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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院,空落落的很空旷,只有靠近右侧厢房不远的这株大榕树。正房对面,便是不高的院墙,和破败的院门。
院门通向正房是一条青砖铺地的二米宽甬道,原本应该不错。可是只是可惜,这青砖断了不少,所以这甬道也是坑坑洼洼的不平。
纳兰倾顺着打开的院门向外望去,入眼的是层层叠叠的亭台楼阁,绿叶荫荫,蓝天白云。这原汁原味的古色古香的景,是现代的古典景点无法比拟的。
纳兰倾正欣赏美景,可是突然院门口的声音把她的神识拉了回来。
“朱婆子,你走那么快,是急着去投胎啊?你弄痛了香叶姐姐了,知道吗?”香雪狠狠的瞪了一眼,搀扶着香叶另一只臂弯的朱妈妈,没好气的斥责道。
“朱妈妈,谁让你扶她了?”厌恶之色在纳兰倾的眸底经久不化。
“呃小姐?”朱妈妈正好和香雪搀扶着香叶走进了院门,便听到纳兰倾的声音,抬头望去。
香雪听到纳兰倾的声音依旧不慌不忙的,只是抬头瞥了一眼站在榕树下的纳兰倾:“表小姐,怎么一人站在这儿?”
登不上台面的东西,哪有一点大家小姐的架势?
“朱妈妈,去搬张凳子出来。”纳兰倾看都懒的看一眼搀扶着香叶另一边的香雪,只是看向另一侧的朱妈妈。
“是,小姐。”朱妈妈恭敬的点了点头,松了自己一直搀扶着半昏迷的香叶臂弯,转身就要向房内走去。
“啊呀,死老婆子,你想摔死我啊?”因为朱妈妈松手,扶着香叶的香雪差点摔倒向一边,好不容易稳了身子,便气急败坏的看向朱妈妈骂道。
朱妈妈看到自家小姐眸中那明明白白的厌恶,自然是不敢耽误半分的,自当没听到,抬了步子就向房内走去。
看小姐的样子,今天是不会饶了她们两个了。
“老不死的啊”
纳兰倾右手轻扬,一道微不可见的银光划过。
‘嗵’的一声,正张口骂朱妈妈的香雪和香叶两人重重摔倒在院中坑洼不平的青砖地上。
“疼啊痛死了啊”香雪也顾不得伸手扶同样摔地的香叶,丢了她的手,就揉着自己的屁股,惨叫着。
“嗯哎哟”装昏迷的香叶也捂着本就受伤的屁股,痛的半天喘不过气来。屁股上的衣裙淡淡的也染了些血迹。
“看来昨天是真受刑了。”刚才她们一进院门,纳兰倾就知道香叶是装昏。
不过,受刑,她以为是糊弄她的,没想到安王真的让人动手了。
不过,想想也是。她这么多年的不做为,秋妃早就把重要的亲信都调回去了,身边这几人,本来就是不受重视的四个。
所以,她们的生死,秋妃自然是半点也不会上心。
香雪很是气愤的忍着膝盖和屁股上的痛,爬了起来,没有先去扶跌在地上痛的卷曲成一团的香叶,而是双目怒瞪着纳兰倾:“表小姐,这是在嘲笑香叶姐姐?”
相较于香叶的怒目相对,纳兰倾侧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把视线放在了地上的痛苦着一张脸卷曲着身子的香叶身上。
“香叶,本小姐是在嘲笑你吗?”就算没有前身的记忆,纳兰倾只这一会儿,便也分出这两人谁值的她高看一眼了。
“嗯?”紧咬着唇,一脸痛苦的香叶,听到纳兰倾的话后,卷曲着的身躯一颤,猛然睁开双眸,定定的看向纳兰倾。
第27章 当真愿意遵本小姐为主?()
这会儿,朱妈妈搬过来了一张凳子,放在榕树下,扶着纳兰倾坐下后,便静静的站在纳兰倾的右侧,等候吩咐。
纳兰倾的视线依旧停地上的香叶的身上,当看到那双清明的双眸时,心中又满意了二分。
虽说她之前从没把前身放在心上,可是倒也确实是个聪明的。
记得前两天,她拉肚子拉的起不了床,现在看来也不是凑巧来着。若是她起的了床,那对她动手的就不是那李婆子,而是她香叶了!
