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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挠头,张五金到有些奇怪:“难道以你们的力量,收拾不了一个毒贩子?”
“哪有那么容易?”尚锐摇头:“那个鬼地方,山高林密,毒枭遍布,大大小小,乱七八糟的势力,多达上百,而且几十年来一直在互相打杀,可以说,个个都是老兵,想跑那里面去对付一个毒枭,难。”
“直接出动军队啊。”张五金手一挥:“想当年打越南,还不是一刀就捅进去了,未必这些毒贩子比越南还难对付。”
“那不可能的。”尚锐摇头。
张五金关心八卦多过于关心时政,在他想来,非常简单的事情,中国军队尤其是陆军那么强大,对付几个毒贩子,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他这种想法,其实也就是一般老百姓的想法,尚锐也只好从头解释,难在哪里,难就难在,不能直接出动军队,各种乱七八糟的牵扯,真可以说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放着这么一个毒瘤在身边,这么多年来,也只有看着。
张五金听得糊里糊涂,摇头:“算了算了,什么美国势力英国势力,什么明里反毒暗里支持,我也搞不懂了,反正李玉姣不会直接去送死,我看她怎么办吧,要是她自己不敢去,却要我去送死,玩什么剌杀什么的,我话说在前面,坚决不去的。”
“李玉姣有具体的计划吗?”
“还没有。”张五金摇头:“不过想也想得到嘛,沙比让不可能跑中国来啊,要杀沙比让替李玉狮报仇,就只能去金三角找他,你们又不能调军队,那就只好玩剌杀罗,我不行,那个不要找我,坚决不去。”
“你当然不要去。”尚锐点头:“即然要替李玉狮报了仇,李玉娥才会奉李玉姣做教主,神耳教才会发动,那你把事情拖着,她们自然就发动不了,你也有更多的时间寻找挖耳子的破法嘛。”
一听他这话,张五金心里就苦笑了,李玉姣用摄心术控制他,却给他用五雷印破了的事,他是没有告诉尚锐的,那么明里的情势是,李玉姣如果命令他去金三角剌杀沙比让,他就得去,否则李玉姣立刻就会怀疑,然后对他痛下杀手。
“这还真是个麻烦啊。”从尚锐处得不到助力,张五金真有些挠头了:“要是李玉姣给我下令怎么办?”
他想来想去,想不到办法,跑到北京找到五仙姑,缠绵一番,这才装做无意中问起:“虽然你给我按摩了,但还是时不时的觉得烦躁,这个挖耳子邪性啊,有没有什么解法的。”
五仙姑给他搂着,娇软如泥,脑子都是半空白的,完全没起半点疑心,但却给了张五金一个绝不想听到的答复:“这个怎么解啊,只除非悟到了自心自佛,那就是解脱,否则就无解。”
张五金蔫头搭脑回来,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如果真的是给国安效力,他真不会去,撒手就不管了,国家花那么多钱养着那么多人,那么强大一支军队,用得着他一个人去送死去牺牲吗?他可不是细舅舅,思想好,觉悟高,抱歉,他真没那高的觉悟。
可问题是,这里面还牵涉到五仙姑和李二仙,五仙姑从某些方面来说,有点儿象秋雨,而李二仙,独特的奔放之外,命运的捉弄更让他觉得怜惜,在张五金眼里,这些女人,就都是他的私有物了,他必须要照顾她们。
不听李玉姣的,李玉姣起疑,他不但解不开挖耳子的邪性,帮不到国安,也救不了自己的女人。
难道看着五仙姑李二仙她们在李玉姣的控制下,飞蛾扑火,最终粉身碎骨?
