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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本世子也不想娶你,可你不是也一样非要嫁?”轩辕宇灼嘴角不屑的冷笑。这个丑女人,怎么配做他轩辕宇灼的世子妃?
真是痴心妄想!
“我刚才已经想起了一些凤凰令的事,也答应了叶嬷嬷,明天去向太妃娘娘请安。”现在安王一家还会留着纳兰倾,便是因为他们以为纳兰倾手上有凤凰令。
而前身,虽一向没心没肺的,可是倒也知道她想嫁给轩辕宇灼,那凤凰令便是她最后的价值。无论别人哄也好,骗也可,唬也罢,都没有说出她丢了凤凰令的事。
“真的?”轩辕宇灼手上的茶盏果然又松了二分?现在的纳兰倾若是交出了凤凰令,那便没有一丝价值了。皇奶奶和父王,自然也就不会再要他娶她了。
“这种事,我还能骗你不成?我休息一天,明天要去向太妃请安。”纳兰倾看到轩辕宇灼信了八分的表情,知道她的危机解除了,心中暗松了一口气。
“算你识相。本世子今天就放过你,若是明天你没有交出凤凰令,到时本世子定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轩辕宇灼,也担心他这一打,真的打的她明天没有办法去交凤凰令。那到候,说不定他真的要娶这个丑女人了。
这个险他不想冒。
纳兰倾不舍的侧眸看向床头桌子上的玻璃瓶,有气无力落寂道:“放心吧!我明天,就一无所有了。”
“那是什么?”轩辕宇灼果然被纳兰倾的视线,带到了她床头桌子上的玻璃瓶子上去。
这是琉璃吗?
轩辕宇灼好奇的抬脚向着桌子走去。
她说唯一,那里面装的会是凤凰令?
“哎这个你可不能摸。”纳兰倾惊吓的忙伸手一把把桌子上的小瓶伸手捏回自己的手里。
“拿来。”轩辕宇灼愤怒的吼道。
他刚才脑中蹦出凤凰令时,心里一喜,正要伸手去拿。却是被纳兰倾抢先一步拿去,这会儿他能不愤怒吗?
“世子,这个,您真不能拿。这个瓶子是倾儿唯一的东西了。呜呜”纳兰倾伤心的大声哭了起来。
“贱人,找死。”轩辕宇灼没有等到纳兰倾主动把东西送上来,气怒的一手扇向纳兰倾的脸,一手就去纳兰倾的手上夺。
“啊”纳兰倾险险的避开了轩辕宇灼扇她脸上过来的爪子,可是手上紧紧攥着的瓶子却是被夺了去。而且,瓶子在她的抢夺下,还被拔开了盖子。
“这是什么?”轩辕宇灼看到入眼透明瓶子,觉得应该不会是他刚才想的凤凰令。
可是这么小巧的透明瓶子倒真是好看:“这是琉璃吗?”
纳兰倾手上怎么还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你快还我,那个东西不能拿。”纳兰倾惊吓下,声音便更是大了。身子也挣扎着就要起来向轩辕宇灼扑去抢瓶子。
“吵什么吵?”轩辕宇灼不耐的伸脚就要踹向床上的纳兰倾。
“啊呀”突然他手腕上传来剧痛,让他惨叫一声后,便重重跌倒在地上,翻滚了起来。
“好痛,痛死啦痛啊”轩辕宇灼也只不过翻滚了二三圈,便头一歪,晕了过去。
纳兰倾也一个惊恐,吓的跌倒在床上。
“世子?”
房外的两个随从,听到房内轩辕宇灼的惨叫,根本顾不得别的,掀帘子就要向房内冲了进来。
“你们不能进去,不能进去,那是我家小姐的闺房啊!不能进,不能进”朱妈妈惊慌的乞求着伸手拦在门口。
“死老婆子,滚一边去。”门口的随从,一把推开门侧挡着的朱妈妈,就向房内闯了进来。
“你们”朱妈妈稳住身子,忙跟着进了房内,还想拉那二个侍卫出去。可却被其中一人猛然重重推倒在地上。
“啊你们这是”跌倒在地上的朱妈妈气急的伸手指着二个随从,安王府这是想逼死她的小姐吗?
这些侍卫,怎么可以进小姐的房间?