香雪就算平时脑子不灵光,可是她也早习惯了看香叶的意思。所以,这会儿看到香叶,没有说话,便也闭着嘴,站在一侧。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而香叶好像傻楞了般,就那样侧倒在地上,楞楞的看着纳兰倾。心中却也在千番思量。
她在秋妃那儿只是一个连面都露不了的小角色,而秋妃跟前得用的人却是不少。又怎么会记得她?
纳兰倾若是之前那个遇事只会一昧哭泣的纳兰倾,她自然是不能把宝押在她身上。
可现在,好像经了昨天的事,她一夕之间开了窍。不论其他,就昨天,就昨天在喜殿上的翻盘。
她可以哭泣示弱,可以坚强,可以自信,可以以退为进,可以巧妙抽手。而且她听香雪说,世子来这院子闹后病倒了,想来也是她动的手。
榕树下坐着的纳兰倾一直盯着侧倒在地上的香叶那双深思的眼眸,那眼眸中的每一次流转,她都冷眼瞧着。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动心,可是她看到了,脸上神情却一丝也没变,依旧那么静静的看着,也不开口催促。
终于,香叶伸手撑着地艰难的想爬起来,可是因为屁股上的伤,刚爬起了一半,就又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香雪见了,忙要弯腰去扶,却是被香叶制住了。
“香雪,还不跪下,见过小姐?”摔倒在地上的香叶伸手推开香雪伸过来的手,冷声呵斥道。
“香叶姐?”香雪一时间脸上满是疑惑,这香叶姐是脑子病糊涂了?
怎么竟让她跪这落魄表小姐?
香叶看香雪傻楞在一边,也不再劝。她和她是堂姐妹不错,可是,身在王府,她能做的也只是提点一二。
香叶忍着屁股上刺骨扯肉的痛,双膝和双手猛的一同用力,终于颤抖着爬了起来,直直跪倒在地。
“香叶,见过小姐。往日种种,是香叶无知,求小姐降罪。”话落,香叶更是恭恭敬敬的对着纳兰倾叩了一个头。
纳兰倾虽然并不喜欢别人对着她下跪叩头,可无奈,这个时空普遍如此。她自然也不会初来,便特立独行。
香雪虽然一向脑子一根筋,也没什么眼力劲。可是这会儿,香叶那正儿八经,慎重的气氛还是让她心惊了惊。脑中又想起,进府前,她娘交待的话。
她娘说,让她一切都听她堂姐的,一定没错。
“香雪,见过小姐。”香雪虽然仍不明白为什么香叶,突然对纳兰倾恭敬了,可是这会儿倒也规规矩矩的跪在了香叶身侧。只是双眸中,对纳兰倾依旧没有什么敬意。
而纳兰倾也懒得和她计较,毕竟几句话,就想让人家对她忠心不二,那也是不太可能的。
香叶能表忠心,是因为香叶一直很聪明,也有野心。
“你们,当真愿意遵本小姐为主?”纳兰倾的声音很淡,带了疑问。
“奴婢愿意。”香叶脸上很慎重,双眸恭敬的看着纳兰倾。
“奴婢愿意。”香雪犹豫了一下下,也顺着香叶的话答了。
“呵呵呵,你们是真效忠还是假效忠,本小姐自然也不是只听你们这三言两语,便会信了的。不过,你们既然嘴上应承了,那下午,本小姐就去王爷那,要来你们的卖身契。也免得,你们日后背叛了本小姐,还要回一个身不由已。”纳兰倾伸手,伸出晶莹如玉的手指,捡起地上的一片落叶拿在手里。轻轻的翻了翻,便又伸出另一手,把叶子一撕两半。
虽然叶子撕开的声音近乎没有,可是看在地上跪着的二人眼中,却是觉得耳中‘撕啦’的一声震到了心底深处。
“奴婢不敢。”两人,这次倒是异口同声。
“本小姐也相信你们不敢,也不会。本小姐也不要你们忠心终世,我们以二年为期如何?这二年,你们对本小姐忠心不二,二年后,本小姐不但还你们自由之身,还许你们每人二百两银子为嫁妆如何?”纳兰倾松了手指,任手中被撕裂的落叶又掉落在地。脸上取而代之的满是温暖如三月春风的笑意。
“二百两银子?可是小姐你有四百两银子吗?”香雪惊呼出声,她们一个月才一两月银,一年也才十二两银子啊!
就算是这表小姐,她一个月也才二两罢了,她哪来的四百两银子?
香叶脸上的激动一闪而过:“奴婢谢小姐恩典。”
她相信,小姐若一直这么聪慧下去,莫说四百两银子,说不定说不定安王府世子妃之位,真的会是小姐的。
院门口,李婆子和孙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