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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是我错了嘛。”梅子立刻就涎着脸贴了上来,双手抱着了张五金胳膊:“好舅舅,亲舅舅,你是亲的嘛。”
张五金瞪她一眼:“你也知道是亲的。”
梅子便嘿嘿嘿,小身子继续扭,张五金一点办法也没有:“行了,帮秦小姐点蜡烛去。”
“哎,我就知道舅舅还是亲的好。”梅子咯咯笑,让张五金气不得笑不得。
秦梦寒收拾好了,拉上窗帘,点上蜡烛,张五金进去,稍微看了一眼,屋中是粉色的布置,装饰不多,很柔美,带着一点点淡淡的香气,典型的女孩子香闺。
他也不好多看,让秦梦寒坐到蟆烛前面,然后自己再点一枝蜡烛,绕着秦梦寒慢慢转动。
他这是要找光线的角度,有时候直看,看不出来的,而且光线太强了也不行,所以要烛光,可他这个举动,落在梅子两个眼里,太奇怪了,纯粹就是农村里那种神棍的味道,秦梦寒还好,梅子却几乎要翻白眼了。
张五金没管这些,他在秦梦寒的春宫里,还是看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东西,但看不清楚,他想了想,想到一点:“龙凤床主要是诱动春心,女孩子害羞的时候,春心会摇荡,春宫或许会开一点点。”
这么想着,开口道:“秦小姐,先前我抱你下楼的时候,摸了一下你的胸,手感很好。”
这是什么话啊,秦梦寒的脸倏一下胀得通红,梅子则气得直接要挥手揍他,张五金却紧紧盯着秦梦寒春宫,甚至猛一下伸手压住了秦梦寒的头顶,喝道:“不要动。”
秦梦寒本来确实有些羞恼,虽然张五金救了她,而且可以想象,那么**着抱她下来,摸一下看一下什么的,也是正常的,可你别说出来啊,说出来是什么意思?纯心羞辱人吗?
第59章 别说出来()
但张五金这么一压一喝,而且满脸正色,她顿时就明白了,慌忙坐着不动,也看着张五金眼晴,不过脸还是红红的,眼中也有羞意。
张五金眼光却有些迷蒙,看春宫,其实不是凝晴远望一般,把眼光凝起来去看,尤其看女子春宫,眼光得迷蒙一点,若有若无的看,也就是散着光看,眼晴加心意,才能看得出来。
如果真有本事的,直接把眼一闭,用神光看,那才是真正的高人,不过张五金显然没那本事。
张五金的想法没有错,秦梦寒一羞之下,春宫中果然就生出端倪,张五金看了一会,道:“秦小姐,你是不是泡了冷水,受了大寒。”
“是。”秦梦寒点头:“今年才开春的时候,拍一个MV,人要全打湿半站在水里,那时候水还冷,又拍了好半天,我当时人都快冻僵了。”
“你那几天是不是快来月经了,或者,月经刚过去。”
这是女孩子最私密的事,哪有不相干的男人公开问的,秦梦寒脸一红,不过看张五金神色极正,她眼光微垂,道:“是,本来是第二天来月经的,但后来肚子痛了好几天才来。”
张五金再点点头:“你拍完戏后,是不是吃了大热的东西。”
“舅舅,你都问的什么啊?”梅子听得莫名其妙。
但秦梦寒本来羞垂的眼光却一下抬了起来,有些讶异的看着张五金道:“是啊,当时公司说我很敬业,又受了寒,就去酒楼吃了火锅,而且放了八角桂皮等大热的配料,说是可以去寒。”
“我明白了。”张五金点点头,吹熄了手中蜡烛,道:“到外面来吧。”
“舅舅,你到底在搞什么啊?跟高仙公一样。”梅子先跟出来,凑到张五金耳边问。高仙公是城关镇一个著名的师公,专帮人请神的。
“起开。”张五金直接拿胳膊把她拨开,凝神想了想,见秦梦寒出来了,道:“秦小姐,你咽喉上的病,春天里应该发作了一次,然后好了是不是?”
“是。”秦梦寒点头。
梅子觉得张五金神神鬼鬼,但秦梦寒自家知自家事,却觉得张五金说得很准了,张五金再次说准,她眼晴就有些亮晶晶的。
“应该是春分前后,清明之前,突然就好了,是不是。”
“是。”秦梦寒再次点头:“那天拍完后没几天我喉咙就嘶了,怎么也不好,但后来突然又好了,就是春分前后那几天,我记得的。”
这下梅子也听出了蹊跷,鼓着眼珠子对张五金道:“你怎么知道她那几天病会好?”
