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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吼,这附近的与她同一村的村民们尽皆向着这里奔来。
花雨晴这个气呀,这么多的人,她更不方便出棺了。
脑子一转才想到一个办法,急忙用传音入秘之功向波隗谲道,“小波,我还没死,马上劝住一行人,谁也不许再生事了,再往前寻一处无人的地方我就可以出棺了。”
她的话只有波隗谲一个人才能听到,这也是她第一次试着用这功夫,她说完就看向波隗谲,也不知道成功了没有。
波隗谲看着她的长棺立刻就笑了,他早就知道花雨晴没有死,因为他先前一丁点她死的征兆都没有,这是不符合他的逻辑的,此一刻,花雨晴暗暗传给他的话就证明了一切。
波隗谲冲着棺材的方向点了点头,示意花雨晴他知道怎么做了。
他快步走到洛竹邪的面前,“竹邪,是你不对,快向人家道歉。”
洛竹邪哪里肯道歉,这女人说花雨晴的坏话他就不能忍,“竹邪,快点,别耽误了宫主的正事。”
“晴儿都死了,哪还有什么正事。”洛竹邪根本就不理会波隗谲。
“有,你道个歉,我送些银两,这事也就摆平了,快点,相信你大哥能掐会算的本事,一会儿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洛竹邪瞄了一眼波隗谲,他早就知道波隗谲有神算的美名,难不成晴儿的事另有玄机不成?
这一想,他立刻就收敛了心神,“对不住这位大嫂了,我只是不想你侮辱我家死去的宫主罢了。”如果不是因为花雨晴,他才不会这么低声下气的道歉。
波隗谲急忙走上前去,塞了些银两到那吐了血的村姑手上,“这位大嫂,我家兄弟性子躁,一时有伤到了你,这些银行就拿去请大夫吧,我们宫主去了,我们也急着赶路呢。”
那村姑刚刚就被洛竹邪的武功给吓住了,洛竹邪只一招她就知道眼前这些人都是江湖中人,是她们惹不得的,收了银两自然就不敢再生事端了,当下也就卖了波隗谲一个面子,“谢这位爷了。”
就这样,一场事端在波隗谲的及时出面下才不至于闹的大了。
一挥手,波隗谲让马车马上出发,南宫慕风还是不肯回去马车上,波隗谲气了,“这位爷,你要是继续这样子,那么请回吧,我家宫主不欢迎你这样的朋友。”
“哦。”南宫慕风眼见花雨晴已死,他似乎应该回宫才对,可是越想越心酸,他还是想要多送她一程,坐进马车里,掀着帘子的一角望着花雨晴的那口棺材,怎么看怎么别扭,何以花雨晴昨夜里还是活蹦乱跳的,现在就死了呢?
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别说是他,那已知晓死讯一夜的宫竹缺和洛竹邪还不是一样的无法从悲痛中解脱出来吗。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他的病还没有彻底的好,如今花雨晴去了,他的病又要谁给他医呢?
马车辘辘而行,终于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波隗谲见四个无人,这才挥了挥手示意三辆马车都停了下来。
那是一个小树林,四周的阳光都被树枝遮挡开去,那沉郁的氛围更让人不自觉的伤感起来,“波隗谲,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有什么惊喜要告诉我们?”洛竹邪忍不住了,他真希望有什么奇迹出现,也是到了此刻,他才想到他居然从来都没有追查过花雨晴的死讯,他只是一直沉痛在花雨晴的死讯当中而无法自拔。
波隗谲叫过那个赶棺材马车的车夫,给了他二十两银了,许他走了。
所有的男人都下了马车,波隗谲的意思难道是要大家要就此别过吗?
