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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Sorry……”
之后关机状态持续。
十一点，相思坐不住了，沙发上翻身起来，抱着自己织的两米长围巾从小偏楼出去。
既然他不回来，那她就只好去公司找他！
————
半小时后。
相思车子停在席氏大厦楼下，才要下车，背包里手机响。
她看一眼来电显示，想也没想的直接接了电话送到耳边，“小舅，你现在还在公司么？”
“你在哪？”电话那头，席慕沉不答反问。
折腾到这会，相思已经没心思想惊喜不惊喜了，老老实实回答，“我在你公司楼下，小舅，你能不能下楼接我一下？”
“不能。”那头直接了断。
“……”
相思被拒绝的一愣，嘴角抽搐的这会，听见话筒里传来一声冷笑，“我现在根本不在公司。”
“……那你在哪？”
“A城，你房间。”
“……”
这、这、这是得有多狗血？！
她来C城找他，结果他去了A城找她……
“小舅，你回A城怎么不跟我讲？”要早点知道他回去，她也不用费尽心思跑这一趟。
但转念一想，自己昨天决定来的时候也没想着告诉他，是想给他一个惊喜，“小舅，你该不会也是准备……”给我一个惊喜的吧？
后面几个字，相思已经说不下去。
电话那头席慕沉冷笑声就没断过，“你说呢？”
524 蹭的意思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相思从来没觉得见一面……这么难。
太折腾的结果，好好的平安夜，要是她按兵不动，这会应该已经开开心心躺他怀里啃苹果了……
真的好想他。
相思也不下车了，透过车窗看夜空中烟花一团团的炸出绚烂的光，“小舅，我好想你……”
“想我想到偷偷跑去C城却不和我说？”
“……”这边，相思撇撇嘴，“小舅，这时候你就不能正经的回一句你也好想我？”
“嗯。”
“啊？”
“我也很想你，相思。”
“……”
他正儿八经的回了，相思眼底又开始泛滥，车子直接发动，“小舅，你等着，我现在就回去找你！”
“原地等着。”电话那头嗓音严肃制止，“我已经给司机打过电话了，等下会过去接你。”
他一严肃，相思本能的不敢拒绝，“那你……”
“我在去机场的路上。”
“……”
————
半小时后，相思被送回席家大宅。
来回折腾一趟，已经快夜里一点，期待中的平安夜，结果和她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
席慕沉这会应该快上飞机上了……
相思躺床上，琢磨着睡一觉，等天亮去机场接他应该正好。
结果到早上，相思五点钟的闹钟还没响，倒先被半空中卷起的‘嗒嗒嗒’风声给吵醒，那声音越来越近……
相思揉了揉没睡醒的眼，愣几秒，反应过来那声音是什么，刷一下翻身起来，裹了外套就往外跑。
没有错！
席家大宅停机坪上方，此刻正有一架直升机缓缓降落。
相思靠的有些近，巨大气流吹得她一头黑发乱飞，而后舱门打开，气流消失，她盼了一夜的人此刻正从门里出来。
席慕沉摘了墨镜手套交给边上跟着的卫斯理，脚下步子不快不慢，径直往相思这个方向过来。
相思呆愣愣站在原地，小疯子一样顶着个鸡窝头，等回神，他已经到了跟前，抬手将她头发揉的更乱，“别太过分，口水都流出来了。”
“……”相思果真抬手去擦，结果什么也没。
这种时候，被耍一通相思心情也是好的，笑眯眯的半点也不还嘴。
圣诞节，大宅里的佣人全都放假，所以相思这会各种肆无忌惮往他身上黏，卫斯理也早走了，走几步，相思直接绕到他身前，双手一勾楼他脖子，而后想也没想，踮脚就是个异常主动的早安吻……
她难得有这样主动的时候，一股脑扑上来，席慕沉全没防备，被她推的退两步，后背抵上粗壮树身。
相思眼睛闭着，虽然大小被他问过无数回，但真要自己主动的时候，光知道扑上去，嘴对着嘴，其余的一时间还真没想好怎么来……
不过没想好就没想好吧，随性来！
逮着他嘴巴简直是当做自己最喜欢的零食了，正好她饿了，所以没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是一阵啃。
