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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婆子刚才也是隐隐听到了纳兰倾的话,忙笑着回道:“不急,不急。”
纳兰倾擦洗后,带着香绘走了过来:“任嬷嬷,我们走吧!”
“是。”任婆子听到纳兰倾说走,忙应是后,又转身对着朱妈妈告辞道:“朱妈妈,你忙着,婆子先走了。”
“任嬷嬷,慢走。”朱妈妈看到任婆子如此礼遇自己,忙笑着回道。
菊音院
内厅,主位上的秋妃听了方婆子的禀报后,冷冷一笑,只是望着门外,却是许久未说话。
一侧静候着的方婆子,原本以为,她回来把松寿院的事禀报后,秋妃定会大怒,可是怎么现下看着,她倒是一时有些看不出秋妃她到底是如何想的了?
秋妃终于收回望着门外的视线,抬眸看向一侧正疑惑的望着自己的方婆子。
“嬷嬷,是在想,为何本妃不生气,不发怒吗?”方婆子跟着秋妃许多年,方婆子很了解秋妃,秋妃又何曾是不了解方婆子呢?
方婆子被秋妃发现自己盯着她看,心中惊了惊,就又稳了神色,面色倒是没有什么惊慌。
这会儿,又听到秋妃问起,忙开口恭敬回道:“王妃的心思,又岂是老奴这等眼界能猜测的出?”
秋妃听到方婆子如此恭维的一句,脸上微微一笑:“方嬷嬷,说话,向来入的本妃的耳和心。”
“哎此事,本妃设计策划许久,眼看着现在不能实施,又怎会不生气,不发怒?”秋妃看着方婆子,轻轻叹息了一声。
“可是,本妃生气,发怒又有何用?现下本妃莫说是已被禁足,就算是未禁足,见的王爷的面,可依现下在他心中的位份,怕是也动摇不了他什么想法了。”秋妃此时脸上,一派平静,好像真的已是心如止水。
秋妃顿了顿,再次转眸看向门外:“可是,又如何?本妃能有今日,靠的从来都不是他,不是那个所谓的夫君,所谓的依靠。”
“当年纳兰希云,靠的就是那个夫君,就是那个她以为的依靠。哼可结果呢?
纳兰家倒了后,她就马上失去了她身份地位,甚至是她的孩子。”当年,原本她还费尽心思,筹谋着如何除掉纳兰希云的孩子,才能扶灼儿上位。
彼时,灼儿还只是这安王府的大公子,因为不是嫡子,所以根本就无缘于世子之位。
而那个时候,若是纳兰希云不倒,纳兰希云的孩子顺利降生,那世子之位,就成了那个野子的了。
幸好,天可怜见。那个孩子被纳兰希云悲痛之下,早产丧命,不用她再费心思。
方婆子看到秋妃,沉默,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也不敢开口打扰。
“本妃,当年只是一个侧妃,本妃能有今日,靠的就是自己。”她当年失去了那个孩子,曾痛不欲生,可是,现在想想,若不是那个孩子的失去,她如何能生出那涛天的恨意。
又如何能下得了那么大的决心,去出卖自己呢!
“这一次,本妃就没有想过,但凭那一封信就可以成功的让纳兰倾乖乖就范。”现在的纳兰倾,早已不是一个月前那个任人揉捏的纳兰倾。
她又怎么会天真的以为,但凭那红绫的一封信儿,就真的能让安王下令让纳兰倾出城去迎?
方婆子,听到秋妃如此说,心中一震:“王妃的意思是?”后边还有后招?
可是现在,安王已经否定了由纳兰倾去迎的意思,又怎么能让那个纳兰倾再出城?
要知道,安王可是整个安王府最大的决策着了。
秋妃看向皱着眉头的方婆子,又是轻轻一笑道:“本妃,知道你心中想些什么。王爷确实已经否定了由纳兰倾去迎。可是,王爷他不想,就没有什么原由,可以逼的王爷他同意吗?”
她这些年把持着安王府后府之权,安王在这府中的侍妾侧妃,她早已做了各种各样的功夫,所以这么些年,才会只有那两个和她交好,识分寸。娘家又都能拿捏在她朱府手中的侍妾生下了安王的庶子。
其她的人,休想再孕,除非除非他在外边养育了外室。
不过,好在这安王性子倒不是个好色的,所以这么些年倒是没有什么风流韵事出来,她也清心不少。
“原来,王妃娘娘早已有安排,那老奴就放心了。”方婆子看到秋妃如此成竹在胸,一颗心确实又安稳了一些。
她现下可是和秋妃一样,也中了那金针之毒呢!
