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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着后视镜里,五仙姑叽叽喳喳小姑娘一般的模样,张五金忍不住微笑摇头。
传道的时候,五仙姑是端庄亲和的,那种优雅娴静,恰如盛放的牡丹,庸容大气。
给霸气压服,成了他的女人后,两人相处,那种娇痴妩媚,又如含露的玫瑰,热烈如火。
现在,与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姐重逢,这一份小女儿态,则让人想到那满树的迎春花,是那般的奔放和单纯。
女人啊,真的有很多个面,关健是,你能不能看到。
GPS指路,张五金开着车,差不多横穿了整个小城,在一座靠山的独幢院子前停了下来。
“师父很随和的,你不要怕。”下车,五仙姑一面把东西给张五金提着,一面安抚他。
“好怕。”张五金轻拍胸口:“有种见丈母娘的感觉。”
他说的声音并不大,可他忘了,无论五仙姑还是李三仙,都是练有功夫的,眼力耳力却远比常人强得多,他这话,就给前面的李三仙听到了,咯的就是一声笑,回眸看着他:“没错,我们都是孤儿,都是师父养大的,师父就是我们的娘,你要想娶我们家五仙啊,还真就是来见丈母娘了。”
她这一笑,五仙姑给羞到了,再不敢看张五金,拉了李三仙的手就走在了前面。
这是一幢老式的院子,外面看不出来,里面另有天地,进门是一块照壁,镶着一个大大的佛字,过照壁,是二进的院子,台阶边有一株老槐树,已经零零碎碎的开花了。
一个白衣黑裙的女子,就坐在台阶边的躺椅上,听到脚步声,她转过头来,好象是才洗过头发,一头瀑布般的乌发斜披在肩头,随着她身子的转动,给人一种波浪般的流泄感。
张五金突然觉得,他是走进了一幅民国的仕女画里,那画中的女子,在这一刻,活了过来。
这个女子,自然就是李玉姣,不要五仙姑介绍,张五金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
张五金愣怔了一下,才看清李玉姣的样子。
雪白的瓜子脸,脸颊如玉,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眼神清亮,顾盼之间,即灵动,又从容,给她看了一眼,张五金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仿佛青石板上,流过了一道清泉。
看到五仙姑,她站了起来,张五金微微的吸了一口气。
他一直以为,秋雨的身材是让他最满意的,秦梦寒的身材是最完美的,到这一刻,他才知道,真正完美的身材,是什么样子的。
没有办法形容,只仿佛如看雕塑一般的那种美感,而当雕塑动起来的时候,就如春天花开的时候。
张五金来之前,有过思想准备,想着见了李玉姣,应该要有怎么样的表现,但真正见了面,他才知道,所有先前的准备,全都没有用,他露出来的,就是自己的本象,而前前后后,他整个人都有一种恍恍惚惚的感觉。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没见过女人的初哥,也不是没见过美女,真要说起长相,李玉姣跟秦梦寒比,还是略有不如,也就跟秋雨谢红萤差不多少,但她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张五金不由自主的就给她影响着,就仿佛他用霸床无形中影响了五仙姑一样。
“妖孽。”当晚饭之后,五仙姑跟了李玉姣进里屋说私房话儿,张五金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望着淡蓝色的夜空,终于清醒过来之后,他给了这么一个评价。
这个评价很奇怪,他已经在心底确认神耳教不是邪教,五仙姑以及她的师父都不是邪教妖女,而且李玉姣还是五仙姑的师父,他给出的评价,应该是正面的,例如:菩萨。
可妖孽两个字,却从心底直涌出来。
为什么?
