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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她会是他的。
他以为,他和她已是血脉相连,他以为,她会是那个伴着他周游四国的女子。
可是
再也不可能了,她永远也不可能会属于他,他和她之间永远也不可能了。
白逸轩想到造成现在的境况的罪魁祸首还是他,就更是
他后悔吗?
如果没有找来她,轩辕云彻的命就会
白逸轩想到轩辕云彻会丧命,便又觉得自己之前不知道她是谁的好,因为不知道他才能不犹豫。
因为不知道,他才能当断既断。
白逸轩睁开仍有些不甘的双眸,看向正拿起剪刀剪掉线头的纳兰倾,眸底越来越冷。
不过是一个女人,还是那个有眼无珠的女人。
用一个女人救回轩辕云彻的命,也算是划算了。
跪在地上动完手术的纳兰倾,看着伤口缝合完好,又忙把针线放回旁边的手术盘内,先后拿起一瓶消炎和止血的药粉均匀的散在轩辕云彻的伤口上,撒完药,又拿起纱布和胶布,小心翼翼的贴好。
最后又伸手探了探轩辕云彻的脉,确定除了焚毒依旧残留外,她的手术非常成功。
伸手扶地,想要撑着起身,却是发现她一直跪着的腿僵硬了,她跟本就起不来。
无奈的侧首看向依旧站在冰门附近的两人:“你们可以进来了。”
白逸轩尽管在心里已经告诉自己,她不属于他,用她救回轩辕云彻的命,是值得的。
可是,现在他看着她抬头淡淡的望向他,心里仍是酸楚的让他想转身,甩袖离去。
金大则是因为担心轩辕云彻的身子,这会儿听到纳兰倾说可去过去,便立马抬脚扶着白逸轩抬脚向两人走去。
纳兰倾看着向她们走近的两人,伸手指了指光着上身的轩辕云彻:“你们,帮他把衣衫穿上吧!”话落,纳兰倾想了起来,除了那件丝衣,别的衣衫都被她剪开了,穿不了。
罢了,只穿一件丝衣就一件吧,总比光着身子的好。
纳兰倾又试了几次,都是没有办法移动自己的身子,只得伸手进袖中的空间取了一瓶能增加热量的药水,仰头喝了下去。
白逸轩看到纳兰倾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起身,伸手推了推身边的金大:“去搀扶一下纳兰小姐,让她坐着吧!”话落,他自己则是蹲下,开始伸手为轩辕云彻穿仅完好的那件丝衣。
金大看到自家爷的脸色并不是很差,虽然知道纳兰倾没有伤害他家爷。
可是,纳兰倾拿着针线在他家爷的胸口飞针走线的境头,却是经久不去,让他打心底对纳兰倾有了些惧意。
比这儿更血性的,他也不是没见过,让心生惧意的,是纳兰倾那淡然如绣花般的神情。
可是,他惧是惧,公子吩咐了,他也不能不动啊!
金大磨蹭着走向纳兰倾,欲伸手去扶。
“不用了,我自己来。”纳兰倾瞥了一眼金大,看到他眸底的那抹惧意,也知道,大约是刚才她缝合伤口被他看到了,知道是因为这个,她便觉得好笑。
第186章 凤家何方神圣?()
在现代最简单普便的缝合伤口,可在他们眼中大约便是不可思议了。
他们现在没吧她当丧心病狂的疯子,扔出去杀了,都是理智型的吧!
好在,她刚才已经用了药,应该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自己起身了。
金大看到纳兰倾不愿,忙解脱般的松了一大口气,猛的后退两步,又退到了白逸轩身后。
纳兰倾无奈的轻笑了笑,伸手开始在自己僵硬的双腿上揉捏按摩,增加血液循环。
白逸轩为轩辕云彻穿好衣衫,抬头看向纳兰倾。
“你是纳兰倾,还是金娘?”白逸轩在说到金娘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嗓子像是什么堵住了般的难受。
仍是跪着姿势的纳兰倾,觉得自己腿总算是有了知觉,便试着伸了伸腿。
“啊”电麻般的感觉让纳兰倾痛呼出声,好难受啊!
终于,咬着牙忍过了那阵麻意,好受了些的纳兰倾这才抬头看向脸上明显有怒意的白逸轩。
“我就是我,无论是纳兰倾还是金娘,都只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奇怪,他那寡妇脸是给谁看来着?
