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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不说,张五金也等不及后面的,只前面十几个里面,挑了一个,女孩子春宫闭锁,看不出来,但有些东西还是可以看的,简单的说,五官端正,胸部丰满,眸子清亮,皮肤光滑,再有就是没生痘痘,这些条件就说明,一,先天体质好,二,后天没有火气,有这两点,就可以保证她的阴气够纯。
挑了那女孩子出来,张五金细细看了她眉心,女孩子不明所以,给她看得即有些紧张又有些害羞,而一害羞,春宫自然就打开了一点点,这就好比一个花园,虽然门是关着的,但从墙头的红杏,还是可以看出里面的一点春光。
张五金为什么要看呢,很简单,龙凤床要男女龙凤,当然要二气相合才是,古人讲男女结婚要八字相配,其实也是这个意思,阴阳合了,才能和谐。
不过张五金现在还没有多少经验,就张虎眼的笔记,他都没来得及看完呢,只是大致合了一下,一个人先进了屋子,用刨子改了一下春线,觉着差不多了,就让把岩卫红抬上床,然后让那女孩子也躺上去,一人睡一头,男头向东,女头向西。……
“闭上眼晴,好好睡一觉。”
岩卫红身体虚弱,就算一肚子疑问,他也没精神问,听了张五金的话,老老实实闭上眼晴。
那女孩子叫李红,也依言闭上了眼晴,可眼皮子却在不停的颤动,一张脸也胀得通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岩卫红睡一张床上,她那份紧张羞涩,自然是不用说了,这个样子,怎么可能睡得着,还好好的睡一觉,这不是扯吗?
张五金不管她,他早就准备了一条木凳的,架上一方木头,拿过刨子,刨了起来。
一屋人目瞪口呆。
其他人还好,秋雨却几乎是又气又急了,岩卫红这是重病啊,张五金即不问诊也不下药,只拿一张床给岩卫红睡,这也还好,至少多休息没错,虽然说拨了吊针没打了,呆会打也没关系,可他却要什么女孩子做药引子,还要什么处女,然后药引子来了,就两个往床上一睡,他就不管了,岂有此理嘛,哪怕学巫婆神棍,你装模作样念念咒也好啊,跳跳神,乱舞一气,也是个心理安慰啊。
结果他什么也不做,却自顾自刨起了木头,这算什么?
只不过秋雨实在是那种温柔斯文的性子,若换了其她人,早就出声了,她只是暗暗着急,瞪着张五金,希望张五金看她一眼,她就可以用眼光提示了,但张五金专心刨着木头,那份儿专注,仿佛一屋子人都不存在了。
但秋雨突然就发觉了不对。
因为岩卫红突然打起呼噜来了。
这前后才一分钟不到啊,岩卫红就睡着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就这么容易睡着?即便身体再虚弱,有人在边上,总会有些不自在吧,哪有那么快?
不过看在岩卫红是病人,身体虚弱的情况下,多少还是想得通的,但接下来的变化,就让秋雨真的目瞪口呆了,大约在岩卫红睡过去两分钟左右,前后也就是三分钟的样子,李红居然也睡着了,而且她一个翻身,侧身而卧,一把抱住了岩卫红的一条腿。
女孩子嘛,可以理解,睡觉都喜欢抱个东西,秋雨以前就这样,只要睡觉,哪怕大热天,也一定要抱个抱枕。
李卫这个情形,明显就是把岩卫红的腿做抱枕抱着了。
这怎么可能?
前后不到三分钟,而且她一个女孩子,天生就面嫩些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可能睡得着,她先前的尴尬紧张,秋雨可是清清楚楚看在眼里的,不说别的,只这一份儿紧张,在屋里还有人的情况下,她怎么消除得了,换成秋雨,她就确信自己做不到,更莫说睡着了。
可李红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香,直接在无意识中把岩卫红的腿当成了抱枕。
太不可思议了。
屋中人不少,医生护士,先前帮忙抬岩卫红进来的两个保镖,所有人的情形都跟秋雨差不多,大眼瞪小眼。
尤其是那医生和护士,他们是专业人士,而且明摆着张五金是抢他们饭碗的,自然更加看张五金不对眼,张五金向神棍发展,什么不打针不吃药,就睡一张床,然后还要找处女做药引子,这让他们是即愤怒又暗暗高兴,而张五金把人往床上一扔,自顾自刨起了木头,更让他们鄙夷——连神棍都不如嘛,神棍还专业一些,起码跳两下不是?所以那医生已经和护士暗暗交换了多次眼神,是随时准备接手,再给岩卫红吊起来的。
结果突然发生了这样的怪事,两个人往床上这么一躺,张五金这么一刨木头,不但岩卫红突然睡着了,李红也一下就睡着了,要是用了药也好说,但医生护士两个人四只眼晴,可是看得牢牢的,张五金根本就没靠近过李红,真的是靠刨木头,就让李红睡了过去。
这是什么邪法儿?