不能为了解毒而靠向纳兰倾,那么眼下,就只有帮着秋妃拿下纳兰倾,让纳兰倾为秋妃医病的同时,也为她医了体内的金针之毒。
秋妃看到方婆子松了一口气,开口安慰道:“嬷嬷放心,这么些年,你跟着本妃忠心耿耿。本妃定不会亏待于你的。”
她自己也中了金针之毒,那么自己解毒的同时,这个方婆子也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也是她用顺了手的人。
到时候,也只是一句话,顺手的事,她自然是不会不顾于她。
方婆子一直忐忑的心听到秋妃如此向自己保证,双眸霎那间有些发红,忙感激的跪地谢恩道:“老奴,谢过王妃娘娘牵挂。”
虽说,她已是活了一把年纪,可是想到死,她还是怕的。
能活着,谁又会嫌命长了?
第405章 同意了吗?()
“好了,起来吧!这一二日,你要注意些,红绫的第二封信儿已该也就是这一二日就到了。”秋妃看到方婆子神色感激,心中也很满意。
虽说她救她只是顺手的事,可若是她没有一点感激之心,那她定是要怀疑她的忠心了?
“是,老奴定会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好好的注意着。定不会,让此事出现任何差错。”此事,不但关系到秋妃的命,还有她自己的命,也在此事之上。
“方嬷嬷做事,本妃放心。好了,你也忙了大半天了,这会儿去歇息一会儿,下午再来服侍吧!”秋妃想到现下就只有眼前这么一个方婆子可得用,倒是不想累坏了她。
“是,老奴多谢王妃恩典。”方婆子又是感激的叩头谢恩。
这几日,虽说累了些,可是王妃,她倒是真的对她好上了许多呢!
兰馨院
任婆子引着纳兰倾进了纳兰希云的寝房后,又带着跟着纳兰倾进来服侍的香绘一起出了房门,在门外守着。
这个院子,带来的几个下人虽说是她自梅安院带过来的,可是梅安院的人不一定就没有别人的耳目。
纳兰倾看到了任婆子带着香绘出去了,神情也有些慎重起来。
“倾儿,快过来坐。”坐在一侧的矮塌上的纳兰希云,看到任婆子带着纳兰倾跟前的丫环一起退了出去,忙招手,让纳兰倾近前。
“是。”纳兰倾看到纳兰希云招手,忙上前走到矮塌前,刚要行礼,却是被纳兰希云伸手一把扶住。
“你我姑侄,血缘至亲,还在意这些虚礼吗?”纳兰希云伸手扶着纳兰倾正要下放行礼的手,轻声责问。
“姑姑,这些虚礼也是礼,若是无礼,如何能看到倾儿对姑姑的敬意?”纳兰倾原本也是有些不喜欢这个时空的多礼,好像是无论见了谁都要先福礼再说话,真是麻烦。
可是,这些日子,她好像也有些习惯了。而且她内心的想法也有些变了,礼仪,礼仪,其实也是不错的。
有礼有仪,也显的更文明些。
“好了,好好,姑姑可是不要你口中所说的什么敬意。姑姑,姑姑想要的是亲呢。”纳兰希云,手上用了些许的劲道,拉着纳兰倾的手就向自己拉近。
纳兰倾顺着纳兰希云的手劲向前两步,上了矮塌,和纳兰希云隔着一张小矮桌相对而坐。
“姑姑,今天叫倾儿来,可是有事?”纳兰倾看着纳兰希云,轻声开口询问道。
虽说,那任婆子说是因为,姑姑想她。可是,那任婆子去的时候,正好是她往日午睡过后,醒来的时间。那可不,正好就是纳兰希云掐着点算好的时间?
“倾儿,今日出了一件事。”纳兰希云点了点头,打算把这件事,还是早些告诉纳兰倾的好。
虽说,眼下王爷拒绝了,另派了她人。
可是她和朱秋娘打了那么多年的关系,又岂会不了解朱秋娘的为人。
怕是,这件事,朱秋娘,既然如此打算,应该就没有那么容易放弃才是。
“姑姑,何事?”纳兰倾,看到纳兰希云的眸中隐显忧色,心中也警惕了起来。
能让姑姑这么忧心,想来也不是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