭和你大哥感情真的是好。你白白喜欢人家四年,人家心里也不见得记得你的好。何必。”
这四年里她给君朝介绍过无数个皇庭贵族小姐,奈何他都看不进眼里,正眼都不曾落与这些小姐身上。后来她知道君朝喜欢在江湖上待着,以为他喜欢那种肆意洒脱的世家姑娘,为此她特意前过说书人那里调查出最好的五个世家小姐,想着给君朝介绍一二。自始至终,君朝从没正眼看过她们,即便青云帮在江湖上势头很大,前来相亲的姑娘能从皇宫里头排到宫门外。
没有没有,一个都没有。
“并非那些姑娘不和你的胃口,你的心里早便有一人了。”珍妃娘娘有些心疼:“是谁不好,偏偏是你大哥。争谁的都不可与他相争。”
平日里朝廷上也好,为人行事也罢,君幕做的事滴水不漏,整个京城找不到几个可以说他坏话的。君幕退出继承皇位一事人尽皆知,皇上向全天下宣布此事后,君幕近乎成了一个可有可无,却又不得不正视的皇子。
常笑客搂主,皇上最为钟爱皇子,京城拥有兵权的幕王爷。只是这些身份,便没人敢碰他。
“儿子今年二十一,与大哥同岁。儿子也不小了。”君朝笑的有点苦涩:“我也强迫过自己试着喜欢上其他女人,可是不行,娘,我做不到。好多此梦里是她,一闭上眼睛映着的都是她的模样。娘,我好喜欢她,喜欢夭夭。”
说到最后君朝语气里竟是带了些许哽咽,无奈以及发疯。
这种压根没在自己儿子上出现过得情绪,如今一下子全部涌上。珍妃抱住君朝,像小时候那样摁住君朝的头在自己怀里:“乖,放下她吧。天下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