“很简单。”见秦梦寒也眼光晶晶的看着他,张五金解释了一下:“春属肝,而肝主疏泄,秦小姐的咽喉,是受了大寒,刚巧又是月经期间,寒入宫胞,却又给热性的食物一逼,如果不是月经期间,也可以逼出来,但刚巧碰上,浅表的是逼出来了,内里的却反往里走,弊住了经脉,而春分期间肝气自泄,会泄掉一部份气,所以能好几天,但清明之后,只要再来一个倒春寒,就会再次发作。”
“是这样的,是这样的。”秦梦寒本来性子矜冷,听到这里,几乎激动起来,连声道:“我就是清明后不久,月事再来头两天,吃了个苹果,当天晚上就觉得咽喉不好了,就一直弄到今天,张先生,你真的是神医,就如亲见一般。”
“我舅舅不是医生,他是木匠。”梅子半张着嘴巴,韩戏中的表情,但她也确实是吃惊:“舅舅,你什么时候学会医术了。”
“我不会医术。”张五金摇头,眉头皱到了一起。
他刚才借着烛光,再借着秦梦寒的羞意打开春宫一角,看到了青中带红的一缕春气,这种春气,加上这种病,床谱中有说,所以他说得准,但床谱中是单纯的热或寒,也就是相应的两个变式,可秦梦寒这个,却是青中带红,寒中带火,用哪种床式,他可就有些拿不准了。
但秦梦寒不知道啊,虽然说张五金是木匠,无所谓啊,即然医生治不好,木匠能治好也行,她身子前顷,一脸期盼的道:“张先生,我这个咽喉还能好不?”
“好到是能好。”张五金点头,虽没把握,先安慰她一下:“你这个就是寒气入体,然后热火一逼,刚好月经期间,就逼得里面去了,而人的咽喉,不仅仅是跟肺有关的,跟肾也有极大的关系,嗯,怎么说呢。”
真要说医理,他说不清楚了,道:“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反正你不要急,我想一想,应该没问题的。”
“好,好。”秦梦寒大喜:“那就拜托张先生了,需要多少费用,你跟我说。”
因为高兴,她整张脸几乎都放起光来,焕发出惊人的美态,梅子都看呆了,忍不住叫道:“哇,梦寒姐,你好漂亮,简直是天下第一美女了。”
张五金本来没注意,她这一叫,他也看了一眼,也不由得呆了一下,暗叫:“难怪叫她玉女明星,确实漂亮。”
秦梦寒从小给人夸到大,也不在意,到是张五金看得呆愣,她微有些不好意思,道:“张先生,这个要多少费用?”
“不用钱的。”张五金摇头。
秦梦寒急了:“怎么能不要钱呢,张先生你放心,虽然我欠着公司一百多万,但我私人也还有点钱,只要咽喉能好,多少费用我都出的。”
看她情急,张五金到是笑了,道:“秦小姐看来小有家底啊,行,十块钱挂号费,也不用现钱,明早请我吃早餐就行,其它的嘛,我说了我不是医生,治病另有方法,真不用钱。”
他玩笑不象玩笑,认真不象认真,秦梦寒有些拿不准了,看梅子,梅子哼了一声:“梦寒姐你不管了,交给我,我来对付他,他是我舅舅呢。”却又对张五金涎着脸笑:“亲的。”
“哼哼。”张五金哼了两声,对秦梦寒道:“天晚了,秦小姐你先休息吧,没事的,我先想想,一定可以治好的。”
“谢谢你,张先生,谢谢你。”秦梦寒起身相送,梅子忙道:“舅舅,你的衣服。”自己到里间换了,把衬衫拿过来,又招手:“舅舅晚安。”
“哼,你个死丫头片子。”张五金瞪了她一眼,梅子便嘿嘿笑,这种厚皮柚子,一刀两刀真切不开。
这么一折腾,差不多十一点多钟了,可张五金还是睡不着,因为秦梦寒这种寒中带火的症状,他不知道要用哪种床式啊,是先清火,还是先怯寒,而床不是药,治病全靠春线凝聚的气,清火就清火,怯寒就怯寒,夹杂在一起,那要怎么弄,鲁班大师或许可以,但张五金是真的不会。
“鲁班会医术。”张五金猛然意识到这一点,不过意识到这一点没用啊,鲁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