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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ama,路亦奇心里默念着,这一定是当地土著的语言。看过前面内容的人一定知道,路亦奇曾经长时间住在非洲,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和伊娃生活在一个小岛上,对于一些当地的语言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他脑袋飞快地旋转着,搜索他所知的一切土著族的语言,然后有了零星的思路。这似乎是非洲当地一个极其稀少的土著种群的语言,几乎已经快要失传,要不是尼卢说起,他还以为这种族群早已不在了呢。这句话的意思大概是伟大的什么什么神的意思。
路亦奇向尼卢告了别,并且保证如果找到阿粟一定回来给“他”一个交代。而尼卢也表示相信路亦奇的为人,就算“他”不相信,也绝对拦不住路亦奇。
路亦奇回到了吉普车上,虽然才过去4个小时,但是他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由于已经是午夜12点多,看门人已经睡了,因为不知道其他的出口,所以只好把他叫醒,而他显然还记得路亦奇给他的好处,并没有抱怨什么。路亦奇又给了他20美元,买下了那只探照灯,因为他不知道以后还有什么用处,看门人很高兴的收下了。
是啊,在这个地方,20美元可以买好几个了,他完全可以把剩下的钱留给自己。
出了门口,路亦奇便加大了马力,一路飞奔,往毛里塔尼亚和西撒哈拉的交界处奔去,由于路黑速度快,行使过程中撞上了几只外出觅食的什么动物,他也没有时间下去看,只是一路向西北方向奔去。
天明时分,他已然快到达目的地,加满了汽油,吃了顿饱饭,便继续行程。因为地处相对繁华的区域,路上行人较多,他放缓了车速,一边开,一边看路两边的情况。突然间,他看见了一个书店,眼前所见的情景使得他不自觉的停下来。路亦奇停下来并不是不急着去找阿粟,而是因为这个书店的玻璃窗内侧贴着一张奇特的图片吸引了他的注意。
虽然海报已经泛黄,有些破损,但是仍然可以看清楚上面的内容。那是一颗树,也许你会问,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但,怪就怪在这张泛黄海报上除了有一颗树之外,旁边还印着“艾富麦”几个法文字母,这几个字母印的很大,很引人注意,这让路亦奇想起了“afama”。
他停好了车走了进去。这间书店的面积不大,大约十平米左右,是一间规矩的长方形屋子,墙两侧的书架几乎铺满了整面墙,上面全都是看上去很破旧的书,新书很少。屋内弥漫着书发霉腐朽的味道,加上劣质的香水和香烟的味道,其实真的不会让人久留。正对着门口的那面墙是类似于收费柜台的布置,一个看上去像是黑非民族的胖女人正在柜台后面的高凳子上吸着烟,凳子发出吱吱的响声,仿佛再也不能忍受一秒钟来承受坐在上面人的体重了。路亦奇猜想她就是这家店的老板,店内的客人很少,因为10平米的店面也容不下太多的人。这个胖女人虽然表情可恶,但却有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她斜叼着烟,歪着头,看路亦奇走向她。
“女士你好”,路亦奇用法语向其问好,虽然他知道这一片国家和地区的官方语言是阿拉伯语。但是,平常人们生活用语是法语,这是因为这片地区的历史,那就像不愉快的过去。
“有什么可以为您提供服务的?”
别看她面露凶相,但其实还是一个比较有礼貌的人,路亦奇这样想。
“请问,店门口的那张印着树的图有什么渊源吗?”他开门见山的问。
“哦,你说的是那幅图啊,自从贴上这张图都过去20年了,这可是有历史的。我的先生。”
从它的颜色可以看出其“历史悠久了”,而且这店更新的速度也忒可以了。路亦奇心里想着。
“这是神一样的图,上面是神。所以,我不愿意将这幅图换掉。”
“神?默罕默德?”