她叫什么,和他有什么关系?她想说自己是金娘,银娘,玉娘的,又有什么不可以?
纳兰倾想到自己是被燕王府的人暗算的请来的,他们还给轩辕云彻喂了媚药,差点害她被强暴,心里就也是满满的怨气。
他们燕王府凭什么啊?
她一不是他们的燕王府的人,二没有义务给他们燕王府的人医冶的义务,他们凭什么问都不问问她的意见,就把她送到一个男人的床上?
白逸轩看到纳兰倾脸上也有了怒气,也知道自己生气的莫名其妙。
她在外边,自然是不方便用纳兰倾的名字。用一个化名也是无可厚非。
可是,她对外边人用化名就是了,为什么要对他也用化名呢?
她不惜抽自己的血来救他的命,难道不是对他
“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白逸轩低眸看向地上的轩辕云彻,不再提纳兰倾隐瞒身份的事。他想到纳兰倾曾为自己抽血医病,一颗心就好像是又抽痛了起来。
她现在面对他若无其事,难道在她中,根木没有他?
纳兰倾虽心中仍旧有气,可是时间已是不早了,她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要不然,她回到安王府,岂不是都大白天了?
纳兰倾抬脚试了试,确定自己的腿已经恢复了。这才放心的伸手端起冰地之上的手术盘子,起身递向白逸轩跟前:“这里面除了那些器具,那个指甲盖般大小的东西,便是轩辕云彻体内的蛊虫。”
“蛊虫?你的意思是”白逸轩惊诧的低眸看向纳兰倾手上的盘子,那上面一边是各种各样的刀具和刚才他见过的针线,还有一些奇怪的剪刀。
而在角落的地方,确实有一个小小的琉璃器具,里面躺着一个指甲盖大小黑呼呼的虫子。
她的意思是,轩辕云彻身上的蛊毒彻底除了?
“这是焚毒的蛊虫没错,可是”纳兰倾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他们,轩辕云彻本来体内只有这一只蛊虫,可是现在却是有十一只。
当然,最后这十一只,会不会互相吞噬的剩下一颗,这一点,她现在还不知道。
“你真的解了他的蛊毒,凤家真的有秘药。”白逸轩惊喜的盯着纳兰倾,一时间心里又喜又失落。
他和父亲研究了十几年,却是束手无策的焚毒,竟然真的被她给解了?
虽然她是因为凤家秘药
不对,她解焚毒,怎么会划伤轩辕云彻有胸口?
“没有,他身上的焚毒没有解。”纳兰倾低眸看了一眼手术盘子里的蛊虫,接着说道:“这是焚毒的蛊虫没错,可是取了这只,他体内却是遗留了蛊毒毒菌,假以时间,便会成了新的蛊虫。”
凤家秘药?她解盅毒管凤家秘药什么事?
对了,凤凰令据说也是凤家的,前身娘亲是凤家人,可凤家何方神圣?
前身的记忆里,却是一场空白,她回去会要好好向朱妈妈打听一下这个凤家。
不过,纳兰倾刚才把脉,觉得他体内的焚毒已是消散了些。她猜测,这次的手术,虽然没有真的彻底替他解毒,可是却是缓解了他体内的毒性。
白逸轩听到纳兰倾说轩辕云彻体内仍有毒菌,来不及问纳兰倾为什么,忙又伸手探向轩辕云彻的脉搏。
他刚才心绪不宁,第一次的探脉倒是忽略焚毒,只是确定轩辕云彻没有生命之忧。
纳兰倾看到白逸轩在探脉,就也没有说话的伸手自袖中取出袖袋,把手术盘里的东西向袖袋里一一装去。
真是麻烦,他们要是晚进来一会儿,她这些就可以直接放空间去,不用拿了。
“确实还有,不过,好在已是好了许多,你划开他胸口做什么?”白逸轩话落,想了起来,她是对他说过,要用一种叫什么手术的法子,直接划开取出蛊虫。
“这就是你说的手术?”白逸轩反应过来后,也想明白了,轩辕云彻胸品的伤口可不只是一点小伤。那是她划开了他的心脏啊!
人被刀划开了心脏,还怎么活?
就是像她那样把那伤口缝合起来就行了吗?
纳兰倾正想再解释一遍,却是听到白逸轩已是明白了过来,正好,省了她解释的时间。
遇到个明白人,确实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