到底要怎么办呢?他不知道。
第236章 金三角()
好在李玉姣也没有做好准备,一直没有通知他过去,想来也是啊,去金三角对付一个军阀型毒枭,无所不在的国安都要挠头呢,何况是李玉姣。
当然,尚锐的话,张五金其实也理解了一点,金三角,牵扯到国际上势力的分布,中国的,西方的,前苏联残存的老毛子的,各种势力,盘根错节,不是中国军队打不进去,而是说,这样的分裂,对国家有利。
当年为什么要打越南,那可是文革刚结束啊,国家奄奄一息,而北面,却顶着苏联最顶峰时期的百万装甲洪流,可***还是说打就打,原因只有一个,不能让越南统一东南亚,不能在中国的软腹部,堀起一把尖刀。
恰如杨广当年打高丽,杨广没有打下高丽,反把自己打残了,打垮了一个强盛的隋朝,千夫所指,可唐太宗一代英主吧,接手唐朝,照旧打高丽,而且唐太宗还打败了,损兵折将不说,还折了一个宠妃,北京现在的曹妃甸,就是这么来的。
杨广败了,甚至亡国,唐太宗一代英主也败了,该收手了吧,不,唐高宗李治继续打,最终打进平壤,肢解了高丽。
这才是大国的作派,英主明王的眼光。
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
中国现在的实力,无法完全撑控东南亚,那么,以分裂的形式进行牵制,就是最好的方式。
对这些,张五金多少能理解一点,不过他真的不关心这些,他只知道,那边山高林密,到处是匪,到处是枪,到那里面去冒险,纯粹是找死,李玉姣李玉娥不敢去,他也坚决不去。
尤其是抱着秋雨的时候,感受着她肉肉的滑滑的身子是如此的美妙,更坚定了他的决心,可往往跟五仙姑或者李二仙一通电话,听着她们的娇声细语,想到她们有可能的悲惨结局,他又舍不得了。
纠结啊。
现在只盼着李玉姣永远没有准备好,永远这么拖下去,反正拖一天是一天吧。
这天,他跟岩卫红喝了半天酒回来,秋雨下班了,跟他说起一件事。
“五金,以前四十四班的宗珏你还记得不?”
秋雨才进门,一边换鞋,一边说话,她穿的是学校里的制服,白色短袖衬衫,加暗青色的包裙,下面是黑色的裤袜,收着腰,一头乌发披在脑后,用个红色的蝴蝶结夹着。
知性中带着时尚,端庄中却又隐含着性感,尤其她弯腰放鞋的时候,给包裙裹着的臀便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张五金有点儿酒意了,就歪着呢,看得有些发直,到秋雨发嗔才醒过神来:“宗珏,哪个宗珏?”
“傻看傻看。”秋雨过来,嗔他一眼,张五金便嘿嘿笑:“看不够嘛。”伸手:“好雨姐,来,抱一个。”
“才不要,你一身酒气。”说是不要,秋雨却还是俯身,嘟着嘴给他吻了一下。
“整天就没个够。”秋雨嗔他一眼:“我给你泡杯浓茶,解解酒。”
“怎么会够?”张五金哈哈笑,看着秋雨转身,才又问:“哪个宗珏,四十四班的?”
秋雨泡了茶过来,要笑不笑的看着他:“你可别跟我说,不知道宗珏,那会儿可是校花呢。”
“校花?”张五金怪叫:“有秋雨秋老师在的地方,会有花?我怎么没看到。”
“你以为个个象你一样哦,敢打老师的主意。”秋雨咯咯笑,在他身边坐下,张五金顺手一抱,抱到腿上,笑着摇头:“那不能,秋老师只有一个,她只属于张五金同学,其他人,只能看一看,想都不能想,更加不能碰。”
窗子没关好,有一只苍蝇飞了过来,往秋雨身上飞呢,张五金猛一挥手,啪一下打开:“苍蝇也不可以。”
秋雨终于笑软了,趴在他怀里。
笑了一气,张五金才问:“宗珏怎么了?你碰到她了啊。”
“没有。”秋雨摇头:“我是听周研老师说的,说宗珏犯太岁了。”
周研是南祟三中的老师,教数学的,跟秋雨的关系极好,以前断了联系,不过最近秋雨当了一小的副校长,又进了教育系统,以前的那些旧关系,又联系上了。
这个张五金是知道的,他也很开心,秋雨越活越开心开朗,年前那个封闭的秋雨已经彻底消失了,现在是人比花娇,而且信心十足,更有气质,也更迷人了。
“宗珏犯了太岁?”张五金惊讶的叫:“现在还有太岁吗?”
“我也不知道。”秋雨摇头:“我是听周研老师说的,说是有一回宗珏去她外婆家,她外婆家在乡下,她帮着洗猪草,太岁就混进了猪草篮子里,跟着她来了。”
“运气这么好。”张五金讶叫。
“是啊。”跟张五金的表情不同,秋雨一脸担忧的样子,她本是个善心的女子,再一个,她以前教几个班英语的,宗珏所在的四十四班也是她教,宗珏英语不错,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