“小波,你要离开我们吗?”宫竹缺有些不舍。
波隗谲摇摇头,“竹邪,开棺。”
“小波,为什么?”那是花雨晴的尸身呀,看了只会更伤心。
“开吧。”
洛竹邪还在犹豫,那边南宫慕风急了,“你不开我开,我要见小晴儿最后一面。”
说罢,大手直接去掀了棺盖,盖起,一道白色身影飞纵而出。
男人们立刻张大了嘴……
第77章 虚无()
“晴儿……”伴着那白色身影而起的是每一个男人的惊呼,原来花雨晴并没有死。
翩翩而落,花雨晴刚好站在一支树枝上,一身雪白衣裳在碧翠枝节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轻盈和夺人眼目。
“晴儿,原来你并没有死。”南宫慕风第一个冲到树下,他激动万分,这下子他的病有人医了。
“呵,我只想清静的离开,不想惹人骚扰,竹邪,下一个集市为我买一顶可以遮住脸的纱帽,再按照我的尺寸为我做一套男装,然后我们就可以悄悄的潜去无月国了。”沉声吩咐,她可是清醒的很,她不想让金城武和假太后,还有玉宫的人打扰到她的行程。
“是。”洛竹邪喜极而泣,只要花雨晴还活的,其它的事那都是简单的。
“走吧,上路。”终于可以不用继续装死了,不过她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踪。
“宫主,那这棺材?”
“波隗谲赶车,一并带着。”只要带着棺材,人家就不会怀疑她还活着。
“我……”波隗谲要叫了,他没赶过马车呢,他怕掉队。
“小波,怎么?你不愿意吗?”俏脸轻扬,一双慧黠的眸子里写满了问号。
“啊……不……我只是没赶过马车。”波隗谲急忙解释,生怕花雨晴误会了。
“竹邪,你教他。”她说罢,倾身一纵,立刻就到了宫竹缺所在的马车内,而洛竹邪只得随着波隗谲走到了那辆拉着棺材的马车上。
“小晴儿,你要来我的马车里一起赶路。”南宫慕风追身而至,抓着花雨晴的手臂就不放了。
玉臂一挣,她才不怕他,“小风儿,你坐你的马车,跟着大家走就好了。”她故意推却,这臭男人仗着他是皇上,总是高高在上的看着他们这一行人,她得煞煞他的威风。
“不,小晴儿,你要跟我坐在一起。”南宫慕风执拗了,看到她从棺中飞出,他现在全身都不自在,小红点正在暴涨。
“他……他是谁?”宫竹缺有了敌意了,看南宫慕风这样子好象也生了什么病,宫竹缺知道花雨晴再为南宫慕风诊病,这一刻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眼前的这满身开始涨红点的人很可能就是当今的皇上。
“哦,一个病人罢了,出发。”一摆手,花雨晴一点也不理会正望着她的南宫慕风。
看着花雨晴的马车启动,南宫慕风只好悻悻然的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吩咐车夫驾车,一双眼紧盯着花雨晴的马车,一刻钟也舍不得离开,恨不得立刻将女人生吞活剥了,他很难受,由惊到喜她的出现,也引发了他身体里所有的渴望。
花雨晴的马车里,虚无上下的打量着她,“这位施主,你死而复生,实乃幸事,只是我……”他怕他的好差事没了,管饭又给钱的差事呀,如今那棺材里的女人又活了,他惊奇之余更担心的是他赚钱的来路被卡死了。
花雨晴挑挑眉,她早就见过这小和尚,一双桃花眼上下的打量着虚无,她淡笑道,“只要那棺材还在,你就留下吧。”真想伸手捏捏他的小脸,他好可爱的说。
虚无大喜,“多谢女施主。”眼前的花雨晴清灵美丽的让他移也移不开眼睛了,她真好看,“女施主真好看。”
俏脸一红,倘若这话是别人说花雨晴并不觉有什么,偏偏就是小小年纪的虚无,她纤纤玉指点了点虚无的额头,“小孩子一个,真真是油嘴滑舌。”
“喂,谁说我小了,我也有十二岁了呢。”虚无抗议,他可不是小孩子。
“呃,我说你是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从今天开始别叫我什么女施主了,难听死了,就叫我姐姐吧。”她沾沾自喜,终于可以做人家姐姐了,长这么大,很少人叫她姐姐。
“不叫。”虚无扭头,“你也没大我几岁。”
“我二十岁了。”花雨晴笑,“大了八岁,不算是姐姐吗?”
虚无挠头,“我是和尚,不能叫你姐姐。”他怎么听都觉得这称呼怪怪,不习惯呢。
花雨晴看着虚无,怎么看都是一个可爱,玉手送向他的耳朵,虚无躲闪不及,被她逮个正着,“虚无,你要是不叫我姐姐,我就把你撵走,你这诵经的生意也不必做了。”她就是想逗着他玩,她从前绝少见和尚,这一刻不止见了,还是一个可爱的小和尚。
“呜……不……”刚说了一个“不”字,虚无就想起了病在家中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