难道说,他的法子真的会管用?一张床,和一个处女药引?
所有人里,最信任张五金的,是燕四娘,但心中其实也还有着隐隐的担心,张五金露了这么一手,以一只刨子,刨几下木头,居然轻易就让人睡了过去,太神奇了,她一颗心顿时就彻底安稳了,老脸上漾开笑意,轻声提醒张五金:“张大师,他们睡着了。”
李红一翻身,张五金就知道了,他气一沉下去,感应就特别敏锐,不过到底是第一次,没信心,多刨两下,让李红睡实一点,燕四娘这一提醒,他也就收手,点点头,扭头细看一眼岩卫红和李红,轻轻挥手:“睡着了就好,睡着了才能起作用,我们出去。”
第19章 不可思议()
大家伙蹑手蹑脚的出来,到院子里,这时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二十个女孩子,加起来四五十了,燕四娘道:“张大师,那她们。”
这么多女孩子,张五金看得有些眼花,扫了一眼,不好多看,道:“药引有一份就够了,让她们回去吧。”
“好。”燕四娘吩咐管事:“让她们都回去。”随又补上一句:“今天来了的,一人发两百块钱补助。”
得到消息,那些女孩子中也有失望的,但大多挺高兴,阳州房价高工资水平却不高,这些酒店里的女孩子,工资也就是每月一千多点,两百块,五分之一的月薪呢,就这么跑了一趟,划得来啊,叽叽喳喳的,象一群燕子一样飞走了。
张五金又跟燕四娘说,医生护士暂时用不着,也可以请他们先休息,燕四娘说了,那医生却不肯走,反而走了过来,对张五金道:“张……那个张大师,我想请教一下,你这个,用床治病的机理是什么?能方便解释一下吗?”随又补一句:“我是诚心请教的。”
这医生戴副眼镜,四十来岁年纪,后来张五金知道他姓戴,叫戴诚,面相有点儿书卷气,眼光也比较清正,看上去应该就是那种技术比较专长而并不世侩的人,这样的人,在学校,科研机构和医院这种相对单纯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张五金只看了一眼,就相信他确实不是挑刺,也就是疑惑而已,不过张五金也真解释不了,不过他外面混了几年,话到是会说,笑一笑:“简单,在中医来说,天下万物都是药,床当然也可以是药。”
这个好象有理,中医确实随便逮个什么都可以入药的,戴诚点了点头:“那叫一个女孩子陪睡又是怎么个说法?而且为什么一定要处女呢?”
张五金再笑了笑:“中国传统文化,统刮起来就是两个字,阴阳,而岩总的病你知道的,就是脱阳,所以要补,然而阳要从阴上补,所以找个女孩子陪睡,至于一定要处女,嗯,这个,西瓜破了就不甜了。”
那个护士和秋雨都在边上,虽然说到什么脱阳的问题,都有点儿尴尬,可好奇心占了上风,都凝神听着,猛然听到这么一句,顿时都是一愕,那护士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秋雨也忍不住笑了,嗔了张五金一眼,那意思很明白:你就胡说吧。
张五金看到她眼光,嘿嘿笑。
戴诚也觉得张五金是在胡扯,却还是不甘心:“那么,怎么你一刨木头,他们一下就睡过去了呢?”还真是敬业啊,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可问题是,张五金知道刨木可催眠,但为什么刨木能催眠,这个问题他还没想过呢,正乱绞脑汁,那个护士插嘴了:“是不是单一的节奏,有催眠的作用。”
哎,这话还真有理,就算没理,也是他了,张五金顿时就点头,还一翘大拇指:“护士小姐,你真聪明。”又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