“奶娘倾儿”跌倒在床上的纳兰倾看到朱妈,吓的一脸泪水的向着朱妈妈伸着手。
第15章 有个人相依为命,还不错()
朱妈妈是前身相依为命的奶娘,可不能折了。
“小姐可怜的小姐啊”跌倒在地的朱妈妈身子气的发抖,看到被吓的小脸苍白的纳兰倾。顾不得自己,忙爬起身,奔了过去,一把抱起纳兰倾拥在怀里哭了起来。
“是老奴无能,老奴无能让我可怜的小姐受了这么多的屈辱。是老奴对不起小姐,对不起夫人和国公爷的信任。小姐啊小姐啊你可是兴国公府堂堂正正的嫡小姐,你可是国公爷和夫人捧在掌心的珠宝啊”朱妈妈失去理智,心疼的哭泣着,原本还能说上二句,可到最后却是泣不成声。
“奶娘”纳兰倾心底也升起浓浓的悲伤,双眼中的泪亦是越滴越凶。
“世子?”轩辕宇灼带来的两随丛,一左一右搀扶起轩辕宇灼,可看到没有一丝生气的轩辕宇灼,两人吓的手脚冰凉。
若是世子有个什么好歹,他们的命也完了。
两人互相对看了一眼,最终也没有一人敢伸年手探一探轩辕宇灼的鼻息。
最终,两人怨恨的狠狠瞪了一眼纳兰倾,急忙抬起轩辕宇灼急急离去。
纳兰倾感觉到两人去远了,这才伸手拍了拍朱妈妈的背,小声安抚道:“奶娘,别哭了。我们是寄人篱下,受些委屈,也是难免的。”
朱妈妈也像是发觉自己这样的失态不好,小姐才是最伤心的那个,她不该如此勾起她的悲伤来。而且,她是仆,这样抱着主子,实在是没规矩了。
这么一想,朱妈妈忙伸手推开纳兰倾:“老奴该死,老奴”
“奶娘。”纳兰倾开口喝止朱妈妈接下来的话。伸手拉过她那张满是老茧的手,轻轻写道:“倾儿,能倚靠的,也只有奶娘了。奶娘还要和倾儿生分了吗?”
“不不老奴,老奴知道了。”朱妈妈急急摇头,想解释,可是又想到外面那些耳朵,最终只好回了声知道了。
她的小姐,本是金尊玉贵的人,可是这五年多却是过的连这王府的一个下人也不如。
最初的五年还好些,安王把她们送到了距这儿五百多里的燕山庄子里。虽然清苦点,可倒也还好些。可是五年前,安王把她们接回了安王府,说是她的小姐是未来安王府的世子妃,要回来学礼数。
可是回来后,这儿哪是未来世子妃的待遇?最初还好些,可是渐渐的,渐渐的,便是如此这般奴仆不如的光景。
莫说是这王府中的主子,就是王府中的下人也是常欺辱小姐的。
“奶娘,倾儿饿了。今天的午膳是否有到?”纳兰倾想到轩辕宇灼刚被抬了回去,安王和秋妃这会儿大约是忙着向宾客和燕王陪罪。一时半会儿的可能没有时间过来,找她算帐。可是也拖不了太久。
她昨天夜里穿过来,大清早的刚醒过来,便被那些丫鬟仆妇喜娘什么的拉着妆扮,后来又抬去了喜殿。到现在她可是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这会儿她不趁着有时间,赶紧补充体力了,等会儿哪有力气周旋?
“刚才刚到,那世子就气冲冲的来了,老奴还没来的及提回来。小姐稍等,老奴这就去提回来。”朱妈妈,被纳兰倾这么一提醒,也想起她家小姐可是今天一天连口水也没沾唇呢!她忙站了起身,就向房外跑去。
纳兰倾看着慌慌张张,明明不到四十岁,却华白了头发的朱妈妈,心中又暖又涩。
前世,她是孤儿被师父收养,可师父是个冷情的人,连话都没几句,又怎么可能给她什么温情?既便是这唯一的师父,也在二年前去了。
“有个人相依为命,还不错。”纳兰倾低低的自语一声后,唇角便扯开了一抹弧度。
相较于芙蓉院此时的喧哗,安王居住的梅安阁便更显的幽静。
安王身后只带了随身的侍从季风,经过院中时,他也只是冷眼瞥了一眼,院中站的笔直的银甲侍卫。便依旧行色匆忙的踏进了主厅。
燕王依旧坐在他的专属银椅之上,手中捧着一卷杂记,慵懒的半靠着椅背,眯着眼闲瞧着。不时的轻咳一声。
他身前,那名老太监半蹲着身子,为他捏着腿。
本来一脸匆忙之色的安王,看到如此恬淡的燕王,急燥的心情倒也平稳不少:“储君殿下,好悠闲。臣兄刚才忙着去向众宾客赔罪,慢待了储君殿下,还请殿下赎罪!”安王说着,便向燕王伸手拱礼。
“咳咳是王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