他不知道。
“怎么了?”不知什么时候,五仙姑出来了,她洗过了澡,秀发斜挽在脑后,身上带着一点淡淡的淋浴露的香气儿,搂着了张五金的脖子,眼眸晶亮晶亮的。
“你师父。”张五金停了一下:“她对我怎么看。”
五仙姑扑哧笑了一下。
“笑什么?”张五金问。
“不告诉你。”五仙姑一脸小儿女的娇憨。
“说不说。”张五金双手掐着了五仙姑的腰。
虽然有过这段时间的缠绵,五仙姑仍然特别怕痒,张五金手还没动呢,只做个姿势,五仙姑顿时就软在他怀里,咯咯笑着求饶:“不要了,好人,饶了我。”
“那你快说。”
五仙姑笑,好一会儿,才凑到他耳边道:“师父说,你就是个傻小子。”
张五金扁嘴鼓眼,一脸挫挫的样子,五仙姑更笑,捏他的鼻子:“你其实也是个银样蜡枪头啊,平时在我面前,油嘴滑舌的,可到了师父面前,真面目就露出来了。”
张五金继续装挫。
五仙姑笑饱了,安慰他:“好了好了,有师父这个评价,不错了。”
“这还是不错?”张五金一脸疑惑。
“是不错了。”五仙姑解释:“师父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任何男人,只要见了她,没有不失态的,所以别人都叫师父为圣母,真的有不少男人,一见她面就下拜的。”
“为什么会这样?”张五金有些傻眼:“这是一种功夫。”
“是一种功夫,也不是一种功夫。”五仙姑点头又摇头,见张五金迷惑,她解释。
“是一种功夫,是因为师父确实练有一种独门的心法,说不是一种功夫呢,这个心法又不是练的。”
“什么呀?”她越解释,张五金反而越糊涂了。
“这种心法要靠悟。”五仙姑眼眸中流露出思索的神色:“打个比方,人如果看见特别美的美景,会不会失态?”……
“会。”张五金点头。
“师父的这个心法,摸拟的就是这个心境,例如三月桃花如海,那样的美景,任何人见了都会流连花海之中,可用来练功,你怎么练?”
“啊?”张五金张大嘴巴,他脑中可以想象青山冲后桃花盛开的景象,但用来练功,这个怎么练?
“我也说不好,反正就是这个心法儿。”五仙姑有些丧气的摇头:“不是师父不教,但我们几个就是悟不到。”
“这个太难练了。”张五金感叹。
“是啊。”五仙姑道:“这个心法,是我神耳门的最高心法了,就如佛祖当日拈花微笑,以心会心,懂的自然就懂了,不懂的,真的完全无法琢磨,连门逢都找不到,这可真的不是下苦功就练得出来的。”
“确实。”张五金点头,傻想一会儿,随即扔到一边,搂着五仙姑的腰。
“对我们的事,你师父怎么说的。”
“人家都没问。”五仙姑扭着身子。
“撒谎。”张五金嘿嘿笑,手往下移。
“不要。”她扭动着,却不知是迎合,还是躲避,却是欲拒还迎。
“那你老实回答我。”张五金一脸威胁:“否则绝不轻饶。”
五仙姑雪嫩的双臂吊着他脖子,整个人软得就如一汪春水儿,吃吃笑着:“师父说,可以考察你一段时间,要是不满意,就把你一脚踢进清水江里。”
第207章 师父()
“哇,这么凶。”张五金故作惊叹,随即一脸奋发的样子:“我一定要好好努力,争取让你和你师父还有师姐门都满意。”
说着头抵着五仙姑额头:“就从今夜开始,让我好好的表现表现,一定服侍得娘子体酥身软,心满意足。”
五仙姑羞颜如火,满目含春,不过却扭着身子:“我今夜要跟师父睡的。”
看张五金一脸失望,又抚慰他:“明天晚上我陪你。”
晚上,张五金一个人独卧,夏虫唧唧,他一点睡意也没有,索性爬起来打坐。
他现在知道打坐练功了,说起来,打坐的效果,真的不如推刨。
因为静功这个东西,顾名思义,首先就要入静,人心如野马,正是西游记里形容的,心猿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好容易收得回来?哪怕是戴上了紧箍咒,还几次三番要造反呢,想入静,难。
而推刨则是以独特的身法步法手法,直接气沉丹田,不讲入定,那就容易多了,功效也好,当然,照气功界的说法,打坐才是练高级功的不二法门,至于动功,起手的功效是好,见效也大,但最终难于大成。
张五金不管这个,他也没想着要练出什么高级功来,有本事你到是长生不死啊,只要是会死,再高级也不过如此,无非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所以他的心态很放松,能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