也是没个轻重，席慕沉好几下都被她给弄疼。
不过没什么所谓，对她这种热情的迎接方式倒是还挺满意……
525 哦，我还以为你是想勒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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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后背慵懒倚着树干，垂眸瞧身前小东西闭着眼睫毛颤颤的模样，一夜没睡，这会心情却极其愉悦。
啃一会相思就没力气了，赖在他怀里不肯再动。
“不继续？”他视线落在她酡红小脸上，嗓音慵懒的问。
相思勾着他脖子没松开，小脸整个埋进他胸口，蹭了蹭，不说话。
她倒是想继续，非常想，可是再继续的话……
见状，席慕沉喉咙里溢出浅浅低低的笑，垂颈，滚烫唇瓣停在她耳蜗处，“蹭的意思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
“干脆我帮你？”
“……”
前后间隔不到两秒，他喉咙嗓音黯哑再问一句，也不等相思应答，等回神，两人位置已经对调。
相思脚下步子一转，后背已经隔着他手臂抵上冷硬树干，“席慕……呜！”
话没说完，晶亮的粉色唇瓣已经被他低头堵住。
他的吻，可不像她那般没章法的浅尝即止……
相思没有退路，他垫在她后脑勺害怕她撞到树干那只手此刻成了‘帮凶’，前后夹击，进退两难间只能由着他索取不断。
时间静止一样。
一早开始就阴阴沉沉的天空此刻飘起雪来，雪花洋洋洒洒落在这本就美如风景的席家大宅之中，而那风景中的人却恍若未觉，这时候眼底只有彼此的，相思被他紧紧搂着，身子是要化作一滩水……
相思感觉快要被他揉进身体里，激烈，但他所有力道又分明顾着她肚子的很有分寸。
等一吻终于结束，相思呼吸乱成一片，瘫在他怀里，腿软，几乎是站不直，只有一双手还勾在他脖子上，呼吸又热又急……
偏偏他这时候还逗她，额头抵着她的，喉咙里浅浅笑声没断，“你早晨是不是还没有刷牙？”
“……”
什么情啊爱啊温馨啊美好啊一类的氛围全都没有了！
“席慕沉，你怎么能这么讨厌？！”相思被他逗的一秒钟直接炸毛，想也没想的一脚踹他小腿，然后把人推开了，蹬蹬蹬气呼呼抬脚就走。
步子跨太大，都忘了脚上穿的是双拖鞋，不大跟脚，滑了下，身子猛地失重往后仰。
也亏得她跑的时候，席慕沉就跟上了，这会才及时伸手将人扶住，而后二话没说，一只手绕过她后腰，另一只手绕过她后膝，着力，招呼也没打的将人抱了就走。
心有余悸，相思反正是一下就乖了，由他抱着，这才注意到下雪了，他发丝上盖了一层薄薄的白。
雪越下越大，转眼间世界覆上一层干净的白。
相思掸落他头顶雪花，这么一会的功夫，他长腿已经跨进主楼，步子半点没停的往楼上他的卧室走。
进去房间，相思被他直接塞进被窝。
相思记着不久前他调侃他没有刷牙的仇，本来不想配合，他才撒手，她就撑着手臂要爬起来，只是还没得逞，他已经和衣在边上躺下，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而后眼睛闭上，嗓音里一层疲惫就显而易见了，“很困，陪我睡一会。”
526 那现在我饿了，你是不是应该负责把我喂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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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听大宅里的佣人说，他每天早出晚归，那睡眠时间一定很少，再加上昨晚一夜没睡，两座城市来回奔波，这会肯定是又累又困。
她静静看他眉宇间笼着的一抹倦色，半点没有再闹，凑过去，唇瓣在他眉心吻了吻，额头靠着他额头，两个人枕一个枕头，闭上眼睛安心的陪他一起睡……
————
相思睡到十点多就醒来了，彼时窗外已经是一片银装素裹的白。
边上，席慕沉仍旧沉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