路亦奇实在想不到在这个***教国家还有别的神。
“不,先生,不是的。是树神,可以告诉我们历史和未来的树神。”
她说这话的神情仿佛是她自己经历过一样,那双美丽的眼睛在她肥嘟嘟的面颊上逐渐睁大,就像要爆裂开来一样。
“自从我知道了树神的存在就一直把这幅画贴在窗户上,希望可以带来好运。”“哈哈哈”她突然笑了起来,声音就像是汽车急刹车那样刺耳,让路亦奇怀疑她的精神是不是有问题。
“就在上周,我刚拾得了100元,你说我的好运气是不是来了。”
“这幅画贴了20年才换来了100元,真的是发达了。”路亦奇有些讽刺的说道。“那么尊贵的夫人,您能否告诉我这幅画的来历呢?”
面对路亦奇的调侃,她涨红了脸,然后忽然脸色一变,“先生,当前的社会,要是想打听什么东西,是要有所代价的。”
路亦奇当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这何止是当前社会存在的现象,似乎有地方够她生活几个月了。
她兴奋地接过钱,正面反面的看着,脸上的肥肉因为激动而一抖一抖的。“我就说我的好运气来了”,她自言自语道。
“好吧,先生,我告诉你。”
路亦了人类社会以来就有了。他毫不犹豫的给了她100美元,在这样的奇觉得这会费一会功夫,于是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把破旧的木凳坐了下来,点燃了一支烟,这是他在一次游轮之旅上与一个墨西哥人打赌时学会的,现在已经成为了能让他放松的习惯。
“这得从大约20年前的一天说起了”老板娘开始了她的叙述。
“这家店是我父亲的,我本来有个哥哥,我们家很贫穷,除了这家店就没有别的买卖了,本来应该是哥哥继承的,但是可恶的战争夺去了他的生命,而父亲不久之后也离开了我。现在就剩我自己了。”
本来路亦奇真的没有耐心听她来说自己家的事,但是看出她的神情颇为悲伤,所以也不忍心打断。
“哥哥是在1975年毛里塔尼亚和西沙拉的武装冲突中丧命的,由于冲突加剧,50岁以下没有身份背景的家庭的男性都被征去打仗,那年他才25岁,而我也才20岁。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一场灾难,哥哥在冲突的第二年就死了,在那之后是父亲去找他的尸体,但却始终没有找到,这也是让我直到现在都觉得非常遗憾的事情。”
“可是1977年,家里来了一个神秘的人,虽然,他的穿着都尽力的模仿我们,但是我们都能看出来,他并不是本地人。他很神秘的和父亲进行了私谈,我并不知道谈话的内容。“之后的一个星期,父亲都在查阅书籍,经常彻夜不眠,然后有一天早上,他留下了一封信,不辞而别。”说到这时,她的眼中充满了悲伤。
他离开之后,我发现了父亲制作的这幅海报,就把海报帖在了书店的窗户上。
“信里说了什么?”路亦奇问道。
“他对我说,他要离开一段时间,去找哥哥,嘱咐我不用去找他,也不要挂念他,时候到了,自然会和我联系,然后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神奇的事情,比如除了默罕默德之外还有其他的神,像是树神,还说树神可以预知未来和回顾历史。并且嘱咐我看完信要烧掉。
“您是知道的,我们这个地方由于气候炎热,距离沙漠很近,所以植物稀少,所以,挂上一幅有着这么大片叶子的树的海报也许真的是在祈福。”
“可是到现在父亲也没有和我联系,哥哥早就死了,也许父亲也死了,哎,都死了,就剩我自己了。”
听到这里,路亦奇的内心充满了疑问,那个神秘的来客是谁?为什么老板娘的父亲制作了这样的海报?这幅海报和两只猩猩所关心的事情以及阿粟的失踪是否相关?而老板娘的父亲又去了哪里?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请问你父亲的名字是?”
“爱鲁特?默罕默德”。
“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土著民族?”
“这附近还是有几支少数民族的,但是最为神秘的是在距离西撒哈拉很近的地方的一个民族,他们不与外界往来,知道他们的人甚少,他们从来不穿衣服,但是在植物稀少的情况下仍然能够找到树叶蔽体,对于他们的称呼也没有明确的答案。我们就只管他们叫做绿色沙漠。”
听到这里,路亦奇的心中猛然一动,似乎明白了一些东西,但是又说不上来。
老板娘又说了一些与父兄分别的伤心话,对于父亲为什么要制作这样的海报,以及什么时候会联系她全然不知。路亦